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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又有一回,我送货到她公司,管库房的小弟请假,货又多,这连接器材质又是铁钢之类,其重可想而知,连我这大男人搬起来都有点吃力,她便指示我直接将货推进仓库,她再予以点收,如此我便尾随其后将货用手推车推进了库房。

 她打开灯,叫我将连接器堆在靠门边约五公尺处的走道上,因未清点,故不能直接上料架。

 随后她顺手关了库房的门,来到我旁边,她向我要了出货单以逐一核对,她弯下身,逐一开箱清点数量。

 她下半身套了件轻纱般的薄裙,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隐约的白色三角内,高翘的双,玲珑有致,实在是引人遐思…

 “哇!你穿的白色内人。”我马上挑逗她。

 “怎会呢?”她仍忙点货。

 “你怎不蹲着点,这样站着不是蛮累的?”我好意的说。

 “待会累了,再蹲也不迟。”她解释道。

 “你有没有被人家从后面干过?又是在上班时,就像这时候?”我促狭的问道。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耶,还玩?”她看着外箱上的包装说道。

 “可以吗?”我正经的问。

 “91,92,95…”她并未答话,我知道她是首肯了。

 我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她并未阻止,我更顺手了,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裙摆拨到她的罩处。

 “可别搞皱我的裙子。”她头也不回的叮嘱“放心,这我可一…”

 我迅速的下西装,让起的具隔着内,顶住她的

 “嗯…”她有点兴奋的口气,并用试着夹紧我的

 紧接着我又轻轻钻了她的几圈,连我都顿觉亢奋不已,随后我再将暴的蛇顶住她的玉门,来回磨蹭。

 我并未下她的内,所以这种具与相顶的触感亦更加不同,我以极富柔软的巧劲将具顶在她的口,眼来回不断的磨擦、碰触、抠

 终于掘开了她的水池,不一会,便褥她半件底,如此更惹我将具撑起我的内,有如尖锥不断的向前钻、碰、顶…

 没多久我的具亦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润滑膏,涂着内前缘。

 “一百,一百二,一百五…”她专注的清点着“嗯…啊…”她偶而因电穿过全身而抖了一下,但我仍并不想下她的内直接入她的进行,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待会她还得上班呢!

 况且这样的抚触,如此的攻顶戳已够刺,实无必要浪费宝贵体力在上,而她是知道我的作风的,只要她一点完货,我们的另类便会告一段落,只要用卫生纸擦擦,再燎下裙子,我则穿上西装,拉上拉链,理理衣服,便可以马上走出库房,她回自个的工作岗位,我再称谢告辞,一点也不碍事,却能到心头,却又不会留下一滩难以收拾的水痕迹,可说是一举两得。

 就在我的即将蓄势待发之时,我即定住不动,止住了关,便予收手,不一会坚硬的随即软化了下来,刚才那只嗜血的蟒蛇,马上瘫了下来,我从口袋掏出手帕,擦擦内,以及,并套上西装,理理仪容,随后帮她擦了她的眼周围及沾了大片的内,待擦拭干净,褪下她的裙摆,轻拍几下她的股,此时她亦立起身来说:“好了,数量符合!”

 随即在出货单上签字,并将留底联递给我“刚才我差点出来…你知道吗?”她笑着。

 “哦,是吗?”我随口问,随即两人迅步走出库房,结束这历时五分钟不到的快速做

 从此我更深切的体认到她保守的外表下其实有颗火热,甚可说是的心,只是被世俗的礼教所包裹住,平时是严谨端庄的经理,一旦得到挣脱的机会,便显出真正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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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她前往林口参加一位小学同学的婚礼,因回程不好叫车,她便要我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前去接她回家。

 “周末呢,补眠的黄金假期,还得大老远跑到林口…”我抗议道。

 “唉呀,反正你又没有女朋友,闲着也是闲着,出来晃晃也不错…可要记得!”

 “那干嘛四点半才去?!吃个喜酒又不是马拉松赛跑,那有中午请客,四点才散摊?!”

 “姐妹好几年没碰面总要聊聊…你敢不来?!…”哇,亮出金牌了,拗不过她…只得投降。

 一溜眼,周末就到了。

 好个晴朗了的周末午后,神清气,路上交通顺畅,快活极了。

 我准时的在下午四点半前往载她,一上出车,大约是喝了些酒,她的脸颊两侧泛起微红。

 她向我眯眯眼笑笑“好高兴…见到这些小学同学…多年不见,大伙全变了一个模样…”结果,话匣子一打开,成串语珠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

 看来,我得好好当个忠实听众了…这还不够称职,还得偶而上两句,讨论一番…

 谈完一堆阿猫阿狗,她叹口气:“婚姻其实蛮累的…”

 “怎会呢?!你不是嫁个好老公…”我不以为意的问道。

 “其实…”

 “…”这时她才透,其实她与先生早已分居,就在他调派大陆工作不久,便传出与大陆工厂的女工有染。

 她非常生气,但因孩子的关系,只有默默承受…

 此时我才晃然,原来她很少提到她先生的原因即在此。

 她在车上隐隐哭泣,抿着嘴,她的手紧握住排档上的我的手。

 我将车子停在路旁,一霎间她便抱住我隐隐哭泣:“想不到我先生竟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我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我也慌了手脚,再加上车内空间狭小,更显局促,我便提议到外面透透气,她了无盘算,只得应声说好。

 忆起往事,不令她灰心得低下头隐隐啜泣…过了好一会,她的心情渐渐平复。

 我将车子开进林口工三工业区内,找了一条较谧静的巷子内停了下来。

 天色微暗,再加上这几天连续假这周围工厂更少有人出入而益显幽静。

 下了车,我们背对车门边站着,益灰暗的天色,萧瑟的秋景,两旁丛生的芒草浓密簇立,将我们隐密的包裹起来,微凉的晚风阵阵吹来,抹得整个人都沁凉起来,心情也畅快不少,好个秋月赏景啊!

 她穿着一袭无袖的白色连身洋装,搭配一双白色凉鞋,模样甚是轻巧大方,这身白色洋装只有一层薄布片裁而成,轻盈的样式,明显的秀出她身体各部凹凸的曲度,隐约若现,煞是人,再加上未穿衬衣,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透她内里的披覆,一件白色罩再加上同样也是白色的三角,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天色虽已渐入氤暗,但坚的双峰鼓鼓的撑起前衣服的弧形,已深深吸引我加速累积能量,三角内的外型线条显而易见,更令我亢奋垂涎不已。

 她向我漂了几眼,羞腼的低了下头,这举动挑逗我男贺尔蒙的含意至为明显,我也强烈的感受到她渴望所带来的冲击快。于是我立即绷紧了神经,应付随之而来的战。我从后面伸出手,搂着她的,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将部移到我裆,并缓慢的左右移动,隔着西磨擦我的具。

 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要她挽起裙子,我接着拉下她的内拨落至脚跟,再顺势拉下裆将具掏了出来。

 我再稍微沉着身子,如此她的正好衔含着我的男,但我并不急于进入她的体内,便先手戳拔茎数下。

 不一会,我的茎便已冲血过度,就像点燃引擎的火箭,蓄势待发。

 于是我温柔的用手躜着她的户,旋即慢慢的有了出来,慢慢地,我将茎慢慢推入,她倒一口气,全身些为颤抖,想必是足我下体所伸出的男所带给她冲击…而她雪白的肌肤,淡淡的体香,亦不令我产生无比快

 就在马路中央,大剌剌的,两个沉沦于情感官的男女,毫不遮掩地、宣…这是何等的刺啊!

 我两手扶着她的双,她的部也顺势沉了下来“啊…嗯…”她如遭电击般,直冲脑门,极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我试探的顶了数下,上钻下勾,将充血而具,尽没入的她的道内,她的也贪婪的噬着我的男水不段的溢出,奔而出不可收拾,更加润滑因来回磨擦而壮肿大的男

 我顶着她的,左括右刨,噗滋,噗滋,噗滋…再转着小圈兜着,她的仍饥渴的着我的茎,仿如海节奏般拍打岸边礁石,然后再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直着茎,深深入她的内。

 “啊,啊…”我着气压抑着音调嘶喊着。

 她的双手亦本能的的扯下罩,坚的双峰,早已抖翘的凝结成倒立漏斗贴在她的前,她下意识的抓着双,左右摇摆扭动着,此一秽的动作,更是令我心跳更为加速。

 我深一口气,冲刺更加剧烈,终而我俩紧密的融合成一体。

 “啊…再来…”

 随着我九浅一深的冲撞、抠、挖、挤、…等各式招牌秘技尽出,更令她舒无比…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被我那下体因充血肿大的神剑刺入,沿着壁,强力挤开,毫无阻碍地直达她的子前沿,这浑厚的劲道,刀刀都令她抖颤不已,快直冲云霄。

 “啊…嗯…真…好舒服…我还要…再来…啊…再来…”

 大约干了百来下,我俩皆已气如吁,全身汗水淋漓,她的水更早从口狂泻而出。几乎淹没了我的上半身,她也已陷入无神的状态,而我亦感到关一阵苏,我知道我快撑不下去了。便屏着气,忍住这最后一刻,使具更加坚硬…坚硬…如一把钢刀…

 在关快要迸裂的此刻,我提起最后的一股力气,像头发疯的公牛顶的弯月的双角死力的猛然戳去。

 “啊…”我着我的向前猛杀过去。

 “啊…”我再砍,狂的砍、杀、跺、顶…

 “嗯…呜…”再狂刺下去。

 “啊…啊…”我又奋力一戳。

 而这一次更是夹紧股双使力一顶至底“啊…嗯…”几乎撞破她的子口,我的有如孙悟空的金箍,极速地伸长开来,如利刃般轻易地切开她的子,穿过她的部,戳进她的喉咙,最后捣入她的后脑勺,直抵她的望神经的部,澈底戳烂…

 终于,关一开,我积蓄已久的,如溃堤的石门水库洪且经过一道狭管炽火蒸煮,最末端全挤在一封住的消防水栓口,沸腾的在栓口处蓄积,密度更高,压力随之迅速提升,并继续升高至临界点,终而将铁铸栓口融蚀出一个小,炽热而浓稠的膏,随即摧毁整个栓口,狂而出,无可控制的进她的子深处…

 滚烫的水浇得她的花蕊,,子壁顿时无处动,此时,她全身如遭电击重创,浑身冻结,死僵而去…

 而我在开始,全身亦有如被白雪快速覆盖,仿如强大的电顿时击穿脉络神经一般,一股难以形容的快直冲脑杓,紧接着全身抖颤几下,这感觉真是无比畅快舒,直上云霄…

 约莫隔了两、三分钟,她才回过神来,合不陇嘴地呻

 “啊…太了。”她呼呼的抓着子,狂噎不已…

 而我亦因用力过猛,过后,竟如瘫痪般垮在草地上,全身流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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