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怕耽搁时间，故意抬高了价钱，没想到货出的比平时还快，还没到香菜家，货郎挑子已经空了，口袋里
是叮叮当当的硬币还零碎钱。“这钱来得真快！”石头从中捕捉到了商业机会，既然芙蓉湾这一带走村能挣钱，推而广2，别的地方也行。
香菜早就在村口等石头了，她眼巴巴地盯着上山的路，希望石头熟悉的身影早点出现。虽然石头在芙蓉湾有了家室，她还是舍不得他。
石头赶到香菜的村子已经是下午了，他又冷又饿，空空的货郎挑子似乎比装
了还重。都怨那些老娘客买东西太热情了，害得他错过了吃饭时间。石头很后悔没有听方桂枝的话带些吃的东西来。“石头！石头！”香菜像只小鹿从山路上飞跑下来，红着脸站在他前面。
“香菜，我好饿。”石头扔掉货郎挑子，抱住香菜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她身上。
香菜在口袋里摸了一阵，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很抱歉地说对不起。
“你有吃的，就是舍不得给我。”石头痕蚤地笑着。
“真没有，我要是有，什么都可以给你吃。，，香菜认真地说。
石头捏了捏她的
，说里面藏着两个大慢一头呢。“臭石头，都饿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你要是想吃，快点跟我回家。”香菜柔声说。
石头问她家里准备得怎么样了。香菜说一切准备停当，只等他这个新郎官，她挑起空货郎担扶着石头朝村子走去。
香菜家洋溢着结婚的喜庆，廊柱上贴
鲜红的对联，窗子和门上贴着大红喜字。整个院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刚杀好的猪还卧在
条凳上，猪
已经刮光了，又白又畔，几个人正准备开膛破腹，见到石头进来，高声喊着新郎官来了。屋子里涌出一阵人来，都是香菜家的邻居和亲戚。石头给男人们分了香烟。几个老娘客嚷嚷着要分糖。香菜跑进去重了一包糖出来。老娘客都说新郎官太小气。香菜说这些糖都是石头买来的。
香菜家的酒席不大，只有五六桌人。菜肴都是些山里货，没有海鲜。石头偷偷问香菜为什么不办得隆重一些。香菜说省下钱以后用得着。
拜了天地，吃了酒。几个和香菜要好的姑娘闹了一会儿
房，人群就散了。婚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石头和香菜坐在
沿，竟没有新婚的喜悦，反而平添了一份别样的沉重。“石头，我去给你端洗脚水，早点睡，你累了一天。”香菜说。
“香菜委
你了，我在这里待不了几买的。”石头真的不想伤害她。“没事你随时可以走。”香菜想对石头笑一笑，眼泪不争气地往下
。“香菜。”石头紧紧抱住她，抚摸着她丰艘的身子。香菜靠在石头身上微微颤栗着，今晚原本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她的新郎却是别人的老公。
石头在香菜
上亲了一口。香菜吃了不少老酒，酒香带着胭脂的昧道直往石头鼻孔里钻。略施脂粉的香菜娇美可人，像一株春天里多汁的植物，轻轻一
就能
出水来。石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
得她直叫
。石头想一直亲到她的口里，香菜用眼神制止他，她说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石头问她什么事，香菜笑而不答，一扭身往楼下去了。不一会儿，香菜抱了只大木盆上来，木盆里放
热水，热气腾腾的，还有一股太子参的香气。香菜说山里的规矩新婚Z夜，新娘要为新郎擦洗身体，擦洗干净了才可以上一起睡。“你为我擦洗身体，是不是我也要为你擦洗？”石头笑着问。
“你想帮我洗也行。，，香菜扑味一笑。
香菜在
上铺了一条大红的单，让石头
光衣裳躺下。石头说冷。香菜笑了，翻下婚上的锦被为他盖上。石头说盖上被子怎么洗澡呢。香菜笑而不答。过了一会儿，香菜在被窝里探了探，被窝有些暖了。她从木捅里捞出大
巾拧干，猛地掀开被子，在石头身上擦洗起来，动作快而熟练，一下子从石头的脸上擦到脚底。石头感觉
翻爱的，很清
。今买一路走来，卖了一挑子货，了不少汗，被香菜浑身一擦，舒坦得很。擦了正面，香菜叫石头翻过身去，把他的后背和
股也擦了一遍。太子参的昧道久久不散，石头一下子热乎起来。太子参是一种野山参，很细小，确有滋补温热的功效。山里传新娘为新郎擦洗身体规矩，一来是保持新婚Z夜的清，免得伤了新娘的身子，二来太子参的药力可以让新郎上更持久，第一次就能养出后代来。“好了，你先小睡一会儿，我再去端盆水里洗一洗。”香菜说。
“香菜，你偷懒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洗呢。”石头捏住她的手说。
“没有啊，从头到脚都洗过了。”香菜说。
“这里没洗。”石头忽然翻转身，小腹下有个东西高高
亚着，油光发亮的。“臭石头，你坏，我不给你洗了。”香菜盯着石头的雄
器官，脸烫得厉害。“你不洗就坏了规矩。”石头不依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