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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诅咒(全文完)
 第二十九章 诅咒(全文完)

 所谓的官能,就是备受刺的感官,会在正常人格之外,引发过度的望反应。

 这种病,还含有所可能并发的精神疾病,引起如焦虑、畏惧、强迫、分裂、挫败等等精神病症。

 其中导致最坏的一种可能,就是慾的失控。

 一旦处于这种状态中,神经就会随时都保持高度的感,器官变得容易充血,而且难以消退。

 染上这种病…应该说这种症状的人,会出现突发慾扩张、没办法控制自己,在焦虑、急躁的时候,容易变得像随时都可能冲动一样,一瞬间就进入痴狂的慾念状态。

 然而,要超越这种“官能状态”的极限体,究竟…有可能到达什么样的地步呢?

 午夜的时刻已经悄悄的到来,等待,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准备后,晚会才正式的开始。

 很快的一场又一场更加盛大的晚宴,即将被举行,芳云这次并没有被拴起来,反而是被捆绑、固定在舞台上的正前方,下体的拉链原来可以打开,并完整的取下一件像内一样的皮件。

 全身紧包着黑色皮衣…到了私处附近却好像变成穿着丁字一样,完全曝出女人美妙、感的神秘地带,这组件式的皮衣造型,可说是极端感、别致…

 “啊…”出通风的感皮肤,赤器的特殊部位,一种奇怪的冰凉感受…竟然让芳云有些受不了的兴奋打颤着。

 然而看不到自己身后的芳云,下体被固定成像的母狗一样,只能直直的看着前方越来越多的人接近,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等的很急吗?看来你是需要一点娱乐。”宴会陆续有人到场,在还没开始以前,白面人突然走进到芳云的身边,并且冰冷的这样说道,只见后头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名男人,使劲的要把自己入芳云的牡内。

 “啊…你…住…手…啊、啊…”好怪异的快,竟然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一般,在芳云心里还来不及对男人产生排斥以前,私处内的酥麻感受…

 却已经打败了她不断想挣紮的念头。

 好可怕的体变化,芳云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身体,将会越来越显出它疯狂的一面。

 “好…好怪…好紧…哇…太…太好了…哈、哈…”短短的几十秒钟里,这身后的男人竟然舒服的就要…这里面的一切实在美极了,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强烈紧缩的里,要想夹断他的…都有可能。

 更奇妙的是,当男人拔出自己时,极度里,出来的,却是大量、透明、晶亮的…男人所出的粘稠…却丝毫没有溢出半滴。

 “嗯…唔…抖…抖…”被改造后的美妙,不仅带给男人超出想像的快,对于她现在这样容易感的身躯,也一样舒服的不得了。

 “你的器越来越好了…你注意到了吗?哼、哼…后面还排着很多男人呢,好好慢慢的享受、享受…”

 “…我…不要了…不…不要让我这样…啊…”“你会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很快…你又会变回男人茎的奴隶,这一次,你会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沉沦在的泥沼里面…”

 “不…别再顶…啊啊…会…会疯掉的…啊哈…”不知不觉的,这个女人开始叫了起来,她的眼睛慢慢的婆娑…逐渐看不清楚一切,浑身的慾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被许多男人轮的地狱里…

 这一次,情况似乎更加的严重了,她现在只要接近男人,就会忍不住的产生排斥、畏惧、甚至恶心,这样的身体,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变成了有精神洁癖的同恋,没想到,竟然又会有这么一天,再次被这么多男人给玩…只要一想到这,芳云就激动的想大声哭叫。

 更悲惨的是,这样的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反应,在她不停起皮疙瘩的排斥反应中,里却相反的产生出舒服得要死的快…两方内心与躯体不断的战下,她的意志早已彻彻底底的失…

 可怜的女人,这一辈子,注定要取悦自己最讨厌的男人…为的,只是争取这得来不易的,要用已经觉醒的自我意识,来面对这副世间上…最的身体。

 很快的,会场中所有的来宾都已经坐定,虽然晚宴还没开始,但每一个人都已经静下来,全神关注在芳云的身上,看着一次又一次,被不停轮体。

 就在她不停忍受着双重打击时,暗下来的灯光中,悄悄的,已经走近了一些人。

 跟上次一样,还是牵着自己的狗阿姨登场,这一次,她的阿姨却是穿着整齐的高雅外衣,一就定位后立刻双手伏地、双膝大开,宛如像一头高贵的牧羊犬…

 她突然间就拉开了自己前的衣衿,出那圆滚滚的双间最明显的烙印,好像十分自豪般、爱抚着部,毫无羞的要把印痕展示在众人面前。

 反观再次被李婷婷坐在上头的铃,身体却出现了急遽的变化,似乎…上一次的胜负,已然为她带来极遽的不幸…

 这个女人,身体到处都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双的铃铛被取了下来,换上了一对更加笨重的假茎…

 “唔…唔!…”铃的表情…不断痛苦的挣紮着,头不停的转到一旁去,似乎害怕极了被人看见,因为,她的脸上…已有了极为可怕的变化。

 “哗…这…这是…”现场的众人,逐渐看清楚了铃脸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转变。

 “犬养铃”、“婷婷之犬”八个大字各印在她脸颊的两边。

 这女孩好残忍的作法,但,却是真正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永生烙印…

 “还痛不痛…”婷婷这次终于出了难得的微笑,缓缓的用手指抚摸铃脸颊上的疤痕,那轻柔、缓慢的指尖动作,竟然…只是抚摸,就让发抖中的女人,产生出类似快的反应…

 “你就乖乖看吧,今天是轮到这个女人上台表演…”女孩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眼睛里竟然再次显出那股狠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人格…

 已经被训练成像李姈一样残忍。

 这种感觉也感受到了…她的心里有些惘,这个女孩曾经…还是自己的妹妹,脸上的面容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她…没有像小婷一样的冰冷无情…

 她感到害怕的向后退…突然,她撞倒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绅士服装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感到安心的白面男人…

 “哥…哥哥…”

 “你在害怕自己妹妹吗?别害怕…,从今天开始,你也要爱你的妹妹,尽管她变得再怎么坏,你也要随时能接受她,知道吗?”

 “我…”总是被说服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小婷的命运,将会是如何的错纵横着…

 “今天,将是芳云…这个像征永远的女人,再次回到这里来的时刻…”

 李姈开场便这样的说道。

 “…这…难道…就是她吗?”台下的贵宾们有人已经开始好奇的追问道,这舞台上被许多男人轮感女子,尽管脸上与芳云十分相像,但怎么看都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不可能是芳云才对。

 “哼、哼…好像很多人都认不出你来…哼…呸!”李姈掐住芳云的下颚,竟对她吐了一口口水后,跟着更大声的对所有人这样宣布。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芳云。”

 “…哗…哈哈…真的是她!是芳云!?”厅台前难得的寂静中,立刻就鼓噪了起来。

 “是…是你?嘿…嘿…我…我要了!”芳云身后的男人,在知道自己干得竟是芳云时,忍不住在同一时间就了出来。

 “这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变得更,竟然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这样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不…别…别…哎啊…”李姈一说完便拉开芳云背后的拉链,这皮衣上许多的拉链,原来是将它组合成一件衣服的套件,在缓缓去背上衣物时,芳云竟感的哀嚎出靡的呻声…

 不仅如此,前那硕大无比的圆,在出来的同时,还不停的晃动着溢出一丝一丝的白汁

 “不是的…不是…哎啊!…啊啊…”芳云正想要大声说话时,突然一名男人就走到了她的前面,将自己赤的大茎,直接就入了她细的小口中。

 “你的那对房真是美极了,不过我先享用你的嘴看看…嘿嘿…”男人毫不保留的,就把茎深深到芳云的口腔里面,不管她会不会难过,拚命的就做起了活运动。

 “哼哼…这对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们…就是芳云的儿子跟女儿!”

 灯光很快就照在两孩子身上,李姈一边说着,一面看了一下旁边,示意一名女奴快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物品。

 “什么?!原来就是她的孩子…”

 “哈哈哈…我早就猜到了,嘿…会这么样的,不是她的孩子还会是谁的呢?”

 “这臭婊子真是下的可以,竟然会让自己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而且还让她们上台表演…只有这样肮脏的血,才做得出这么龋齿的事…”戴着面具的人们,个个都毫无保留的尽情批判着芳云,好像不把她说得体无完肤,就不会过瘾一般。

 只能享受台下这些戴面具的女奴们,对于秀台上的爱演出…就只能过过干瘾,这些可悲的男人们,剩下来的,就只是一张狠、恶毒的嘴巴而已…

 (不是这样的…不要说了…不!…呜呜…呜…)许许多多细微不清的责骂声,到处都是异样、鄙视的尖锐目光…芳云觉得自己好像身在火炉一样,拚命的燃烧、却挣脱不了这熊熊烈火的无情印烙。

 “今天…不止要让你们更进一步看清楚这女人的,还要让你们亲眼看看…这女人如何乞求自己儿子的大巴…”

 “真的…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唔…唔!…唔唔…”芳云烈的不停颤动着,眼泪再次潸潸的滑落下来,再也忍受不住…就要放声大哭一样。

 “啊啊…给你、给你…噗吱…唔!…”很快的,前面享受口的男人,就将胡乱洒在芳云标致的脸颊上,在下台之前,更忍不住的伸手抚摸那对肥大、丰的绝顶巨

 “真是够大…嘿嘿…原来,你就是用这对母,养出这两个的孩子…哈哈哈…”男人很快被请了下去,两名女奴上来把芳云的位置再次调高,把她的得更高,双脚站立、头低到地板,就这样把背部正对着观众。

 “看看…这就是你的母亲…是个彻底、无药可救的女人,是她害你身体变成这样的…”李姈抱着婷婷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只见婷婷的眼睛里起了变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竟然…就接过了李姈手中的皮鞭…

 “惩罚她吧…她真的需要好好受到惩罚…”

 “不…小…婷…小婷…呜…呜…”芳云抬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尽管…这两天里她已经看过了极度可怕的事实,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原本活泼可爱的小婷…会对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来…

 “我不是小婷。”婷婷拉了拉手上绷紧的皮鞭,跟着,手里便使劲的挥撒而下!

 “我叫李婷婷…!”

 “你…哎啊!啪!哎啊!…啊啊…啊!”不停被挨打的芳云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看,她痛心的哀声惨叫,眼泪完全止不住…她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变成一具悲惨的皮囊一样。

 “哼…哼…”可悲的血在内心里燃烧,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多么可怕的事,腔莫名燃烧的恨意,正疯狂的…残忍的、全发在自己母亲身上。

 “哥…我…我不想看…”尽管台下的叫好声不断,一旁的突然转过头去,抱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眼睛里似乎红了起来…

 “不…注意的看,看看你的母亲,这就是你们的血,你永远也摆不了…

 看着…面对你自己…面对你身体内的渴望…”身后的白面人,瞳孔像似会散发出绿色光芒一样,再也没办法移开自己的双眼,专心注意的看着对方眼睛…

 “啊啊…啊…啊啊唔…”芳云的叫声越来越奇怪,鞭子的节奏原本由胡乱飞撒…到慢慢的归于一定速度,体对痛的刺竟然产生出兴奋的反应,随着每一鞭挑起的空档间,快速的产生出酥麻要命的绝美快

 婷婷不再漫无意义的使力打,她每鞭完一下、就停止的皮鞭上的汗味,似乎可以嗅出这身体上对痛苦所产生出的快一样,甚至用自己尖锐的指甲抓过一遍芳云的身体后,再将火辣辣的绳鞭,无情的打在相同的伤口上…

 “这…这女儿也太残酷了吧…”

 “嘿嘿…你眼睛有问题吗?”

 “你看,那婊子已经忍不住滴了那么多,还有那股死人的叫声…这还有假吗?”

 “搞不好她们母子三人经常做这种事…嘿嘿…是我们太大惊小怪…”

 台下不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不过,人人内心里倒是都兴致

 “啊啊…唔…哈…好…好…啊哈!…”可怕的皮鞭,渐渐的…竟改变了芳云的叫声,似乎每下一鞭,都能给她莫大的快一样,当李婷婷稍微停止鞭打的速度时,她的身体却开始被迫的需要着…需要那酥麻的像毒瘾一样的快

 可悲的人体,现在正不停的产生出解除疼痛的舒缓假象…跟着不断的给予芳云极端错误的快幻觉…就快变成被狂的女人,不停挣紮在慾与慾之中。

 “哈…哈…啊…啊…”体的饥渴,立刻造成了下身的极度润,可怕的瘙,已经让她快要失去理智…好想要有硬物捣那里…

 “你很舒服吗?女人!呸!”婷婷抬起来母亲的脸,跟着竟然就学李姈的动作,对她吐了一口恶心的唾

 “…啊…”芳云的眼睛已经完全空了,她没有什么反应…只空虚的看着眼前…

 “哼、哼…看来你想要那种东西了…你是不是想要?”婷婷的声音好像有股强烈的力量,呆滞的芳云…眼前突然慢慢的在对焦,十分害怕的念头,正不断将自己回现实之中。

 “唔?…唔…不…啊…啊!…”芳云低下头去,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双脚,那是的没错!不…不可以…这千万不可以!

 “啊!”很快的,大滚烫的物便再次深深的入进去,由于刚刚已经被很多人过,紧缩的肌肤已逐渐松弛,这时隔了一段时间再探进去,那种温热、兴奋、各种程度的时机都刚刚好,一瞬间便将芳云体内所储存的剧烈慾,给完全点燃!

 “啊…啊…抖、抖…恶…恶…”全身兴奋的像快要死掉,双眼完全翻白,水口鼻涕直…甚至…只不过了几下,里…竟然就失了…

 “哗…真…真可怕…”

 “这…这太刺了吧…哈…哈…”对于这样过度烈的景象,看的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只能呆愣愣的睁大眼睛傻笑,就连口水滴到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哈…哈…啊…用力…里面…哈哈…”随着儿子不停将深入到里,极度疯狂的慾,已经完全战胜了意念,可怜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任由靡、浓郁的慾,彻底燃烧在这无止无尽的黑暗空间中…

 节二试炼

 “这女人的私处…竟然能被锻链成这样…嘿嘿…”一名男人拔下芳云下体的瓶,里面原本浓浓的…竟然只残存下三分之一的地步,缓缓的溢出一些透明滑润的白色汁

 “啊…受不了了…打我…用力点!啊哈…啊、啊…”“她的皮肤好感…这是女人吗?好像全身都是户一样…”身上只要被下黑色皮衣,芳云的身体,就像个极度被狂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她的下面被锻链的太好了…简直就是女人中的绝顶名器…”

 “唔啊…给…给我…啊…夹子…还是夹…啊!”芳云兴奋的出来了,被男人用许多尖锐夹子掐住头、核…再猛力拔下来的一瞬,立刻就高齐发…

 “你看…我在她鼻子上镶了这些装饰品…是不是变得比较好看?”芳云的身体上感的部位,都有着许多的小铁珠…这些,都是被婷婷直接用针…

 一颗、一颗给别上去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像个女…嘿…你做的不错。”李姈嘉许着婷婷,如今在芳云可悲的人生里…最常受到的折磨…就是自己的女儿婷婷,唯一能干她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十足凄惨的慾奴隶,彻底崩溃的人伦悲剧!

 这样的两个子女…有时,竟让她产生出有如白面具一样的错觉!

 “啊…好渴…啊…舌头好烫…给我…求求你…”芳云竟然抓住对方的裙摆…拚命着自己的儿子…眼睛已经迷糊了,渐渐的男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身上收的越来越少,身体里一些不正常的反应,正一一的浮现出来。

 “不能给你了…他已经有八个月大了,你看…嘻嘻…”抚摸着自己圆融的肚皮…眼睛里,竟然有着母爱般的神情。

 “你想要刺吗?嘿嘿…让婷婷好好的疼爱你吧。”

 “不…我够了…啊…啊…不要…哇!…”丑陋的声音,像是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这副身躯,在多双调教的错下…芳云,总是被凄惨的对待后,又不住的不停发出凶猛的慾!

 当连续的晚宴进行到了第七天时,芳云…这个女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了她清醒的模样。

 她的房间变成了狗笼,这里只有地可以捡拾的具,墙壁的橱柜、侧门的浴厕等等…通通不见了,因为,现在的芳云,这些全都不需要。

 她所需要的…就只剩下待跟而已。

 她变得更加失,她不再认识任何人…不再存有任何感觉,除了、除了被待的快…所有的一切,她通通都不想记忆…

 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为了感官而生的奴隶。

 她的身份变的比母狗还不如,全身由离开池后,就再也没有被清洗过,浑身不但臭的要命,腥辣、浓的臭气越来越重,只有她自己,像似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

 男人出的原来是这么少,不知怎么,每次芳云都有这样的念头…好像,再多她也不够吃…

 她的嘴巴跟道都被改造成很容易收的敏锐器官,不但经常将输送到替代养分的生化器官里,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后,一旦少了…她的生活就整天难过的受不了。

 她不能够,除了的以外,她被严格限制着只能用其他地方得到属于男人的甜美,这样经常慾求不的身体,正不断的被痛苦的魔力给吸引着…堕入到极端被的喜悦恶之中…

 只是,这样悲惨的身体与命运,却没有因为认命的服从,而得到丝毫改变。

 突然间她发觉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白色面具的两个人…

 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或者说…根本…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爱的晚宴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再举办,她变成了孤单的奴隶,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着也就没有了体内必须要的臭,在身体莫名产生出剧烈的需要感时,她就只能幻想着白色的浓稠东西…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变得越来越失去别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没有人关心她一样,经常被随便拴在门口旁,甚至一整天被关在狗笼里,都没有人理会她,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与害怕,渐渐的,她只有用更自的方式来安抚这种怪异、不安的想法。

 一旦尝过这种可怕的伤害,是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理智,来思考事情。

 简单的说,她的人格已经丧失,再也回覆不了了。

 “也许…应该像小婷、小益一样,给予她一点”限制“跟”导“,不然迟早会像现在一样,把这个女人给完全疯…”

 这是妡蓉对此恶毒的计谋,所下的注解,但,梦萝却并不同意。

 他相信,这女人…绝对没有疯,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芳云应有的反应,这女人…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能够支撑芳云…直到现在这种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是谁…让她还存有这种隐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梦萝是知道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出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芳云独自以具在自着,眼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头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着自己异常敏锐的器官。

 “芳…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求求你…给我…”这浑身臭气的疯癫女人,尽管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浓浓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管,出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子,嘴巴就要含起来…

 “啪!”重重沉闷的一声巨响,男人火烫的手掌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巴…大巴…我要…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具没有心的奴隶而已。

 “你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向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种模样,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间…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出口水,喃喃的只能看着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你,最后的真相…”

 “你给我听好,你的好女儿…,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出”我们的儿子“…”“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紮…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你可知道吗?…这肚子里面的种,就是由你身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子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你以为当初做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不了!解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晕过去一样。

 “你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你…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紮,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你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出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点点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她的下体就被硬物给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进去都会兴奋的体,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巴、的尾巴,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器官,变成尾巴的奴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进去似的。

 “这条尾巴,后来就变成了李姈…接着,再让李姈对你的恨意,变成小婷的…很快,你就有了报应…”

 “…唔…”“你伪装不了的,在我面前你是完全赤的,芳…云…”

 “你…”“为何要叫她李婷婷…为什么样把小益变成这样…呜呜…”芳云口齿有些不清,然而面容却已经变得不一样…这男人的可怕她完全见识到,即使要再勉强装作一个花痴的疯子,却也骗不了他那对清澈、可以贯穿自己身体般的坚定眼神。

 “因为她们身上有你的血,她们,注定要替你承受这些的罪孽…”

 “不!不是这样…她…她们是…”芳云激动的大声哭喊着,她很想说出,这两个孩子其实跟孟安婕有相同的血,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妹…她知道…如果她早点这么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避免两孩子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与折磨…

 她永远也只能后悔,谁也不可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永远…也无法让安婕这对姐弟知道…她们,是如何残忍的谋杀了自己亲弟妹的天与人格。

 她拚命的哭喊着呢喃不清的话语,会这么样的烈,似乎还有着另外的一个原因…

 当初…如果不是不小心怀了这对孩子,自己…也许就可以跟喜欢的男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她深深的怨恨着,所有的不幸都是孟家带给她的…可如今…她却第一次觉得惘…这样的恩、爱、情、仇…究竟…应该要怎么算才是?

 “你以为自己的不幸,就可以完全不顾的加诸在别人身上吗?哼哼…”“你们这些罪人应该受到永远的诅咒,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里,永远都在品尝着属于你们的罪孽!”

 “你…你…究竟是谁?”芳云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的对着眼前男人吼叫道。

 “哼…你想知道吗?嘿嘿…你终于想知道了…”

 “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事实。”

 “你以为当初救走你的穆清,是你的好姐妹吗?”

 “嘿嘿…告诉你,他根本是个男人。”

 “男人?…你…你胡说!”

 “还记得你收买过一个狱卒…让他去疯你的绊脚石、那个没血缘的义子…你还记得吗?”

 “你…你!”芳云声音越来越高、内心害怕的程度…直让整个身体感觉冰冷的要命…

 “我把这办事机灵的男人丢到监狱里,让很多男人干他三、五个月…之后…就变成你所看到的好妹妹…你说这可不可笑…嘿嘿嘿…”“这…这…不…不!穆清…穆清!她是穆清!你说谎…你…”“真正的穆清,现在已经变成婷婷脚下的一条狗!哼、哼…对于伶牙俐齿的女人,让她变成了哑巴,是对她最的恩典…哼…脸上印着这样一对恶心的烙印后,到头来还不是比下的母狗还要听话。”

 “不…你…你!”芳云眼睛里出备受惊吓的表情,她拚命的向后退,想要退到角落,退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这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

 根本不是!

 “你以为真正的穆清会救你离开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果真让她知道你早已变成奴,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芳家主人,你说…她还会理你、帮助你吗?哈哈哈…”白面人阴险的笑着,声音好像恶毒的咒语,拚命的钻入到芳云脆弱的脑子里面。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

 “你的儿子也一样!哼哼…你知道被你陷害后的男孩,是如何在监狱中度过艰难无比的每一天吗?嘿嘿…”“这些…一点一滴的,都让你可爱的小益…仔细的品尝过,甚至…她现在宁愿跟一个男人”父亲“、乞怜他的爱,也不会再想体会你这身肮脏、恶心的虚假母爱…”

 “不…不!你…你…你是谁?…你是谁…啊啊!”芳云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她好想变成耳聋,好想立刻就失去这样恶心、污秽的生命…她不要听…她不要再听了!

 “我是谁?…哼、哼…你不是应该知道我是谁才对?”

 “你…你!…你是孟安婕的弟弟!”歇斯底里的叫声,完全失控的情绪,恐惧感…在这个可悲的躯体内,肆无忌惮的爆发出来。

 “嘿嘿…你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只可惜…你却一直都没有发觉,我所为你做的一切…”

 “你…你说什么?”

 “你一直都见过我的,你知道,只是你不敢说出来,你不肯相信…你认识我的眼睛,不是吗?”白面人慢慢的靠近着,不停的近芳云的眼前,直到脸都快贴近她的眼睛时,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面具…

 “你、你…”芳云竟然害怕了…害怕着不希望他拿下来…

 “看看我的脸…这张脸…就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力量,却也是永远…诅咒着你的永恒梦魇。”男人的手…终于放了开来,取下面具的那一刻,出来的容貌,是张绝美无瑕的白皙面容…

 “不!…不是!啊啊…不!…啊啊!”疯狂…真是疯狂的结果!

 揭下面具的那一刻,芳云仿佛就要堕入了一场…早已经安排好的地狱,正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品尝相同的痛苦…

 “仔细的看清楚,这张脸是你最想见到的…嘿、嘿、嘿…”她“会让你永远享受真实的痛,清醒的痛…再也挣紮不开、再也挣脱不了!…哈哈哈…”狂啸的声音,划破了这女人的一切,不仅夺走了她的身体,更占有了她所仅剩下来的一丝“美好回忆”…

 “呜呜…呜…呜啊!”从今而后,这副躯体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量,她,只能依附着这些报复她的人,清楚的享受着每一分…“清醒后”的剧痛…

 节三最终

 “梦萝…你的身体…你…不要去了…”身旁的女子不停的担心问道。

 “我没事。”

 “你…”身旁的女人脸担心的神色,却被梦萝温热的双给覆盖了…

 真情的拥吻,立刻软化了这名娇美动人的女子。

 “嗯,姐…没事的…”梦萝勉强出开朗的神情,淡淡的微笑着…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秀发。

 “不,说好你不再叫我姐姐的…我也不会再唤你主人…”回覆安婕姓名的女人…脸上布红晕,她把手捂在梦萝的嘴上,像似不愿再想起以往的任何事情一样。

 尽管脸上充担心,她的表情仍掩不住浓浓幸福的韵味…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梦萝对这个姐姐唯一还能做的事,就是解

 他不让姐姐再叫自己主人,甚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妡蓉”这个人存在。

 这个女人已经怀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小生命…将会是象徵两人未来的一切…会平静、舒适的,生活在没有“迫害”与“恐惧”的孟家宅院里。

 这些,已经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后幸福,他再也不是姓“孟”永远没办法解,他是这场罪恶中的最后一人,因为…他叫做梦萝。

 尘嚣的旧都市里,大街上人来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身旁的别人,究竟是由何处而来。

 “妈…妈妈…你看…”

 “小孩子不要看,眼睛闭起来…”身为母亲的人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出来街上,而且…还搭在这么拥挤的公车巴士上。

 “…她…怎么会有这种味道…亏她长的还标致…”

 “穿的这么暴、又像辣妹一样,你看那鼻子…上面还镶着一对钢珠呢!”

 “好臭啊,好像…是那种味道耶…这…真的是她身上发出来的吗?”

 “小心啊…一定有摄影机!像她这么漂亮…肯定是死日本仔又来台湾拍A片…可别被照进去…不然下次租片看到你就好玩了…哈哈…”挤在一起的乘客们,很多都是赶着上班、上学的通勤族…彼此认识的高中学生,忍不住、红着脸就跟旁边的同学低头笑、窃窃私语…

 这每天挤的像沙丁鱼的大巴士,今天却异常的出现了一名美绝伦的感女郎,那魔鬼比例般的窈窕身躯,却包裹着一身只有狂才敢穿的黑色皮衣…

 这样的皮衣紧绷的不得了,甚至,将她那对可怕的丰,给托的遮不住晕…如果不是她一手死命的挡在自己前,还真不会有人怀疑…她是正在拍摄情影片的AV女优。

 这女人脸色红润极了,躲躲闪闪的扭捏模样,应该是十分惧怕被人看见…

 一方面强烈隐忍的情慾,却透过那感的硬大头,缓缓的溢出一滴滴白色的汁

 “你看…你看…她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哇…!”

 “不…不会吧…她看起来才几岁…已经有汁了…太可怕了吧…”

 如果不是这硬的大头上,还镶有一对精致的白色钢珠…恐怕…这样的头,溢出来的汁会更加可怕…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已经忍受不住,她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没有人发觉,在那条漆黑色的服贴皮里面…早已经溢了热呼呼的

 许许多多的鄙视眼光、不停窃窃私语的呢喃指摘…这一切,似乎总是与这个女人离不开…

 更奇怪的是…在芳云圆润的股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停的对着她摩擦…

 “啊…啊…”芳云的耳红了起来,似乎是兴奋到发抖的地步,车子很快经过一间废弃的大楼旁,只见她连忙按铃下车…身后,却跟了一个男人…

 芳云的脚步十分蹒跚,可却头也不回的拚命往废弃大楼走去,身后跟着的男人也越走越快,突然间,当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够隐密时,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的叫道。

 “喂…臭女人…嘿嘿,你是在勾引我吧…”这男人抹了一抹口水,摸了摸自己硬梆梆的拉链口,很鲁的这般叫道。

 “…”芳云没有回答他,尽管刚刚是他主动把下体不停贴在自己后使劲摩擦,她仍然没有打算辩解…因为,她的确是在勾引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大老

 “嘿嘿…你可真臭…不过臭的真刺,这都是男人的那味道…哼…看来…你也不是普通的女…咭、咭…”

 芳云没有说话,她缓缓的拉下已经撑开的前拉链,出一对硕大肥美的沉沉巨…那沾汁的皮肤上,更是显得异常猥、光亮。

 “嘿嘿…”男人知道她的意思,裂嘴的笑了一声,跟着开始掉自己那轻薄的汗衫与庸俗的花短

 “呼、呼…真是够的女人,过来吧…帮老子。”男人出自己大的茎来,用手晃了晃,似乎很自以为傲的模样。

 芳云却没有走向前,反而坐在地上,双脚打开…她不停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咬了咬会的大酥,一面以舌头挑上头的别致钢珠…一副十足骇人的挑逗模样。

 “嘿嘿…妈的,你在刺老子吗?嘻嘻…”男人尽管心急不已,但看到了这么情的自演出,还是耐着暴的子,跟着也在女人面前掏

 芳云的动作越来越,像似在表演感的自秀,在越来越高涨的情慾下…她忍不住的就要拉开下体的拉链…突然的,由私处里滑落下一…十足长的巨大具。

 “啊!你…”男人似乎被这样的景象给吓着了,身体的孔全都竖立…

 好像十分兴奋又可怕一样。

 “你的太小了,不合我…你看…”芳云竟然出天生的那股傲慢神色,嘴里着异常壮的假茎,将上头沾的粘稠,一点一点的干…

 “这才叫做茎…哈哈……”

 “妈的…货!”男人说完,竟一个箭步的冲向前,给了她火辣、紮实的一巴掌,他是个地痞的大老,手劲上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要试试看…非把你死不可!”男人的自尊彻底被怒了,这女人…那冷漠的神情真叫人受不了…这种模样似乎极度的瞧不起人,身体连接触到男人都会起皮疙瘩…像似感到…身体被极度恶心的东西触摸一样。

 “我要到你…到大…大叫为止…不…不停…啊…”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奇怪,原本死命的把到最深,却没想到…才剧烈的几十次,好像被两片活给靡靡的抚着…一阵一阵带给神经异样的舒服,完全无法自我控制的,就了出来…

 “嗯…呵呵…呵…呵…”女人的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内冰冷的嘲笑声…似乎像在述说…这个男人很没用似的。

 没可能…没可能这样啊!太门…这太门了!

 “我!笑什么…啪!你还笑!”男人的怒火就快要胜过内在熊熊的慾,他控制不了的掴了芳云一巴掌,跟着似乎还不过瘾…除了脸上不停的耳光,双手用力的掐住她那对巨、死命的不停打击在她身体的各个部分上…

 “…唔…哈哈…哈…”芳云没有表情的任由对方发…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任由对方不停的宣、折磨…

 “阿昌吗?他妈的快点给我叫人过来,我要教训、教训一个臭婊子…给我拿两盒套子…还有这里是…”想不到这个像氓的男人,不但一手还在折磨着芳云,一面却拿起了手机,叫唤更多的人手过来…

 “臭婊子你今天别想站起来走路…哼哼…老子今天不把你到翻,我就不叫这个姓!哼!”男人反覆的玩着芳云的身体,甚至她身上所有能够伸入的孔,在没有听见女人求饶以前,他那腔的怒火与变态的慾…是不可能有丝毫的减低…

 可悲的体…在这样凄惨的命运里,注定…要纠着自己最憎恶的男人,一点一滴…卑微的生活着…

 “呢?在哪里?”典狱长与副狱长似乎十分急促的,姗姗赶到医院的病房前。

 “正在手术房呢,安静点。”回答的人正是老赵,他双手的冷冷说道。

 “哼…他怎么没有来?不是说…是他的孩子吗?”典狱长脸上有些不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这样说道。

 “你不需要问这么多。”老赵依然冷淡的说道。

 “你…可恶…”典狱长似乎有些被怒,立刻便要与他吵了起来,然而这里是私人的小产房,狭窄的走廊上,有丝毫的喧闹声,很快的就会传开。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两位谁要进来?”突然由产房内走出一名医生,一名妇产科的专家,这样的对两人问道。

 “我!…我!”典狱长才不管老赵是否也有意思要进去,整个人就抢在前面,接过手术服,跟着医生走入。

 产房里面的已经准备好要生了,除了两位医生外,担任护士的,可是的亲宠物…

 由于她曾经在大医院里待过,尽管工作质不同,却有着不错的医疗常识,因此,被获准穿上护士的衣服,为她的主人接生。

 “…乖女儿…疼不疼啊…”典狱长心急如焚又一付心期待的模样,完全就像极了她的父亲似的。

 “爹地…爹地!好…好痛…啊啊…”“乖女儿…我的乖女儿…”可悲的情与…竟然由极度的占有中,变成了关爱、忌妒、甚至亲情…沉沦在虚假的情爱世界里,衍生出自己所希望的最后结果…

 妇产科医生很快的安抚一旁观注的典狱长,在接生手续都准备好后,抬起女孩的双脚时…赫然却发现一条不属于女人的硬物…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办到的…”苍老的医生出赞叹的口吻,看着在一旁正检查孕妇全身的男人,不明白,这样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这是我的双手,生下来就被赋予的使命,我厌倦了平凡的身躯…这就是我最终的完美…”

 “为何你要让她的胎儿转到道上生产?你该知道…这样的危险要高很多…”

 “我说过…这是一项完美,缺了任何一点,都不是我要的完美。”这个没有一丝怀疑的男人,出极度的自信,似乎给了对方一种错觉…

 他静静的在一旁冷眼观看,并非他没有办法自己接生,找这个医生来…就好像要对他这妇产权威下挑战,要验证他的整形医术…究竟高到何种诡谲的程度…

 “你…难道,这就是你要我来接生的原因吗?哼…”妇产医生没有再多说,他早已被眼前男人的话语,给震惊过太多次,这样的身体…也即将是自己这辈子当中,最大的一项挑战。

 “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不停的大声哭叫…由今天开始,这样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是女人的身份了!

 没有剖腹,他们竟决定让像自然一般生产,生下这名医学界…奇蹟般的胎儿。

 “这…是羊水吗?…这…这是什么器官?…”腹的疑问、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医生…正在接生着…是一项人类中的极限可能。

 “生了…生了!哈哈…哈哈哈!”喜悦的叫声,充着新生的期待,这颠错倒置的奇妙生命…今后,不知道是该感到可悲还是幸福…!

 “你好…请问…婷婷…李婷婷在吗?”

 “可爱的小弟弟你又来了…嘻嘻,她正在补习呢,你找她有事?”身为女主人的李姈,这次竟然亲自的出来开门,看着双腮红润、身体还在发育中的腼腆男生,立即出她亲切和蔼的甜美笑容。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了…阿姨,不、不…是漂亮姐姐…”

 男孩好像很害羞似的,不仅婷婷长的美丽,这位姐姐的容貌,似乎也不比那心仪的小女孩差…

 他飞快的冲出了大门口,眼睛不时的回头望…站在大门口的附近,似乎久久都不想离开。

 这已是小男孩第三次登门找婷婷了,这里每天都有孩子会上门想找李婷婷,这些孩子都是附近国中的学生,当然…他们中的每一个…也都曾经有过那么一次难忘的经验…

 李姈知道这男孩会再回来的,她出神秘却冰冷的笑容,轻轻的关上门,往婷婷的房间走去。

 她偶尔都会亲自出来应门,就如同以往曾担任管家时一样,就算现在的女总管,已经换成了那名叫做芳姐的窈窕女郎,她,还是喜欢掌管一切的那种感觉。

 李姈缓缓的走回楼上去,自己准备了一盘点心,推开婷婷的房门,要看看她现在的上课情况…

 然而,房间内所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疯狂、诡异的恶魔景象。

 只见婷婷静静的坐在边,不停踢腿、眼睛闪烁着像看见一件十分好玩的游戏一样,不时呵呵的大笑,一面指使着自己宠物照她意思去做。

 这完全不像是在上课…根本…就像极了…是在配…

 这跪在婷婷面前的男人,原本是一名国小老师,曾经也是她的导师,被李姈受聘来当临时家教的中年男子。

 可如今…他的双手却被绑在柱上,身体被另一名女人给骑在上头,她不但将双头龙在自己润的上,另一头还拚命的就往男人的眼里面送…

 “啊…啊、啊…”男人表情怪异极了,听不出他到底有多痛苦…感觉声音有如杀猪般的凄惨,正急促的不停大呼小叫着。

 “老师…你怎么了呢?”李姈好像明知故问般的说道,手上将点心放好,走到了男人面前蹲下,用同情、嘲笑般的口吻看着他。

 “唔唔…唔…唔!”男人像很难过的不断挣紮,但嘴里着自己内股已经被身后的女人给牢牢抓住,递送的力量只有增强,没办法挣脱…

 “他很不中用耶…哼,才不过在铃铃身上了五次,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我要他跟铃铃对调…妈妈你看,这样多好,嘻嘻…”婷婷不仅叫李姈为妈妈,还残忍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背上的女人,可是出完全不同的模样,似乎…很享受下体所带来的任何刺

 这脸上烙着丑陋伤痕的女子,身上竟还换成了这男老师的服装,出双、趴在他赤的身体上,将脚下管拉到一半,就这样不停的、剧烈的、做出男人心里最惧怕的恶心动作…

 自从这女人洁白的脸蛋被烙上那几个字后,她的人就整个转变了。

 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慾,智慧对她已经不再重要…没有了身为人的自我,眼睛里早已经只剩慾,她,变成了身体优良的健康女犬。

 “呼…呼…啊啊…啊!…”这男人竟然还哭了出来…想不到,第一天当这女孩的家教,就发生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这一切,根本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个叫徐明的男人,原以为李姈要找他来是要“帮那种忙”可以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好好再次品尝小婷的身体…却没想到…如今,竟…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我讨厌死他了…哼哼…我一直想要一只丑陋的大公狗,这次…嘻嘻…就决定要他吧…”

 “嗯…婷婷你已经有一条健康的小母狗了,不可以随便再养一条…”

 “不管、不管…嘻嘻,如果我可以让他一样听话…妈妈你就给我养好吗?”

 “你真是不乖…哼,不过如果你能让他听话,我就让你收养…”李姈的眼睛像在散发光芒,那是一种的慾念,闪过脑中的模样,这个冰冷、森的女人…尽管随时都会出这样可怕的感觉,但是对于婷婷…似乎有着另外一种奇妙的赤化心结…

 “嘻嘻…老师,你也听见了吧…”

 “愿不愿意当我的奴隶呢?”男老师拚命的摇摇头,身体后面还不断被铃撞击着,绑住橡皮筋,正被婷婷不停的快速套…这样的身体、整个脑袋里,就快要疯了一样…

 “不愿意的话,这条没用的东西就切下来吧,我想把它腌成玩具的话,做成给铃铃穿,她应该会喜欢的…”

 “唔!唔!呼呼…唔!”男老师吓得快要晕倒一样,他不停的摇着头…

 却找不到任何的方式,可以离这幼小恶魔的可怕折磨…

 “那…你就好好说话啊,愿不愿意当婷婷女王的奴隶?”婷婷作势就抓住他被箍紧的肥肿…更使劲的快速套,让他拚命的空…却想不出东西来。

 男人实在痛苦极了,他根本无计可施,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这样恶整,内心…真是无比沉重的难受!

 “答不答应?这是最后一次…”女孩要让他讲话,但稍微拉出一点老师嘴里的内时,却发觉上头全都是唾,于是便又将那团恶心的东西,给硬了回去。

 “唔…唔…恶啊…”他拚命的点头着,想不到这女孩却不断加深送速度并提高捏握的力道,这老师的整条命子几乎就快被掐爆了,在痛苦与不断推送的刺下,他,只能选择屈服…

 “那怎么行,你是老师呢,怎么可以当学生的奴隶呢…”婷婷竟然还消遣他的这样说道。

 “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说…你愿意一辈子都当婷婷女王的”母狗“,我就让你出来,如何?”

 “唔、唔!”

 “我听不见你的声音…快说!”婷婷似乎怕脏,一把快速的出他嘴里的后,连忙擦了擦自己彩绘过的美丽手指。

 “我…一辈子…当婷婷…母狗…啊啊!…”解开的束缚、异样的眼刺…双重的剧烈打击,这男人,却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如何可怕的话语。

 “很好…”婷婷出十分可怕的笑容,接着拿出一长针,紧握男人中的,对准他的道口,就直接的了进去,深深的没入到底部…

 “啊!…啊啊啊!…”凄厉、疯狂的哀嚎声,立刻的…就震撼了整间宽敞的房门内!

 剧烈的疼痛无法形容男人的痛苦,穿破血管的神经,很快会让充血的具,变得硬铤而再也消不下去…

 “嘻嘻…针是已经勾不出来,不过大概也都不会再消下去了,给你绑上母狗专用的皮带…”婷婷残忍的拿出拘束用的皮具,牢牢的套住这条可怜的茎,将它后,从今而后…大概都会是这样一副坚硬的假像…

 “以后你可能会是出来的…嘻嘻,谁叫妈妈说这里只能养”母狗“…以后只好帮你穿上蕾丝内衣、还有假发,嗯…就让你当条金黄的腊肠狗好了…啊哈哈…”“记着,在你的还没烂掉前,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喔…嘻嘻…”彻底的罪恶思想,绝美娇的活泼幼女…在这样可怕、恶毒的环境中…胎卵着…一点一滴…正逐渐孵化出…她那一双双恶魔般的漆黑羽翼,跟着眼前惊、善变的美丽毒蛇,一同堕落往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空气中,只留下无穷无尽的凄厉悲鸣…像在诉说着,又一条平凡、无辜的灵魂,即将附着于这股深深的罪孽中,蜕变成那样妖异、凄美的可怜生物…

 “这…这婊子…啊啊…”疯狂烈的轮仍不停被进行着,被光的女人…

 身体似乎异常的感、兴奋,拼了命的不停刺每一个男人的大

 “我…我好累了…”

 “别…别停…给我…给我…快…快…”

 “该…死…唔…啊啊…了!”在场的五、六个男人,早已用光了两打保险套…甚至还带着一样的浓稠套子,拚命的想征服这个傲慢的臭婊子…

 长达三个小时的不停轮,这些男人已经累倒了…剩下的,竟是不停爬行于男人之间,一点一滴收集着套内的女人。

 女人不知为何的…很贪婪的食掉这些…她不敢碰触男人,连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时,眼睛都是血红的…

 “呵呵…哈、哈…呜…恶…”在完每一滴的后,芳云突然间就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很空虚的痛苦,没有发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过冰冷的脸颊旁…

 “结束了吗?”熟悉的甜美声音,在芳云的耳边响起。

 “这是你最后一次,享受男人的浴,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能够再出现于人类的世界上了…”走近的女子,手里拿着铁链,缓缓的一步步靠近着她。

 “你,已经是个彻底恶臭的女人…”

 “…嗯…”“以后,你不再需要这件衣服…你已经可以忍受的了,这种极度易于兴奋的快体…”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女人慢慢的将手上铁链固定在芳云身上十多处的钢珠扣柄上,原来…这样的打扮后,每走一步…这身体各处部分…都会相互牵动的不停兴奋着。

 “你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对待你吗?”

 “…”芳云没有回答,她现在的双手…就连擦去脸上泪痕的力量也没有,像在静静的等候宣判一样…一点一点的…偿还这身永远也还不清的慾罪孽…

 “我要挖掉你的双眼!这样可以让你变得更加感,比现在感十倍…不能停…不会停止的…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悲凉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在诅咒着自己,还是在憎恨着仇人…

 浓的化不开的爱恨…永远…永远是不可能在人世间,得到解答的。

 “我好恨…我好恨你,求求你…阿萝…更用力的折磨我,千万不要让我清醒…千万…千万不要…”

 可悲的骄傲灵魂,永远被锢在没有解的痛苦煎熬里…一辈子…永生中…都没办法离…甘美的品尝着…自己所受到的恶毒诅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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