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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陌生的女郎
 第六章 陌生的女郎

 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时,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肤白皙、穿着时髦的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脸上带着嘲的笑容。

 我大着舌头说:“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那女郎格格的笑了。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过之。她笑着问我:“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么?”我藉着酒意的笑了∶“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道:“还说没有喝醉?嘴疯话!”我看着她面颊上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于是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哦,是么?”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边,调笑道:“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的晶莹白腻。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手,轻轻的说:“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问:“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我迷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然后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于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我立刻变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走了几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向她的拔趐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念所侵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部上下起伏着,模样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你带着我胡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这是你的家么?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后仔细一看,哇,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是最现代化的。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认的我?”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着酒气,狂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双手使劲的想推开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我紧紧的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润柔软的双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我用力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在了一起,津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下来。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

 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着她的双,充,掌不盈握的房使我心头的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体呢(图书,录像上的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是恳求之。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千万个子的呼唤让我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的劲还是完好无损。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了下来。

 一幅精致小巧的黑色罩呈现在我眼前,丰的趐已有大半在外面。房上方的细白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如玉,晶莹剔透。薄薄的布片下,两颗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体上的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指甲深入皮肤。我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快,一声怒吼,暴的扒下了她的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酪般的趐顿时就整个在我面前。洁白无瑕的、浑圆而清香的双上,暗红色的晕随着呼吸而起伏,两粒尖头害羞的动着,构成了一幅活生香的美女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原来女人的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秽录像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那种丰盈和感、那种摇晃时的震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越多,已打了沙发上的布垫。而我在酒的刺下完全丧失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后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头,然后再用力的

 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又布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起了我的兽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喃喃呻着,蓓蕾般的头在我嘴里已然充血膨,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孔都清晰可见!

 ——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然后我再抓住她的脚死命的拉,把这多馀的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双腿赤的暴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馀赘的美腿。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黑色的亵,包围着大腿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后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区伸出了手,调笑道:“你哭什么?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你现在不过是酒后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的上缘,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么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

 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二次了。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黄蕾的?”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红着脸说:“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的说:“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的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我贪婪的望着她鼓的双咽着口水说∶“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氓,你这个大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她边骂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任何布片。”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晕,轻薄的说:“好姐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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