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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究竟我的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最近生活上的变化,虽然是自己的事,理代子仍有难以相信的感觉。

 纯也是这件事的起因者,虽然对母子相有所忌讳,可是不但未能断绝,反而变本加厉,看到为苦恼的纯也,就有献身的大义名份。到如今还有这样的自负。然后从田口俊树开始,和几个少年,但都有不让他们再欺负纯也的目的。

 尽管如此,理代子对自己的想法不得不产生很大的疑问。接连来的少年们,都没有让人感到危险或凶暴,可以说纯也改变名字或形像出现在理代子的面前,就好像有烦恼的思期的男孩,选理代子做伴侣。

 存在于纯也和少年间的不是欺负问题,可能是另外的事情。纯也和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协议和涉。纯也会做出卖母亲或提供母亲的体的愚蠢的事吗?这样做的结果是不是有某种回报呢?这样想来想去就没完没了了。

 结果理代子得到的结论,不管什么理由,只要是为纯也,理代子就甘愿牺牲。

 事实上和少年们的问题已结束,即便受骗,现在哭叫也无济于事。而且不能公开表明理代子本身和少年们在游戏中获得不少快乐,问题在于今后既然产生疑问,如果也有新的少年来要求排的话,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接受呢?

 如今拒绝也许会引起纯也的不,是真的受欺负只有接受,如果是某种协议就应该考虑对策。

 理代子开始担心这种情形会无止尽的持续下去,如果变成丑闻传开,事情就严重了。

 说起来我自己也玩了不少…

 晒好衣服准备休息时,在玄关的方向听到声音。根据经验,知道是打开信箱的盖子。看钟表是十一点钟,理代子去看信箱。

 信箱里大半是宣传品,也有学校导师寄来电脑打字的信。信上说,为纯也的升学问题需要面谈,指定星期六的下午三点在家政科的教室。

 “你好像疲倦了。”

 “没有啊…”“那就好。”母子之间出现这样的谈话,可见最近纯也要求的次数相当少。尤其和少年们发生关系后,这种情形特别显着。次数虽然减少,但看得出技巧进步了。

 事实上,理代子和纯也时,有被儿子玩的倾向。常常会忘记对方是儿子,真正的发出欢喜的声。

 母与子的不伦行为,使快乐的世界更强烈也是事实。

 星期六下午,纯也没有回来,理代子只好二点钟离开家。

 理代子搭地下铁,在学校附近的车站下车。可能是星期六下午之故,学校里非常清静。她按图找到家政科教室,可是里面没有人,黑板上写着“升学问题面谈”字迹并不秀丽。教室里有榻榻米,理代子走进去,坐下。教室里已换了暖气,也准备了几个座垫,可见有人来做准备。

 看一下表,还有十五分钟,理代子站起来,走到窗边。运动场没有人。平时应该有学生在这里运动。

 不久,理代子才想起今天是每月的大礼拜前的星期六,大概特别选这一天谈升学问题。

 想到这儿时,发觉背后有动静,回头看到打扮奇特的人站在教室门口。因为戴只出眼睛的线帽,看不出年龄或表情,身材高大,感觉得出不是老师,身穿运动服。

 就在二人面对面时,那个男人立刻用胶带封住理代子的嘴。

 过去和少年们见面并没有产生恐惧感。惟有这一次,从心里感到害怕。对方身份不明增加了恐惧感。

 从帽子出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一方面想到可能是学生,但老师的可能也有,在纯一郎出国后不久,导师就打来电话,似乎对理代子有意思。

 那个男人抓住了想逃走的理代子双手,扭到背后用胶带捆绑,如此一来,能自由活动的只剩下双腿。

 男人把理代子扛在肩上,把几个座垫铺在矮桌上,将理代子放在上面躺下,然后盯视着理代子的身体,一句话也没有说。

 理代子感到孔惧,只好闭上眼睛,心理念着,导师快一点来。这个人如果就是老师的话,理代子的希望就落空了。

 还剩下几分钟就到面谈的时间…理代子祈祷,在那之前不要受到,此刻只有等待时间快一点过去。

 男人解开夹克的纽扣。理代子扭动上半身以示拒绝,男人发出笑声,把纽扣全部解开。现在反抗的方法只剩下扭动身体,理代子担心裙子会起,所以只能稍许扭动。可是这种样子看起来好似做反抗的模样而已。

 那个男人又笑了。理代子认为是笑她没有力量抵抗。

 太卑鄙了…嘴里这样骂,但只能发出哼声。

 夹克下的上衣纽扣也解开时,出白色罩。

 就这样认命还太早,但又没有反抗的方法。

 下一步一定会她的裙子,倒不如趁男人注意部时,弯曲身体,踢男人的肚子,理代子真的那么做了。确实发生效果,男人发出哼声,摔倒在榻榻米上。

 理代子自以为踢的是肚子,事实上,脚后跟命中男人最脆弱的部份。

 理代子立刻扭动身体设法站起来,向教室的门奔去。可是迈出第一步时,脚踝立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抓住,由其力道,可感觉出男人愤怒的程度,立刻又被推倒在座垫上。

 这一次立刻把罩向上拉。出白皙的房,男人用手指夹住后,以牙咬。

 “唔…”理代子拼命忍耐疼痛。

 男人的嘴一直没有离开头。理代子担心头会被咬断…

 当男人终于离开头时,理代子掉下眼泪。除疼痛之外,对不能做任何反抗感到委屈。觉得和过去的少年们完全不同,过度反抗说不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理代子想到报上的社会版出现大标题:“空无一人的教室的惨案,学生的母亲的头被咬断后遭杀。”想到那个女人就是自己时,全身不由得发抖。

 理代子没有勇气张开眼睛。三点钟已经过了,导师为什么还没来呢?这个男人不似导师的身体也这样魁梧,但给予人的印象不同。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就更增加恐惧感。

 我一定是受骗了…这样的想法可能是正确的。导师没有来,表示那封信是假的,有人冒充老师之名,把理代子骗来这里。

 男人解开裙子挂钩,反抗是枉然的,不好还有生命的危险。理代子又下眼泪。

 男人发觉理代子的眼泪后,用舌头泪水。意外的是法很温柔。理代子的心情奇妙的动摇。

 为什么这么温柔…在单纯的的行为中,确实让人感到温柔和仔细。理代子感到困惑。

 眼角和眼皮的舌头缓慢的改变位置,在鼻子和耳垂时,就不只是单纯的困惑,在理代子的体内逐渐产生类似感的东西。

 舌头的目标转到房,刚才被咬的地方产生刺痛。男人好像也发觉了,开始像狗或猫伤口似的执拗的。这一次的法就没有那么单纯了。把整个头含在嘴里,用舌尖绕,又在头的表面轻轻摩擦。从咬到的部份产生新的感觉,很显然的可以说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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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产生的快并没有停在那里。开始向下腹部传送。女人下的黏膜不颤动。不知不觉中,扭动下半身。理代子没有发觉那个男人出得意的笑容。

 下腹部搔后,很自然的从花蕊溢出汁。汁被三角的底部收,随着扭动下半身,润的底部陷入里。如此一来,已充血膨,如章鱼爪般绕三角底。

 不能有感…我没有感…理代子像念经般在心里反覆的说,但毫无作用可言。

 “唔…唔…”理代子仰起头,出雪白的脖子。现在恨不得立刻摸到那里,那样就会爽快多了。

 这样是要活活的把人折磨死…想到这儿,又恢复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产生感。

 头的同时,线帽在房上摩擦,这样又产生刺感,这种感觉和快不同,会使人焦躁,急得理代子几乎要哭出来。反抗心越来越弱,表示已经被对方控制,只想到快一点解决搔的地方。

 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一定看我苦闷的样子在笑…

 理代子觉得那样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反抗,快一点恢复双手和嘴的自由。如果他说靡的话,很想立刻回应。身体也已经形成回应的态度。最难为情的只有指出核已润的时候,在那以后就可以豁出去,什么也不在乎了。

 这个男人终于离开头。理代子觉得他会裙子,但这样的期待完全落空。

 男人首先小心翼翼的取下封住理代子嘴的胶带,然后解开捆绑双手的胶带。

 想大叫是能叫了,然理代子的身体深处希望先解决难耐的搔感。

 我真是的女人…理代子对此刻自己还有这种想法,反而感到不可思议。

 男人开始接吻,理代子没有回应,但也不是闭紧嘴,而是以暧昧的态度等待男人的舌尖进入嘴里。

 结果是如理代子所愿,从男人的呼吸能感受到强烈的。那种气味并未带来不快,反而对一直忍耐的体形成舒畅的刺。男人的舌尖在嘴里活动,唾也渐送过来。理代子为保持体面摇几次头,但最后还是接受。理代子的舌头稍动时,对方的舌头的活动就更活泼。

 体内受到压抑的血突然开始动。电般的搔感掠过部。望使女人的身体受到震撼。此时,一直是被动的体,开始打开心扉,变成主动的女人。

 热吻带来的舒感,使全身的血沸腾,结果催促花蕊溢出大量汁。

 如果是有经验的男人,应该知道理代子这种状态是表示什么意义。理代子不希望让对方知道而指出这种情形。不过,很明显的,体要背叛。当男人的唾送进来时,理代子的喉咙自然的接纳,接纳不了的多馀唾,就和理代子得唾混合,外。

 舌头的动作看起来凌乱,事实上还是有目标,产生强烈猥感,而这种感觉,可以说就是使理代子失去理性的最大源。

 受到抑制的官能之火,逐渐从身体各处冒出,原有的紧张感逐渐消失。理代子开始感受到男人坚硬的下之物顶在大腿上。说是在脉动,不如说有用力敲打的感觉。这种力道完全说明男人望的强度。

 男人的嘴离开是从开始接吻的十分钟后,大概老师不会来了。面前这个戴线帽,只出眼睛的男人不可能是级任老师。导师的体格也很健壮,但这个男人的体格好像尚未完全成,理代子的感觉和印象是体格高大的少年。果真如此的话,令人惊讶的是接吻的技巧。

 不知从何处学来使女人欢喜的知识,是比理代子过去经验的任何一次接吻,都能使女人产生感。

 对方离开理代子的嘴,在女人的面前运动服,出下半身。在光滑的下腹部,充年轻感。大腿也不似成年人的壮感,惟有茎又长又,有力量感。

 男人把那个东西靠近理代子的嘴。

 啊…果然…

 没有像成年人的头的包皮完全翻转。,但头的一半还有包皮盖住。年轻人特有的气味扑鼻,过去习惯于纯也及几名少年后,对这种气味不再有厌恶感。

 男人的意图已经很明显。此时,理代子的感觉只有大,在这种情形下还产生这种念头,表示她在家政科教室的特殊环境下,和可疑的男人独处的状况已经失去恐惧心。

 一定是纯也的夥伴…果真如此,即便有暴的行为,大概也不会伤害她的性命,这样一想也就安心多了。认定这个人是纯也的夥伴后,产生利用自己被动的立场彻底享受对方体的念头。

 如此一来,年长的经验便发生作用了,理代子从眼前的茎转开视线,故意出恐惧的表情看对方的脸。

 “啊…”不知何时,对方已线帽,出脸孔。年轻,看起来比纯也大。

 “我叫山仓宗一,纯也的学长。”少年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立刻抱住理代子的头。

 理代子没有选择的馀地,只好把入嘴里。刚才还那样忍耐的宗一,开始口后,立刻发出哼声。

 听到这种声音,理代子痛快无比。看到快乐的同时,也有给对方快乐的快

 宗一的茎在嘴里开始增加硬度,同时脉动。理代子知道接近的时刻。

 准备的刹那,从嘴里吐出茎,但宗一抱住她的头不放。

 感觉出两个丸在囊里逐渐上升,这是的前兆。两个丸达到茎的部时,宗一的股猛烈的摇动,同时从大的出火热的体。

 理代子被那体的强烈气味薰得几乎要昏倒,当她把下去时,由于量太多,从嘴角溢出。

 后,巨大的很快的失去力量,从嘴里滑出来,头完全被包皮覆盖,茎变成乾燥的香蕉一般下垂。

 理代子觉得有趣,心情也轻松不少。嘻嘻嘻,现在该轮到寻乐的时候了。

 就在此时,不知为何,宗一突然拿起线帽套在理代子的头上,因为眼睛的孔是向后的,理代子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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