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蹄子，快睡觉。”李柔倩手捧一本书，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绸缎睡衣，躲在被窝里娇喝了一声。
“妈，看什么书呀——哼，红楼梦，老不羞。”子燕侧着小脸，冲母亲做了一个鬼脸。
陆大青住进了医院，由子月他们陪着，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儿房里休息，一个人怪寂寞的，有人说说话，总好过一个人尽想着那死人，嗯——当然，到女儿房里睡，还可以找些儿子身上的细节，他们兄妹发生了那种关系，相互之间总有些知心话儿，讨来听听也好过过干瘾。
“妈，哥什么时候回来，哼，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怎么，才走几天，就想着你的小情郎啦，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小
货。”李柔倩带着几丝醋意幽幽地道。“妈，难听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陆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疯蹄子，说你几句你就不高兴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书，羞着陆子燕的小脸儿。
陆子燕红红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盛开的鲜花。
“——哼，女儿苦什么，只怕是娘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哩。”陆子燕不屑一顾地坐了起来，看着母亲。
“疯蹄子，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臭哄哄的小嘴儿。”李柔倩回过身，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小嘴。陆子燕的嘴
很薄，一笑，白净整齐的牙齿便暴
无遗。“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与自己的儿子
那种事的母亲——”“呸，疯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陆子燕的小辫子，轻轻地拽了几拽。
“哎哟——妈——你发情啦？哼——你是妈心里永远的宝贝，妈愿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着你，再苦再累，妈也是盛开的鲜花，奼紫嫣红，常开不褪——荣儿，你是妈的俏冤家，荣儿，你害得妈开了又谢（
），谢了又开——你——你，为何不给妈一个干脆，为何不给妈尝尝你的滋味——不管对与不对，抛却人间陋俗，理得了什么罪与不罪——退后一步是渊，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机会——妈这
身儿，永远是你的——”“疯蹄子，你又来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转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嗯——好一个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别来冬半，触目芳心颤。砌下落梅如雪
，拂了一身还
。恨君音信无凭，路遥
梦难成。离恨恰如
，更行更远还生——妈，好一个疯长——嗯，我倒要看看。”陆子燕念着念着，忽然一把揭开母亲身上的被子。“疯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发
啊，哼，白养你了。”李柔倩芳心窜，脸
得通红，头上的云髻随着说话的声音，一颤一颤。“妈，起来说说嘛。”
李柔倩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还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讲。
“妈，你的
子真大，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子该有多好。”陆子燕抚摸着母亲睡衣下的
房，嘻嘻一笑。“那你哥是喜欢——”李柔倩情不自
地说出了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妥，然而，沉
半晌，厚着脸皮儿，还是把话说完了：“你哥喜欢大的还是小的？”李柔倩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子。“哟，不害羞，啧啧啧——嗯——”
“燕儿，你坏你坏。”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样躲进了女儿的怀里。
“乖乖，别闹哦——嘻嘻。”陆子燕轻拍母亲的
股，像哄小孩子般。“没大没小的小蹄子，你——”
“哼，谁没大没小啦——妈，你也不照镜子看看。”
李柔倩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哑口无言。
“乖，妈告诉你——啊——哥喜欢大
子，肯定是这样，嗯。”陆子燕越来越淘气。“疯疯疯，我看你疯，我是你妈，你一个小
，当得了妈吗。”李柔倩佯装生气。“哼，你以为只你的老
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货，哥哥从那里好不容易钻出来，你还要他再进去，哼——”陆子燕捏着母亲的房像骂小孩一般说。“
话，你心子
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将女儿
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
“哼，都没长几
，嚼嘴到是有一套，呸。”陆子燕望着娇
的母亲，眼里充了奇怪的
火。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紧身，
股和房向前向后坚定的
出，粉
的脖子上，挂着儿子送的那挂钻石项链，显得格外的风——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尝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陆子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顿生，思及哥哥每次与其相
，总是草草行事，完事了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难怪，母亲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货，你到底安什么心啦你——同我抢是不是，哼，一把年纪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与儿子，天下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李柔倩发现女儿眼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妈争，呸，
儿这么小，都没出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头水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子口里套出点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子在
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
，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房间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燕子，你别七想八想，这儿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还不是一样。”陆子燕说着，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没再推辞，那件睡衣很快便给
了——光洁的皮肤，美的体，顿时使房间里为之一亮。陆子燕呆呆地看着母亲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傻呆呆地直发楞。
“燕子，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
，从带来的一个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双头
具，冲陆子燕媚笑两声“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时特意买的。陆子燕嚷嚷起来：“哼——呸，表面上是一个高雅的贵妇人，其实是男盗女娼，哼，妈，我连你的屎肠子都看出来了，哼——就你们这些懂文的女人
，哼，现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针啰。”“疯蹄子，你再喊，哼——你难道就不想吗，哼——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什么货
。”李柔倩翻开被褥，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如具般的玻璃
“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这个呀？”陆子燕见母亲彻底暴
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的确自己是很想与哥哥，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边的日子多，要是将来呀，做了总裁可就更不得了啰，不知道会不会将妹妹忘到爪哇国里去。“妈，哼——你
是吧，女儿就孝顺你一回，只是哥回来了，你可要让女儿几回，不要独霸着哥哥。”陆子燕抢过双头具，将黑带子戴在自己
身，然后轻轻地将小一号的具唧地一声
进了小里“妈，你以后别在女儿面前装淑女，哼，我什么都晓得了。”“你再说，看我怎么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别求妈帮忙。”李柔倩使出杀手镧。
陆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怀了哥哥的骨
，虽时间短，肚子还未显，可是通过经期，自己判断得出，确是有了身孕。因为与哥哥的那一天，是经期到来之前的最后一天。可偏偏两三天过去了，经期还是未到。“妈——嗯，女儿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现在他就
我，嗯，妈，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我们玩吧。”母女两个又斗了几句嘴，话题都是围绕着陆子荣，说着说着便都情兴如火，于是乎两人紧紧抱定，
具定，陆子燕趴在母亲身上，连连耸动股，李柔倩呻着，将女儿想象成儿子，也跟着发狂地动股。陆子燕在上面浅
深送，准准的了二千余下，便丢了，香汗淋漓，
起
气来。李柔倩见女儿累了，将女儿轻轻推下身，两人侧躺着。
陆子燕累得实在不行，道：“妈，这东西没有哥哥的好，嗯，哥哥
得才叫舒服。”说着，陆子燕要拨出具。李柔倩忙道：“不许
出去，就放在里面。”陆子燕有气无力地说：“嗯，女儿到底比妈要差一些，妈，我依着你一回，将来你可要让我三分，不准独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酸话，感到不是滋味，说：“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一点也不知道廉
，这些年你的书都读到眼里去了？”陆子燕嘴巴一嘟，反驳道：“妈，你也不要说别人，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妈呀，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罢不再理母亲，倒头便要睡，
具也从小里滑了出来。李柔倩静静地想了一想，女儿说得也是，哎，我还真说不起女儿，转头又恨恨地骂了几声小冤家，把儿子在心里生
活剥了好几回，才回过神来看女儿。陆子燕躺着没有声息。
“唉，你哥是怎么
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儿的股。陆子燕嗯了一声，回头看着母亲“哦——娘，我晓得你今晚为什么要同我睡了，是不是来套女儿的话呀，哼——一天不见着哥哥就发是不是。”“乖女儿，妈是很想那死人，哼——妈也不再遮掩什么了，我们母女也是一条心嘛，今天你哥打电话给我了——哼，羞死人。”
“他说了要
你了——”陆子燕来了精神。“他在同一个婊子
，还叫还叫那婊子说——”“说什么？”
“说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呸，妈，你是越来越
鲁了，只怕这话哥哥也未必说得出口。”“真的，我发誓，骗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儿不就也是小狗，妈，你少拿话来骂我，我还要做人哩。”
“——嗯——乖女儿，说真的，你哥同你怎么
的，你说来听听嘛，妈求你了。”陆子燕此时在心里也不当李柔倩是母亲了，捏了她的
股一下，说：“哼，还不是像刚才一样，他把我扑在下面，他扑在上面。”“说得再仔细些。”
“嗯——我们第一次是在雪山上
的，是我主动，哼，哥哥呀，跟你一样，道貌岸然，不想点办法，还真的上不了手——”“还有呢，再仔细点。”李柔倩瞪着大眼睛，盯着女儿。
“哥哥
巴大，只进去了一半，了四百多下，我便了，第一回还没休味到什么，只觉得非常地刺
——后来回家后，在这房里又了好几次，那时哥哥再没有怜香惜玉，将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巴几乎进去了一大半呢，巴沾了水，滑腻无比，进出，我兴奋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兴奋得紧，也就叫死叫活。”李柔倩又问：“你哥这
巴，是怎的模样？”“妈，你不是看过吗，哼。”“你说出来，我才更有感觉。”
陆子燕只好说道：“哥哥的
巴，天下第一号，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难挨，不过，妈你倒是个例外，嗯，白如玉，温润有光彩，放在里，
死人了。”李柔倩听着听着，
火升腾起来，手发狠地送起那还在里的那具来，紧紧的箍定，口里道：“死人，不晓得几时才回来，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儿，燕子，我们再来一回吧。”陆子燕也十分动兴，重新套上
具，抱着母亲股直颠，一边动，一边叫道：“老公，快回来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妈，你醒醒——妈。”
王媚悠悠然睁开杏眼，陆子荣赤着身子还在梦里哩，鼾声很大，睡得倒
踏实。“灵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王媚不敢看女儿的脸，连忙把脚上的青藤解了，红着脸穿了衣服。凉席上一片污秽。
“哥——你躲在那里看什么看，哼——进屋里去。”小灵娇声的喝斥一声。
王媚更加不好意思，陆子荣也醒了。
“爷——没睡好吧，嗯，阿灵，还不快倒茶去！”
“哎。”小灵蹦蹦跳跳地躲开了，边走边与母亲挤眉
眼。小灵虽然才十二岁，但发育良好，白色的校服虽然大了些，可仍然可以显出全身的曲线。王媚与陆子荣相对无言，尴尬地一笑。
“喝，喝，喝他娘的
，咳咳咳——咳——”屋内传来一阵老态龙钟的骂声“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啊，祖宗的脸都让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丢尽了。”陆子荣听着屋内的人骂，低声对王媚说：“哎，屋里还有人啦。”
“哼——老不死的，也不想想，没有姑
，还不都得饿死——爷，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个死人。”王媚怕陆子荣见怪，忙着解释。“叔叔，喝茶。”
陆子荣觉得眼前一亮，嗯，这
妇倒养了个好儿子。“小标，这是李叔叔，回屋做作业去。”王媚在一边亲呢地说。
小标一身运动装，脸生得与其母相似，面如金童，清秀俊俏，身子骨也非常匀称，长腿长胳膊，一双手如女孩儿般白净精致，如春天的修竹。
“嗯，媚姐，你这两个孩子呀，一个比一个好看，有福啊。”陆子荣接过茶杯。
“爷，哪里呀，命苦呀，唉。”
这时，子荣的手机拼命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