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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弄云雨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漾,得曾桐一如注,忙将物儿拔出,在帐上揩净,趁此机会直起身来,将门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明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明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贵梅目送着婆婆一时难舍,瞅见明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将丈夫仰身躺于中央,自把衣褪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物。

 贵梅心中,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竖了起来,煞是可爱,一时竟呆住了,不觉心花怒放,儿处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再与丈夫,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见,又恐丈夫惊疑,遂犹豫不定。其实贵梅也存了心,一定要婆婆看见,拉婆婆下水,他好就中成事,便静等着机会要婆婆回来。

 曾桐虽说刚刚过身子,也是被母亲的态逗出火来,看看媳妇二度梅开,便不自觉地握住了那盈盈之物。贵梅遂放开胆子,伸手去拔了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不倒金,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那顾得这丈夫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他一下,曾桐见媳妇要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妇来食了去,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来,跨身骑于丈夫股上,那物正抵得户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多时,自身下处已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物,一手自覆于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摩了一回。

 且说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将媳妇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子,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丈夫大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入,只觉得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今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得甚,而又坚久不,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曾桐笑道:“常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又自首至,一连冲顶二千余,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笑不已。

 曾桐又一阵狂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

 曾桐哪里顾得,只管送,贵梅动,正战至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转念看见丈夫正骑虎难下,灵机一动,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避开丈夫躲避其中。

 寡妇本就对明宇恋恋不舍,听到声音,还以为明宇又潜回房间,踏进屋中,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曾桐以为媳妇怕母亲到来,将门扣牢,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一只手,抚其间。

 曾桐也是起未落,那东西摇摇摆摆,一路爬上,仰躺在上,喜滋滋地接住了。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温温,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曾桐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余,寡妇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倘或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股紧紧扳定,下面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战到酣时兴愈浓。

 曾桐听得母亲声音,忽地把物拖出牝户,只急得那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一旦被污,仅要作耍人么?”

 曾桐吓得一声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里,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说着就用手捞着那物儿。

 曾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贵梅,不知那促狭的妇儿这会躲哪里去了。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寡妇却攥住了曾桐那家什,对准了自己的,一头探手挖那户,一头说道:“宝贝儿,平白无故地歇下手,让老娘空的。”

 曾桐就晓得母亲久旷之后,火大炽,思想起和明宇之,心内一酸,遂狠狠心尽顶入,狠命狂,一口气就有千余回,寡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哼哼郁郁不住。

 曾桐再无所顾忌,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曾桐自跪于后,双手捧,一耸而入,又是一阵狂,寡妇咿咿呀呀,呻不绝。

 原来曾桐心中,只想着明宇和娘的好事,情如火,要在娘身上施展手段,遂在被中取出一物,套在身下,两锦带儿,扎在间,头上又带着景东人事,用酒服下胡僧药下去,那寡妇在黑暗中捏住物儿搏的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若紫肝。

 曾桐搂着母亲坐在怀里,那话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个递一口亲嘴,咂舌头,寡妇用手在下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水。

 曾桐将那话儿放入牝中,故作逗留,戏将头濡晃其牝口,又挑其花心,不肯深入,急的寡妇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带的牝户翻覆可爱,一口一个“大大”地叫着。

 曾桐拉近枕头将母亲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妇人双手扳着曾桐的肩膊,两相凑,在下柔声颤语,呻不绝,这曾桐因为想着母亲态,看着寡妇云蓬松,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棱脑,约一二百回,妇人情不能当,攀着身子至,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妇人一连丢了两次。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窥见婆母与丈夫厮杀,早已中发,难伸难缩,遍身火如焚,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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