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索罗氏并没有推拒，自从被皇上临幸，又被赐给儿子，她这身子已经多次被儿子借故侵袭，只是自己内心里还是不敢接受。这人伦大忌虽然在帝王家并不怎么看重，但在寻常百姓还是难以逾越的沟壑。早年听嬷嬷讲，皇家内曾有兄妹联姻，但那也是在战之后，血脉不继的时候，虽偶有蒸母纳女，那也是皇帝所为，并不是每朝每代都这样。

　“母娘就怕事发。”感觉到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脯上，索罗氏有点气紧。

　“母娘，父王西征去了。”放肆地挑着索罗氏的房，巴巴肃按捺不住心中的火。

　“冤家，为了母娘，把父王送到火坑里去。”索罗氏有点怨恨。

　“母娘，你冤枉孩儿了。”巴巴肃把索罗氏的头轻轻地扳过，对着自己的眼睛“孩儿为父亲求情，皇上只是不允。”

　“那难为你了。”索罗氏慈爱的眼神里溢出一丝羞涩，看得巴巴肃有点动火。

　“母娘，今晚孩儿——”眼里布着渴求，仿佛一股火燃在跳动。

　索罗氏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正室睡吧。”

　“母娘！”巴巴肃双膝跪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冤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一个女人——”

　“不！孩儿为的母娘。”巴巴肃执着地等候着母娘的允诺。

　“冤家，起来吧。”拢一拢额前的散发，眉眼里就出一股特有的风情。

　“母娘，你答应了？”惊喜地和母娘来了个对视，就只差跪下求。

　“母娘答应什么？母娘只要你今晚侍寝。”

　“好母娘。”搂抱了索罗氏的身子，就势堵在了母娘的上。“孩儿就知道你会——”

　“呜——”索罗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放开怀来抱住了儿子。母子两人一个依靠在头，一个半跪在娘的身边，彼此嘴对着嘴，传递着情意。

　“冤家，不知道你祖宗礼仪都学了些什么。”索罗氏挣开来，媚瞪了儿子一样，娇羞地低下头。

　“昔刘骏，常蒸母；齐襄公，妹亡。”

　索罗氏听了，眼里竟然出一片狐媚“小畜生，不学好，竟然把这些烂事记于心。”

　“母娘，这哪里是烂事，是人伦之乐。古人云：天伦之乐，母子爱。”巴巴肃从怀里揿住母亲的头捻着，笑地看着母亲。

　索罗氏轻轻地打了他一把，娇嗔地“对母娘这么下作。”

　巴巴肃学着小孩儿样“母娘，给孩儿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也不知你怎么做的宰相？难道朝堂之上也如此低？”

　巴巴肃就跪着解开索罗氏的衣襟“母娘，低莫过于污媳，才去蒸母。”

　索罗氏听了，面上红了一红，扬手打了儿子一下“你就和母娘？”正巧这时巴巴肃解开母亲的红带，伸手按进索罗氏的门上。

　“巴巴肃——那里——”她息着，脸上一片赤红“那里摸不得。”

　“母娘，皇上已赏赐给孩儿。”

　“小畜生，你就把母娘当作赐品？”娇嗔中带着怨恨，原来几的爱只为了皇上的赏赐。

　“母娘，折杀孩儿了。”跪趴着匍匐到娘的身前“孩儿只为了娘的空闺寂寞。”

　一丝娇羞，一丝惊喜。索罗氏两手扶起巴巴肃“起来吧，侍娘入衾。”

　“母娘。”巴巴肃随手一牵，将索罗氏带入怀中。这一次却是美人在抱，香玉怀。随着索罗氏娇入怀，巴巴肃看到一个香铂包儿从枕席间扯带出来。

　“这是什么？”轻轻地捡起来，询问的目光，却看到母娘一抹羞红。

　“别，别打开。”索罗氏又惊又急。

　好奇地掀开第一层，却没想到母娘一把夺了过去。巴巴肃紧紧地抓住了，看着母娘脸上的变化。

　低低的嘤嘤地声音“你父王的。”

　握住了纤纤细手“母娘。”知道不打开说不过去，索罗氏扭过头，直红到颈项。

　“悬玉环？”巴巴肃惊喜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器，竟然在母娘的闺房发现了，传说中男人在媾的时候，套在茎部，用一条白绸带绕过两腿，绑在上来固定它。玉环的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

　他仔细地看着，欣赏着，时而浏览一下母娘的身子。

　“你父王用的。”索罗氏低垂着脖子，面对着儿子不敢抬头。

　摆着手中的玉环，不知如何用法。求救于母娘，想得到赐教。“母娘，父王——”

　扭捏着不肯抬头，却被儿子撮起下巴强行抬起来“是不是和母娘行之用？”

　“孩儿。”索罗氏恨不得有个地钻进去，竟然被儿子窥到了隐私，而这隐私竟然是行作乐的器具。

　津津乐道地摆着，摆得索罗氏心惊胆战，难道巴巴肃也要学那态，戴上它和自己行，一想到老王爷凶猛的样子，索罗氏浑身打颤。

　巴巴肃按照传说中的用法套上，将两条白绸子绕过大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母娘。

　“巴巴肃——”索罗氏看着巴巴肃和老王爷如出一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母娘受不了。”

　“那是父王时常用了？”他抓住了母娘的小手，拿开来“母娘，让孩儿一试。”

　看着儿子跃跃试，索罗氏不敢违逆，只得张开双腿“巴巴肃，那个螺旋在上面。”她惊惧地看着两龙会的夜明珠。

　“怎么？”探寻着，按照母娘的方法重新带上，看着母娘半躺着，分开双腿。

　“巴巴肃——你慢点。”索罗氏眼盯着那盘旋着的夜明珠，两腿不住地往后挪动。

　“母娘。”这个姿势逗得巴巴肃火愈炽，那布的红的张开着，发出邀请的光。

　他一把搂抱了母娘的肥，颤巍巍地抵住了，感觉到层层包围。索罗氏两手承托着儿子的小腹，眼睛始终盯着那颗夜明珠。

　用力一顶，却听到母娘一片惊呼“孩儿，不敢——”一到底，索罗氏一声娇呼。原来这悬玉环顶部的螺旋正是针对女子设计的，当其进退移动之际，无疑刺着女子的蒂，让女子沉溺其中，仙死。当年老王爷正是借助此一器，征服了大小二十个侧室，索罗氏当然首当其冲。

　巴巴肃发现这一功用时，正巧母娘羞涩惊怕的眼神看过来，那螺旋一上一下刺着鲜红的蒂，每一下俯冲，都兼剥开周围的包皮，看得巴巴肃兴趣打起，也不管母娘娇声连连，一个劲地攻击下去。

　“啊——啊——”被螺旋频频刺地索罗氏越是发出难抑地叫声，越刺着巴巴肃的神经，他没想到父王竟会用这样的具让母娘达到高。

　他狠狠地刺穿着，看着螺旋挤剥开母娘的蒂，硕大的巴进母娘的户，将肥厚的挤向两边。

　索罗氏咬扭向一边，发出一丝悠长的呻。却被巴巴肃捧住了，抵住她的樱“母娘，是不是这样？”

　“巴巴肃，快把那个那开。”索罗氏最受不了的就是螺旋的挑逗，刺地全身细孔都张开了。

　“父王和你——”狠狠地咬住了母娘的舌尖，弓起身又是一击。“告诉我，父王和你——”

　索罗氏发出憋闷的声音，象是死过去一回“母娘就是受不了他带着这个，你饶了母娘吧。”颤颤的声音里攀升着腹的望，让巴巴肃听起来浑身象着了火似地。

　“母娘。”感觉到母娘蒂的弹，巴巴肃快速地磨动着。

　“啊——啊——”索罗氏发出一连串的长音，儿子更胜于父亲，第一次就把她推上高，躺在儿子下的她，全身急剧地膨，仿佛整个身体里充着儿子，每个细孔都张扬着。

　随着巴巴肃含住了头，索罗氏全身一阵痉挛，身体动着，眼白一翻，象是死过去一般，内溢出大片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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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风了，月残缺着隐入西方铁似的帷幕。

　黑的一片，从各个角落里仿佛冒出来一般，整个皇城沸腾了。

　老王爷如丧家之犬，带领着军队四散落逃。早年威风凛凛的威望瞬间成为泡影，他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此画上句号。

　血染的战袍，滚烫的战刀。凝望着四处逃散的士兵，仰天长叹。

　帝国倾覆了。

　城门顷然打开又关上，将密密麻麻的野蛮人隔在一墙之外。森狂傲地指挥着千军万马，将皇城围得水不通。

　老王爷喝令帝国最悍的猛龙军团拼力守城，然后丢掉了战马，混在败退的士兵中，穿街走巷，他不敢面对皇帝的容颜，只想收拾金银细软，携同着妾远走他乡。

　夜宣着，抹平着城市的一切轮廓。失了方向的王爷辨不清东西南北，仓皇地顺着记忆踉跄前行。

　“母娘。”索罗氏悠悠醒转，脸红。

　巴巴肃低下头在母娘肥厚的上撑裂着，看着巴轻进轻出，母娘的猥情态他尽情地看了个遍，尤其那个凸起的豆粒大的蒂竟然尖尖地起，比起自己的正偏房更有过及。一条系带牵连着两片叶，掩藏着人类起始的发源地。

　看到母娘星眼微睁，巴巴肃伸出手指，代替了那拴在腿间的悬玉环按在起的蒂上。

　索罗氏浑身一颤，跟着身子麻花似地扭动着“巴巴肃，母娘受不了。”

　“母娘，你的为什么比起她们来更有韵味。”

　索罗氏将头窝在儿子身下“母娘不知道比她们做得好不好？”

　“母娘——你的大蒂。”巴巴肃从绕的皱褶中剥离出来，按着旋磨。

　“巴巴肃——巴巴肃——”息着又进入的状态，猩红的樱翕动着，让巴巴肃起了一点暴的心里，从母娘的户里出来，骑跪到母娘的颈上。

　索罗氏感觉到儿子的存在，星眼园睁，却看见硕长的圣物横挑在自己的面上。“肃儿——你？”

　“母娘，你的嘴乎乎的，比起她们更感。”

　“你是指——”

　“我的爱妾。”

　“母娘怎么跟她们比。”声音低下去，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你是御赐的婚姻，索罗氏。”巴巴肃叫着母娘的名字，让索罗氏从心里发抖。

　轻轻地抵在口上，用头挑开母娘的口，一排细白的牙齿发出玉似的光，看得令人心疼。

　“母娘！”儿子的呼唤，让本就慈爱的母亲又多了一些爱怜，不忍负了儿子的意思，贝齿轻开，含住了，看着儿子喜滋滋的推进。

　“父王曾——”询问的目光，让索罗氏放开的心又收缩了。

　“老王爷他不曾——”

　“母娘！”狠狠地刺进去，连没入。看着母娘裹着自己的，一双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娘的颈项上。

　“啊——啊——”巴巴肃望增地着母亲的口腔。

　月沉如水，仿佛西天起了一阵疾风，隐约地听得见刀错的呛啷声。老王爷急慌慌地寻觅着相识之路，却误入了一条死胡同，他擦了擦有点昏花的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命该如此？撂起长袍，再次寻回原迹，内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巴巴肃，带上家眷，带上家眷。

　“跪起来吧。”巴巴肃俯视着下的母娘，分开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犹如风吹打过的花蕊。

　“肃儿。”手握着儿子跃动着的巨物，索罗氏起身跪起来，却被儿子握住了两只肥白的大。

　“把环儿再带上吧。”巴巴肃想从姆娘的后面再来一次。

　“肃儿，母娘。”想拒绝又不忍心，看着那只淋淋的悬玉环，还滴着浓浓的白浆。

　弯拿起来，看着儿子蹂躏着雪白的房，索罗氏纤手捏着儿子巨大的物器，将螺旋朝下，翻掳着血红的包皮慢慢地戴上。

　眼睛始终盯着母娘的动作，一边掂量着有点下垂的松弛房，巴巴肃顺从地让母娘从腿侧绕过去“是不是戴反了？”

　索罗氏扭捏了一下，在后面系着带子。“母娘这次——”她羞怯着，白的面皮涂抹了一层嫣红。“这次朝下。”

　巴巴肃看着母娘的姿势，豁然开朗。原来这个螺旋是专门为刺女人的蒂设计的。索罗氏跪趴着，自然蒂在下方。“母娘，是不是想刺你的——蒂。”

　“小畜生，你戴上那个，还不为母娘的——”

　巴巴肃一阵惊喜，搂抱了滑滑的身子“孩儿就是为了——为了你仙死。”

　“母娘死了，你才利索。”索罗氏有点生气地，但听起来确实无比的受用。

　“孩儿要你死，要我们娘俩死在一起。”巴巴肃伸手到母娘的肚皮下，顺着母娘的小腹按下去，企图挤母娘的蒂。

　听得索罗氏胆战心惊，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帝国的半壁江山，还靠你支撑，母娘下半辈子，还依靠着你。”

　巴巴肃挣出来，嬉笑地摸着姆娘的身子“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母娘，就让孩儿死在你的花心上。”

　“不许胡说！”索罗氏一双疼爱的目光嗔怒着“母娘的花心还不是——”声音低下去，眼里储着异样的光彩“还不你采了去，你这采花的蝶。”

　一句蝶让巴巴肃直麻到大脑，那种滋味比起更有过之。在母娘的眼里，自己就是一只采花戏蕊的狂蜂蝶，穿梭在母娘的花丛间。

　“母娘，孩儿不是蝶。”伸到母娘肚皮底下那只手，戏着已经起的蒂“孩儿只是想和母娘风。母娘，孩儿喜欢那种骑马的姿势。”看着母娘跪撑着身子，巴巴肃俯在母娘的背上。

　“你那么多的妾，还不够你风的，还要母娘——”

　“母娘，孩儿就要和娘风快活。”巴巴肃把那大在母娘的后面戳着，戳得索罗氏心难耐，恨不能要儿子钻进去。

　“小冤家，你就别逗娘了。”索罗氏虽然心存忌，但已经有过的经历，让她把羞暂抛到脑外。

　“母娘，是不是这样？”巴巴肃从母娘的菊花一直滑到长长的裂，感觉到柔软的肥厚的包裹着，研磨着钻进去。“蝶戏蕊。”

　“冤家，你就别戏母娘了。”快噬咬着索罗氏的神经，全身的意念集中到私密的地带，不觉摇等待着儿子的攻击。

　鸡蛋大的头撑开母娘的门，巴巴肃感觉到被一片温暖包围着，母娘的窒腔推起整个包皮，翻掳着，一点一点地噬咬着自己的神经。

　索罗氏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等待着儿子最后的一击和螺旋挑蒂的滋味。

　“母娘。”巴巴肃俯趴着和母娘重叠着身子“有没有——”悬玉环在索罗氏的门间，只差了一点点。

　“小冤家，给母娘个痛快。”索罗氏摆头看着儿子时，正巧遇见巴巴肃的寻吻，母子两人接上了，一时间，咂舌嘴，巴巴肃只把巴在母娘的腿间窜。

　“母娘。”

　“冤家。”

　看看母娘眼里动了火，巴巴肃翻身离开，扶住索罗氏肥白的股，看着裂开的，猛地一击。

　“啊——捣透了。”索罗氏发出不由自主地惊叹，那悬玉环一下子剥离开她的蒂，刺着她全身的神经，把她推上望的高。

　就那样定格在一瞬间，巴巴肃感觉到母娘深处那硬硬的凸起物，伸手摸到母娘的前段，那双龙戏珠的螺旋正挤着母娘的蒂。兴奋的心情一时忘乎所以“母娘，是不是戳到你的蒂了？”

　“小冤家。”索罗氏皱着眉头“你的又长，母娘感觉到崩溃了。”

　再次往前顶耸着，索罗氏的身子一震。回身搂抱了儿子“别往里了，你想把娘穿透了？”

　把母娘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母娘，你说我的比谁的长？”

　“冤家，还能比谁的？”

　惊喜地含住了母娘的樱“比——比我父王的？”深深地顶进去，间不容发。

　索罗氏浑身打着摆子“透了，透了。”听的巴巴肃全身酥酥的，奋起神威，捣得母娘发出阵阵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