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章 云涌
怎么会…
世界本源的突然降临让叶翊尘和酱酱都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中。随后,下一刻——
只见原本在神念搅动大道忽悠付国师等人的叶翊尘,突然人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朝着蠢驴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罗天大衍盘不断催动,紫金色光芒不停闪烁,顷刻间,便消失在了付国师等人的视野中。
而山谷入口处的酱酱亦是朝着蠢驴所在的方向冲去。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修为,虽然有着记忆,知道诸多惊天秘密和手段,但无修为在身,如无
浮萍,根本无济于事,冲跑的速度就是一个小女孩的速度,简直如蜗牛一般缓慢!
在这山谷以及附近,能感受到世界本源的,便只有叶翊尘和酱酱。
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
付国师见叶翊尘突然就走了,不
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身旁的王启年等人:“刁炸天小友这是要去何处?”
王启年等人齐齐摇头,茫然不知。
几人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紧跟了上去。
“酱酱,怎么了?”宁滥看见酱酱突然冲了出去,不
奇怪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下,便见酱酱猛地转过头来,原本那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一种傲娇萌的脸上,此刻充
了怒意,大骂道:“废物!看你有‘主角’命格才分出一道意志投胎转世跟在你身边,但你这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世界本源竟然不是降临在你身上!废物!一天到晚只知道自恋,你这个废物。留你何用!”
酱酱破口大骂完毕。便见酱酱的眼睛瞬间漆黑如墨。变成了两个仿佛能
噬一切的黑
!
宁滥被骂得莫名其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道黑雾从酱酱眼耳口鼻五孔滚滚冒出!这些黑雾一经泛出,便将宁滥整个人席卷包裹!
宁滥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化为了黑雾中的一份子。
而这不过只是一个小
曲,无尽的黑雾从酱酱五孔中冒出来,会聚于头顶。隐隐
凝形的样子。而随着这些黑雾的冒出,酱酱这具小女孩身体开始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片刻的工夫,便如同一具干尸一般。
而在这期间,手持“罗天大衍盘”不断催动的叶翊尘也终于赶到了蠢驴身边。
远远的,叶翊尘便见蠢驴此时正被一团银色光芒包裹,这团银色光芒正从他的全身
孔渗透入身体中。期间蠢驴一脸茫然无措,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看到叶翊尘赶过来后,当即就求救:“牛鼻…叶大爷!叶老爷!叶大神!赶快救救我啊!”
“你现在才是真大神!”叶翊尘忍不住吐槽一句,然后紫金色光芒一闪。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出现在了蠢驴身边。急声道:“快把这些‘世界本源’
纳入身体里!快!”
“怎么
啊!”蠢驴听见叶翊尘急促的话语,也跟着急了。
叶翊尘通常都是一副优哉游哉不慌不忙的模样,现在这般模样,肯定是发生大事了!蠢驴非常清楚这一点。
叶翊尘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教蠢驴如何
收这些世界本源,但突然,他身躯一震,猛地看向了山谷入口的方向,在那里,黑雾滚滚升腾而起。
“这股与此方世界格格不入的力量…”叶翊尘眼睛一眯,不再废话,骤然转身,朝着蠢驴的眉心一指点去!
顿时,蠢驴便感觉脑海中出现了一段信息。
这段信息正是如何
纳周身这些银色东西的方法!
蠢驴当即照着这段信息,开始
纳包裹在自己周身的这些银色东西。
而与此同时,在蠢驴被那些银色的世界本源劈中时——
大罗王朝,京都。
在繁华热闹的京都中,一条两边都摆着各种小摊,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在这条街道街尾处的一面灰墙下,一位年约五旬,衣衫破烂,眼神浑浊的老者,原本正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吆喝道:“来啊来啊!千古残局,破者赏纹银五十两啊!快来啊!”
在他的面前,摆放在一张简陋的棋盘,上面摆了一副残局。诡异的是,这局残棋上,竟然只有四个“士”!
这四个“士”也不按照下棋的规矩摆放,正好在棋盘的四个边角,镇
着这张简陋棋盘。
这种根本不能称之为棋局的棋局,老者便一直不厌其烦的吆喝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来破,但结果自然是不会有人理他。
老者也不在意,一直不停的吆喝。
周围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这疯老头从很早之前便出现在了这条街,一直找人来破棋局,但从来没人愿意理会这老头,因为这疯老头摆的根本不是棋局。
但不管别人如何说,这疯老头也依旧是我行我素,久而久之,也就再没人来理这老头了。
今天也一样,疯老头仍旧不停的邀请路过的人来破棋局,周围的人也如往日一般忙碌着。
但突然,一直邀请路人来破棋局的老者忽然身体一震!下一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围人都被老者的突然举动吓到了。
老者也不理会周围的人,大笑一阵后,自言自语笑道:“界主大人啊,你终于舍得抛下此方世界的本源去‘神国’了,你可知属下等得好生辛苦?”
说罢,老者猛地起身,低头看向了地上的棋盘,轻笑一声:“此棋局唯一的破局之法便是——”
当老者说到这里时,棋盘上的一个“士”突兀飘飞了起来。老者一把攥住这飞起来的“士”,整个人宛如一柄利剑出鞘一般,瞬间气势如虹,天翻地覆!原本浑浊的眼神,骤然闪耀堪比赤
:“——跳出棋盘!”
话音一落,老者的身影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这条街道的所有人,纷纷如梦方醒一般,晃了晃头后,便继续如之前一样来来往往。就连老者之前在的周围的摊贩、乞丐等,都一如既往的进行着各自的吆喝与乞讨,对老者之前站的位置视若无睹,仿佛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这位老者的记忆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