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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立刻搭公车来看你!’从话筒彼端传来小青的声音。

 “一点小伤,没什么好看的。”金珊珊拄着拐杖,金独立。

 “我反正没事干,陪你聊天解开也好。”出自一片好意的借口。

 “我需要清静,好好想想要不要开除你?”金珊珊比氓还会恐吓。

 好心被雷劈,小青偷偷捂着嘴啜泣,颤着嗓音问:“我做错了什么?”

 “是我的错,经营不善,害你跟我一起失业,对不起。”金珊珊挂上电话,像个婴儿似地蟋缩在沙发里。

 打从那天从混蛋家走出来,她就立刻就被衰神盯上,先是踩到口香糖,接着踩到坑,再来踩到狗屎,然后被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踩掉鞋子,最后被摩托车的轮胎辗伤脚,思着痛,回家穿好衣服,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在伤脚上打石膏。

 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天天活在恐惧之中,喝开水要担心呛死自己,打蚊子要担心打死自己、踩蟑螂要担心踩死自己,什么也不敢做;不敢开店,不敢吃泡面,只能吃吐司果腹,就连电视都不敢看,深怕电视机突然爆炸起火。

 无论她怎么自欺,他仍旧在她心中雄据一方,她越是想忘记,就越是会想起那一夜,他们像两只狂野的猛兽,互相噬!她无法确定是谁要谁比较多,但她确定那些愉不能叫**,因为根本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

 他在睡梦中,一手紧搂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叫了几次她的名字“珊珊”,可是那又怎样?这不过是证明了他连作梦都不忘占有她的身体。

 天亮后,她睁开眼睛,没看到他的身影,却看到她大衣上放了一叠羞辱她的千元钞票,她难过得没有数也没有拿的直接离开。

 就算无法不想他,她也希望自己是因为恨他才想到他,不是为了爱!

 突如其来的电铃声,打断她的冥想,她跳啊跳地去开门。

 “其是不听话!叫你别来烦我…”金珊珊愣住。”

 “我听说你被摩托车撞到,断了一条腿!”向修华迳自进屋。

 “是哪只乌鸦诅咒我?你说,我要把它烤来吃!”金珊珊忿忿不平。

 “我懂了,放假消息给我的人,目的是为了骗我来看你!”向修华低声喃喃。

 “你已经看到了,很抱歉我没如你所愿变成残废,你可以滚了!”金珊珊吼叫。

 一听到自称是她员工的小青打电话来,说她出车祸的消息,当时他正在听取堡地主任报告工程进度,他没做任何解释也没做任何指示,就急急忙忙开车过来,路边的测速照相机拍下他焦急的证据。

 他关心她,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他以来看戏的表情粉饰太平。

 坦白说,在开车的期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站在她家的门口,整整一分钟的时间,他居然害怕得提不起力气按门铃!她那么爱美,他无法想像她如何能承受不完美的打击?

 现在在他的口,燃烧着一团想保护她的热火,他坐到沙发上,看着她单脚跳回沙发,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脆弱,他真想冲过去帮助她!

 不过他已经想到另一件更能让她快乐的事,这是从她跳来跳去的**所得来的灵感…他真可,在这种时候,目光的焦点居然是放在不该放的部位上?!

 管他的!他不否认那一夜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夜,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他知道她也跟他一样想要。她是上帝从他的肋骨取下来制造的女人,她注定要回归他的怀抱,融为一体,这是他跟她都无法抗拒的命运。

 “休息那么久,你好歹也该修修口德,老叫人滚,难怪要关门大吉!"她实在是太不懂礼貌了!他来探望她,她至少该给他一个微笑才对。

 “我在家勤练拐杖防身术,让你见识一下!”金珊珊中计地起身跳向他。“先别急着打人!”向修华她坐在他旁边。“坐下,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我死都不会去你的死商业大楼开店!”金珊珊抱着唱反调的决心。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向修华眸里出怜惜的关切。

 金珊珊心一窒,肩膀泛起一波震颤。“这不关你的事。”

 “情妇如何?”向修华,声音好沙哑。

 “躺着就有钱赚这倒是个不错的职业。”金珊珊不疑有诈。

 “我的情妇。”向修华一只手伸向…

 等一下!情妇?!她有没有听错,还是她的听力有问题?都怪医生大意,只检查她的脚,当时摩托车辗过她的脚,她曾经痛得跌坐在地上,所以医生应该替她做全身检查才对,如果她变成聋子。她绝对会去告医院医疗疏失,要那个医生陪她一对新耳朵!

 她边胡思想,连傻傻地望着他。

 他什么时候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一直瞧不起她吗?连她最珍贵的处女膜都说是假的,为什么他还会要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狐狸?而且现在还像个失在沙漠里的冒险家,把她的嘴当成水井,拼命地着?

 金珊珊双手抵住他的膛。“你说什么?”

 “我养你。”向修华咬嚼她的耳垂。

 “你不怕我把你榨干?!"金珊珊指的是花钱如水的习惯。

 “榨干什么?金钱,还是精力?”向修华故意在她颈侧种草莓。

 “我对上没太大的‘’趣。”金珊珊以一种快窒息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你在上的表现,跟你说的截然不同。”向修华急切地剥下她的晨褛。金珊珊恍然大悟地说:“我懂了,这是陷阱,你的真正目的是想羞辱我!"

 “你的身体很人,我承认,我需要你。”向修华浊地

 她现在才想到,她一定有脑震.不然她不会躺著任由他予取予求!她觉得又害怕又渴望.矛盾使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在这世上,只有他能带给她快乐!他是个调情圣手,被他**过的众多女人,可想而知,都会认同她的说法;她无法想像,当他抛弃那些女人时,究竟有几个,还是全部都自杀了?老爹不只一次要她们养成阅报看新闻的好习惯,不过这只是针对她和金瑶瑶说的,因为金佩佩是怪胎,一天看五份报纸,英文报、中文报、德文报、法文报、阿拉伯报。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语言天才。要是她早听老爹的话,搞不好她就会在他未婚认识他以前,先从自杀新闻中认识他。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的未婚是她的中刺.不除不行。看他这么恋她和身体,她想到水到渠成的妙计——利用她婀娜的身体拴住他!**之所以叫**,道理很简单,先做后爱,她为聪明的脑袋感到骄傲。

 足他之后,金珊珊佣懒地问:“你要怎么对她解释,”

 “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向修华还粘在她身“这叫爱吗?这样能叫爱吗?”金珊珊更加有信心,幸福指可待。向修华避重就轻地说:“爱有很多形式,你不需要了解我跟她之间的事。”“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知道后会不会告我妨害家庭?”金珊珊未雨绸缪。“她生平最讨厌两个地方,警察局和法院。”向修华明白地指

 “原来如此!”金珊珊放下心中大石头似的松了一口气。

 “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你没回应就视为拒绝。”向修华说。

 “我现在就可以答覆你…”金珊珊热情地吻着他平坦的部。

 “很好,聪明的狐狸。”向修华抱着她翻身,换用不同的姿势享乐。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秦烨然大怒。

 金珊珊愧对地说:“秦烨,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我要的不是抱歉,我要知道答案。”秦烨难过得胡须都冒出来了。

 “你早该看出来我对他一见钟情,就这么简单。”金珊珊鼓起勇气说。

 秦烨悲伤到眼泪快要掉下来。“他对你好吗?有像我对你百依百顺吗?”

 “你听了别生气,都是我在顺从他。”金珊珊脸上洋溢着甜蜜。

 “你真傻,你应该被好男人捧在手心里。”秦烨扯动着嘴角苦笑。

 “你别笑我,只要他肯要我,我真的感到心满意足。”金珊珊别无所求。

 “答应我,如果受到委屈,一定要来找我,我会尽一切能力来保护你。”秦烨允诺。

 送走了有如战败斗的秦烨,她开始布置爱巢。

 狐狸成为情妇,是暂时的认命,她无时无刻不把自己和爱巢打扮得美美的,从卧室到浴室都要花、点蜡烛,让他一进门就龙心大悦,迫不及待地享受她。

 这样的日子已经维持两个月了,她的存款簿里多了一千万,小青不但不用失业,还多了一个助手帮她刷马桶。

 她现在的生活局限在家里和店里这两个地方,因为他以电脑打字,列了一张情妇守则,每一条规定的开头两个字全都一模一样——不准。

 不准喝酒、不准跳舞、不准逛街、不准游泳、不准走秀、不准招蜂引蝶…简单的说,就是不准在外面做狐狸,只准在他面前做狐狸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是全天下占有最强的男人!她很喜欢他为了查勤,每晚都躺在她上,追求鱼水之,不过这样的关系好是好,但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他没对她说过一个爱字,她好担心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表面上,她是个无懈可击的称职情妇,私底下,她正在努力学习怎么做子。

 亲手洗他的衣服,亲手烫他的袜子,洗不干净的和烫焦的就拿给小青,叫她赶去百货公司买同款式的来鱼目混珠。最近,她还立志做传培梅第二,从最基础的炒蛋开始。

 虽然他不准她出去,但并没有不准别人不能来她家,所以今天早上,她特地请青妈来教她炖红烧牛。因为上个星期小青生日,特地带了一锅红烧牛来给他们分享,结果她只吃到一块红萝卜,牛和汤汁全被他一个人吃光光。

 正当她在厨房煮红烧牛时,砰地一声,大门被大象踹开似的,发出吓人的巨大响声,她连忙从厨房探出头。

 “你不是说今晚要加班?”金珊珊有些惊讶。

 “我想给你惊喜,没想到你反而给我惊喜!”向修华手背在身后。

 “你鼻子真灵,我向青妈要了炖牛的秘方,给你当宵夜。”金珊珊微笑。

 “我不饿。”向修华一手扯开领带,一手把紫玫瑰花束随意往地上一扔。

 金珊珊抬起,以为他是扔不准。“好漂亮的玫瑰!可惜不是红色。”

 “难道没人送过你红玫瑰吗?”向修华不悦地把双腿搁在桌上。

 “你干么一进门就发脾气?”金珊珊提高备战指数。

 向修华拐弯抹角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该对我说而没说?”

 “你要我说什么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金珊珊却是一头水。

 “你的演技一向不好,特别是说谎和心虚的时候。”向修华指桑骂槐。

 “我不想跟你玩猜字游戏,请你有话直说。”金珊珊尽可能的冷静以对。

 一张沉默的网子笼罩着客厅,他不说话是为了给她自首的机会,但她却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对此他毫不意外。

 像她这种狐狸,跟美国莺差不多,不能只凭她跟男人在屋里,就指控她犯了卖yin的罪名。

 他感到臆涌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气!他特地提早下班,还到花店买花,可是车子在驶到她家前面的十字路口,在礼让一对母子通过的同时,亲眼看见她站在拉上铁门的店门外,依依不舍地目送一辆黑色宾士离开。

 看她现在身上系着花边围裙,前有颗大红心图形,手臂和大腿**,还有清晰可见的凸,他相信,她顶多只穿了一条丁字

 虽然她之前是穿着整齐的在楼下送客,但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劈腿?同居前,还是同居后?

 愤怒和嫉妒刺痛了他的心,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享受她人的体,他的世界仿佛在脚下四分五裂似的,

 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到现在才明白,她在他臂弯里颤抖呻,只不过是虚情假意的表演…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向修华沉不住气地暴吼。

 “我没有!”金珊珊眸中透出惊讶和无辜。“你凭什么血口人?”

 “凭我亲眼所见!”向修华咬着牙,几乎快把牙齿咬断。

 “我明天买只导盲犬送你。”金珊珊讽刺地撒撇嘴。

 “你别想抵赖!说,你的旧情人来屋里做什么?”向修华义愤填膺。

 “除了你,今天只有青妈进过屋,来教我做红烧牛。”金珊珊解释道。

 “你真不要脸,找来青妈在厨房里帮忙,却带男人到卧房里!”向修华轻蔑嗤鼻道。

 “你说秦烨…”金珊珊急于把话说清楚,但却不小心咬到舌头。

 “没错,就是他!你终于承认了!”向修华当她是无话可说。

 他不信任她,她真想掴他一巴掌,但浓得化不开的爱使她无法对他生气,不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打她耳光。

 她知道,跟他据理力争毫无意义,因为在他深抵固的观念中,她是只到处滥的狐狸,即使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到现在仍然认定她事先动了手脚…

 他的指控伤透了她的心,泪水再也无法压抑地夺眶而出,但在他看来,却是她企图博取同情。

 “或许我应该先打电话给你,好让你们到别处幽会。”向修华冷哼。

 “无聊!苞老朋友叙旧,你有必要这样子大惊小敝吗?”金珊珊感到心力瘁。

 “在哪叙旧?沙发上、上,还是马桶上?”向修华眼中跳动着火焰。

 “你还不快去收集证据,好把我捉去浸猪笼!"金珊珊反相稽。

 “你当我是白痴吗?你敢哈声,就表示罪证早就被你湮灭了!"

 金珊珊平心静气地说:“他没进屋,只到门口。”

 “哇!想不到你跟他在楼梯上就直接干起来了?!”向修华气呼呼地咋舌。

 “我们又不是狗,没你说的那么下!"金珊珊悲伤到无力招架。

 自从老爹死后,为什么发生在她身上的每件事,没有一件事不让她痛苦?

 老天爷一定是在责怪她没报养育之恩,没帮老爹收尸埋骨,才会加倍惩罚地!

 美国那么大,时间又过了那么久,就算出动灵犬莱西,恐怕也找不到老爹的尸骨残骸…她叹了口气,决定明天去香烛店买美钞、劳斯莱斯、花园洋房、亚曼尼西装、三四妾、司机和仆人,烧给老爹,略尽绵薄之力。

 在老爹生前,她没赚一钱孝敬他老人家,到他死后才想亡羊补牢,不过迟来的孝心总比永远不来的不孝好,但愿老天爷能被她感动,去找丘比特来他一箭穿心,让他爱上她,这是她发愿做孝女的目的。

 明天要早点起,所以她脚跟一旋,打算去刷牙洗脸准备睡觉,但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方伸来,笼住了她的部,仿佛要把她的**榨出汁!他不应该养她,应该去养一头牛,有六个大**供他,最大的好处,是天天喝免费牛

 “我没体力跟你吵架,准备那锅该死的红烧牛,把我累坏了!"

 “我看你是玩累的,他用什么玩法,才能把你玩到累得不成人形?”

 围裙的细肩带被他一扯而下,一对豪立刻弹了出来。“你别碰我!”

 “我偏要!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狂烈的火迅速地没怒火。

 “你一早跑去哪里了?”向修华像个法官般坐在沙发上。

 “周姐新店开张,我昨天跟你说过。”金珊珊理直气壮。

 向修华吹求疵地说:“你故意关机,是什么事让你不想被打扰?”

 “手机是因为昨晚忘记充电,没电了才会打不通。”金珊珊澄清道。

 “做坏事的人,借口总是特别多!”向修华想尽办法,以怒她为乐。

 “就算我是你老婆,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行动自由!”金珊珊咬着牙吼叫。

 “想成为我老婆,到下辈子也一样门儿都没有!"向修华冷得像座南极冰山。

 自从秦烨来访的那天之后,整整十天,他们之间仿佛布了地雷,一触即爆。

 仔细想想,同居跟结婚差不多,一开始是月期,接下来是平淡期,再来是吵架期,最后就演变成武术期,动刀动。如果是在美国,只要是没有前科的公民,登记就可以买到,她想他会用一颗子弹,干净俐落地结束她的生命。

 她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苟活,完全是因为她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头吵,尾和,正是他们生活的写照。

 他虽然没真的动,但她受够了他对待她的方式,骂她跟骂狗一样,无异是左手给她一巴掌,右手给她一颗糖。而且最气人的是,她嘴馋,爱死那一颗糖了,他只要一碰她…

 刚才在楼下,小青见到她回来,告诉她新人不干了,说是参加韩国统一教,教主为她配婚配到黑人,她要搭机去非洲见真命天子,因此她现在上楼是为了来换轻便的平底鞋,可是她却没想到他会专程从公司回来,给她鸟气受!

 “你又想野到哪里去?”向修华挡在门前。

 “下楼看店。”金珊珊解释。“因为新人辞职了!”

 “不准!去上躺好!"向修华又用那种命令小狈的口气对她说话。

 金珊珊面无表情地说:“我只供你,不供你出气。”她懒得跟他吵架。

 “情妇的地位等于狗,你没资格说不。”向修华洋洋得意地贬低她。

 “可恶!你把我跟狗相提并论?!”金珊珊手握成拳,指尖自残地深陷里。

 “把你当狗是抬举你,狗可是比你忠心多了!”向修华恶毒地挖苦她。

 “混蛋!”朝着那张嘲讽的怒脸,金珊珊奋力张牙舞爪一抓。

 向修华逮住她的双手。“你好大胆!竟敢抓花我的脸?!”

 “是你自找的!”金珊珊心中有股报仇的快

 “我还要回公司,你这样教我怎么见人?”向修华气得火冒三丈。他应该后悔养一只狐狸当宠物,她不单拿他的钱去玩小白脸,还打他!“关我事!"金珊珊以无动于衷的表情,掩饰心中的歉意。

 原本他赶在中午以前回来,是想带她去喝詹启良的订婚酒。这件事情他考虑了很久,因为他们最近水火不容,他担心她会挟怨报复,让他下不了台,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认为带她出席公众场合,有助于拉平两人之间的裂痕,结果显然他错了。

 她凭空捏造出周姐这个他从来没听过的人物,然后再假借周姐新店开张的名义外出,目的绝对是为了跟旧情人炒饭!

 原来狐狸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良家妇女,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

 她像一个魔咒,让他冲动,让他疯狂,让他难以自持地想抓住她,一辈子都不放手!但是,他告诉自己别傻了,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娶劈腿族为;吃软饭的除外,他们不叫男人,叫寄生虫,靠老婆皮为生。

 每次搂她入怀,看着她闪亮的星眸、滴的红、娇羞的脸颊…

 “才一次就不要了,这不像你!”门没关,向修华知道她在向他发出邀请。

 “你拿铁槌想干什么?”金珊珊瞪着入门的女客。

 “砸店!”女客高举铁槌,人不像疯子,但行为却很疯狂。

 “你再不住手,我就叫警察来!"看到玻璃柜碎片洒了一地,金珊珊大怒。

 女客迁怒地往木头人身上猛敲。“你去叫,我正好告你妨害家庭!”

 “你找错人了!疯女人!”金珊珊看过向修华的未婚,知道她是冒牌货。

 “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勾引我老公,狐狸!”大客握槌像握证据般信心十足。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金珊珊相信是一场误会,所以毫不紧张。

 “秦烨。”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女客亮出中华民国身分证。

 正面的姓名栏写着夏如诗,大头照跟本人有点出入,是她没错,不过那家照相馆老板修片功夫一,把她美化了十倍!她的出生年比秦烨早来世上四年,而背后的职业栏还写着贵妇?!是哪个公务员干的怪事?

 不过,她身分证上的配偶栏的确写着秦烨。

 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如果只是巧合,夏如诗不可能理直气壮的来砸店。

 认识秦烨一年多,从来没听他提过他娶了某大姐,以她对他的了解,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但是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他明知道她自创的狐狸原则,坚守盗亦有道的规范,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玩,但是绝对不玩有妇之夫!

 她不怕大老婆,也不怕今天的场面,而是怕小孩子没爹,心灵受创。

 “我住在加拿大,但他在台湾的一单一动,我全部了若指掌。”夏如诗指出。

 “我跟秦烨只是朋友,你不信可以去问他。”金珊珊问心无愧,处之泰然。

 夏如诗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他要是晓得我知道他偷腥,反而会恼羞成怒,我离婚。”

 “那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她没清楚就来砸店,不值得同情。

 “他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夏如诗想强调他恋她。

 “他可能在减肥。”金珊珊打断她的话。“请你留下赔偿金,然后滚出去!”

 “我走了,好让你打电话跟他告状?!你真狠毒!”夏如诗气愤的节节近。

 小青拿着马桶刷冲了出来,挡住她的去路。“珊珊的确跟你老公无关,我可以作证。”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教训!”夏如诗眼睛泛红,一副杀人不眨眼的凶样。

 说曹,曹就来!秦烨从后方夺下铁槌,以歉意的眼神凝视金珊珊,显然他前世有可能是曹,命中注定得不到绝世美人。

 就像夏如诗刚刚所说的情报一样,他瘦得双颊凹陷,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变成两个黑窟窿,令人看了鼻酸。

 “赶来英雄救美,你真伟大!”夏如诗不卫生地啐了口痰。

 “你再不滚,以后别想我寄一钱给你!”秦烨恶狠狠地警告。

 “钱又不是我一个人用,你两个女儿也要吃饭。”夏如诗反过来威胁道。

 秦烨冷笑一声。“我只有一个女儿,我忍了这么久不说,你当我是白痴吗?”

 夏如诗提醒地说:“胡说八道,你忘了我们就是因为她才先上车后补票的。”

 从他们身上,金珊珊看到了真相——他迟早会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阵雾,夜来朝去,不留痕迹。

 看来孩子并不能成为幸福婚姻的保证书,只有两情相悦的真爱才能;就算她毫无保留的付出,像一个子而不是情妇,全心全意地爱着向修华,但他的心也不会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希望长相厮守、希望天长地久、希望海枯石烂,可是他只能带给她高,就像大麻,药效过了,现实的烦恼还是要面对,该来的一定会来,不该来的强求也不会来。

 火药味越来越重的吵架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她长得一点也不像我,我眼睛没瞎。”秦烨斩钉截铁。

 “很多人都说她简直是和我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夏如诗夸大其辞。

 秦烨冷声说:“我拿她头发去做过亲子监定,结果如何,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敢离婚,我就杀了你的亲骨,让你痛不生!”夏如诗反咬一口。

 “你只晓得监视我,却不晓得我也找人监视你!”秦烨不温不火。

 “小人!"夏如诗脸色一下刷白,因为她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箩筐。

 “你背着我红杏出墙…”秦烨并没有因老婆的不忠而生气。

 夏如诗理直气壮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不抱我!”

 “我已经把小女儿接到我身边了。”秦烨直截了当的指出。

 “夫yin妇!我会报复的!我绝对会!”夏如诗歇斯底里的大叫。

 秦烨哽咽地说:“我们是清白的,我承认我爱她,但她爱别的男人…”

 最后,这对怨偶把这儿当成简易法庭,谈妥离婚条件,赡养费是加币一百万。

 夏如诗一脸委屈的样子,说借个厕所后就走。她前脚一离开厕所,小青就拿着消毒药水进去,随即一声大骂轰然响起,夏如诗立刻一溜烟似的夺门而出。

 原来她在镜子上,用膏写下“死狐狸”四个字,表明她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

 “珊珊,对不起,我会负责。”秦烨有信心摆平一切。

 “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开门大吉。”金珊珊早已下定决心。

 “你用不着怕她,她只会在嘴巴上放狠话而已。”秦烨焦急地安抚。

 “跟我真像!其实我的所作所为,也不比她高贵到哪里。”金珊珊苦笑道。

 秦烨强调地说:“你比她好太多了,至少你从没有存心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她让我看清楚,一厢情愿是无法得到幸福的。”金珊珊心痛地吁了口气。

 “他爱你,我看过他凝望你时的眼神,充爱意。”秦烨坦言不讳。

 “我的看法跟秦先生一样。”小青戴着口罩,认同地跳出来。

 不是她不信任他们,而是他们不了解,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些日子以来,在他们面前,她安静得像个修女,绝口不提她的同居生活好不好。他们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两个朋友,但他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同居是以爱为基础,以结婚为前提,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同居根本是以**为主。

 “其实他已经有未婚了…”金珊珊鼓起勇气面对他们。

 “什么?!”小青难以置信地惊呼,秦烨用伤痛的眼神看着她。

 “原谅我不敢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丢脸。”金珊珊强颜欢笑。

 “我懂了,你能想开最好不过。”秦烨了然于心,小青则是在一旁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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