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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贼风邪气大论第五
 黄帝问曰∶有人于此,并行并立,其年之长少等也,衣之浓薄均也,卒然遇烈风疾雨,或病或不病或皆死,其故何也?岐伯对曰∶温风,夏风,秋凉风,冬寒风。凡此四时之风者,其所病各不同形。黄薄皮弱者,不胜之虚风;白色薄皮弱者,不胜夏之虚风;表薄皮弱者,不胜秋之虚风;赤薄皮弱者,不胜冬之虚风;曰∶黑色不病乎?

 曰∶黑色而皮浓坚,固不能伤于四时之风。其皮薄而不坚,不一者,长夏至而有虚风者病矣。其皮浓而肌坚者,长夏至而有虚风者不病矣。其皮浓而肌坚者,必重感于寒,内外皆然,乃病也。曰∶贼风气之伤人也,令人病焉。今有不离屏蔽,不出室之中,卒然而病者,其故何也?曰∶此皆尝有所伤于气,藏于血脉之中,分之间,久留而不去。

 若有所坠堕,恶血在内而不去。卒然喜怒不节,饮食不适,寒温不时,腠理闭不通(《素》下有其开二字),而适遇风寒,则血气凝结,与故相袭,则为寒痹。其有热则汗出,汗出则受风,虽不遇贼风气,必有因加而发矣。曰∶夫子之所言皆病患所自知也,其无遇风,又无怵惕之志,卒然而病,其故何也?唯有因鬼神之事乎?曰∶此亦有故留而未发也。因而志有所恶,及有所慕,血气内,两气相搏,其所从来者微,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故似鬼神。曰∶其有祝由而已者,其故何也?曰∶先巫者,因知百病之胜,先知百病之所从者,可祝由而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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