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实在忍不住
　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异常的迹象。看她们敞开的下身，却又都是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藤井记得，刚才看到的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下体的相当茂盛，从一直伸展到菊门。

　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看得出是十分爱惜，而现在她的下却是光溜溜的，白花花一片。女人羞于见人的沟沟壑壑全都无遮无掩，显然是进902后被特意处理掉了，周小姐那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只记得白的丘和细小的。

　大概也曾有过稀稀落落的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也是光秃秃寸草不生。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到，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去掉了，本来最见不得人的器官完全无遗。

　“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藤井暗想。

　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前，母亲的房确实白皙丰，堪称豪，但结实拔，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周小姐的房只能称的上圆润，像两只倒扣的小碗。倒是一对头直地竖着，有铅笔头细，和她结实白的脯相比大的有点不成比例。

　而且颜色明显发黑，晕也很明显。藤井刚才看到特高课照的周小姐那些赤身照时特别留意过，小姑娘的脯当时尚未完全发育。

　只是一对不甚明显的矮丘。照片上那对青苹果般结实的丘上两颗小小的粉头只不过比黄豆粒也大不了多少，几乎看不出晕，虽然没有变成"公主"金贤淑和江姓女记者前波涛汹涌那么夸张、不堪入目。

　但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妇联系不到一起。

　＊＊＊野村好像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当着两个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面笑眯眯地问：“藤井兄还记得周笑天案发的时间吗？”听到周笑天的名字，余蕙茹和三小姐直的身子都微微一震。母亲悄悄地咬住了嘴，并下意识地瞟了女儿一眼。

　小姑娘却咧了咧嘴，几乎哭出声来。藤井眼不离两具白生生的体，略一思索答道：“差三天两个月。”野村“嘿嘿”笑了起来，迈步走到周小姐面前，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一侧而结实的房，用力一捏。

　细细的一股白色体从硬直立的紫黑头中急冲出来，竟到半尺开外，接着他转身抓起余蕙茹一只丰白的豪，不待他用力，白色的汁已经淌到了他的手上。

　他掂着那白花花的团得意地问藤井：“藤井君要不要亲手来试试？”藤井闻言连连点头，上前接过余蕙茹沉甸甸的房。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瞬间传到手心。

　手掌只轻轻一用力，一股细细的汁就顺着紫葡萄般的头淌了出来，他又连续轻握了两下，丝绸般白白的汁形成了涓涓细，小溪一样不住地向外淌不止。

　藤井觉的有趣，又伸手去抓三小姐的房。这回的感觉有点青涩生硬，结实的滑不留手。他用力掐住硬实的丘，使劲一捏。那纤秀的赤身体微微一颤，一道细细的抛物线瞬时出现在眼前。

　他用另一只手接住，用舌头了，确实是香滑甜腻，令人回味。他不可思议的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藤井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萧红拉到自己面前，把沾着汁的手指捅到她紧闭的嘴边。一边在她嘴上摩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怎么样，萧小姐，尝到味道了吗？系出名门的上等佳品，不可错过哦！”萧红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被藤井出手来硬拧着，近在咫尺尴尬地面对着母女俩赤一丝不挂的赤身体。野村朝萧红暧昧地一笑，一面递给藤井一条巾让他擦手，一面吩咐看守：“去给她们干净吧！”两个看守“嘿”了一声，分头抓住母女俩的胳膊，把她们架起来带出门去。

　藤井望着一个丰腴一个纤秀但同样白的两个踽踽而行的赤背影，若有所思地问道：“野村君，你刚才说，女人到你这里十五天就可以让她产，可周家这母女俩在这里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野村哈哈一笑道：“藤井君算的真仔细，但你要算上样本受孕的时间哦。”藤井笑着伸出臂膀紧紧搂住萧红意图挣脱的身体，不怀好意的对野村说：“不会是特高课那几个冒失鬼播的种吧？”野村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回身在文件柜里翻出两个分别标有7202和7203字样的卷宗一一打开。

　原来那里面还有不少资料照片。他挑出几张送到藤井和萧红面前。那显然是余蕙茹和她的女儿在特高课受审时拍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母女俩在被剥光衣服时下都系着月经带。

　另外几张下身的特写照片很清楚的显示出，月经带被拿掉的时候，她们的下身就都已沾着血渍了，野村眼睛瞟了瞟萧红，指点着照片侃侃而谈：“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丝毫也不敢含糊的。

　正是这些照片让我们判断出她们的生理周期。她们是被扣后十天送到902的。巧的很，这母女两人的生理周期基本同步，也许正是母女的血缘关系吧。

　根据两人被扣时正好都在经期来推算，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最佳受孕时机。我们的检查测验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从她们当时的体征看，7202的排卵期应该比7203略早二至三天。

　我们当时就给她们分别安排了十天的高密度配授作业。二十天后均未见月经，孕酮测试也证实了妊娠。从证实怀孕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天，但确认泌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

　“说着翻出泌记录表格指给藤井看。果然，表格上从大约一周前就已经逐记录了一串表示产量的数字。藤井哈哈大笑：“博士到底是博士，如数家珍啊！”野村“嘿嘿”

　一笑：“这对母女样本非同寻常，所以记的格外清楚一点，”说完放下手中的卷宗，转身带着藤井等人走出了办公室。一推门，萧红不由得楞在了门口。

　原来在外面不大的操作间里，刚才那六个女人都反铐双臂赤条条地跪在屋子的中央，但不是一字排开，而是两两一组对面跪成了三对。怪异的是，面向办公室的三个女人都是直直地着脯，脸却不自然地扭向一边，活像一只只正在抱窝下蛋的兴奋的小母，个个脸色绯红、紧咬嘴、呼吸急促，嗓子里呻不止，脸上的难堪表情像有什么无以言状的难言之隐。

　再看背对自己的三个女人，却都是弯撅，脖子前伸，埋头在对面女人的前。背铐在身后的双手都紧紧地攥着拳头，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的，隐约还有“吱吱”的奇怪声音阵阵传来。

　循声仔细一看，萧红顿时脸红到了脖颈，原来这三个女人每人嘴里都叼着跪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的一只头，正在卖力地。咫尺之遥之处，最左边的一对，恰恰是刚才刚刚被带出来的周氏母女。对面脸不知所措身而跪的正是那位稚气未娇生惯养的周家三小姐。

　而跪在周小姐的对面正撅着光溜溜的大白股伸长雪白的脖子叼住她紫黑的头孜孜不懈卖力的却是她的亲生母亲周太太余蕙茹。多么令人不忍卒睹的残忍一幕啊。

　萧红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钳狠狠地钳碎了，淌着血在不停地颤抖。藤井这时也才回过味来，看着这一屋子行为怪异的光股女人，疑惑地看着野村问道：“野村博士，这是什么课目啊？”

　野村诡秘地笑笑说：“这不是什么正式课目。每次生理疗法之后都要做一个六小时出量测试。测试前必须彻底清空样本的双侧腺，否则会影响测试结果的准确。我们偷个懒，让她们自己互相料理。”

　藤井恍然大悟，当着萧红的面笑嘻嘻地凑到撅着雪白的股的一丝不苟的余蕙茹跟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香汗淋淋的光洁额头和像风箱一样一次次深深憋下去又匆匆鼓起来的双颊，话里有话地调侃道：“周太太好福气啊！按你们支那的典故来讲，这叫羊羔反哺，难得一见啊！”余蕙茹稍一愣神，下意识地用力了一口，鼻子里却忍不住哽咽一声。着身子跪在那里的三小姐此时却已经是泪面，悄悄地哭的梨花带雨了。

　听到女儿嘤嘤的哭声，余蕙茹的眼泪哗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嘴上却丝毫没敢放松，嘬住嘴，叼着女儿硬的头一边泣，一边“吱吱”地个不停，喉咙里也“咕噜咕噜”不住地咽。

　连续咽了几口之后，她泣着松开嘴深深地了口气，然后恍恍惚惚地伸长脖子，埋头在女儿前，张嘴叼住了小姑娘的另一侧的头，又赶忙紧张兮兮地起来。

　野村见状凑了上来，伸手抓住周家小姐空出来的那只房。这只结实的房刚刚被她自己的亲生母亲过，头上还带着漉漉的津。野村用力捏了两下，紫黑直的头上淌出了两滴白色的体。

　野村脸色一变，有意无意地瞥了萧红一眼，煞有介事地拍拍余蕙茹光圆润不停耸动的肩头，恶狠狠地说：“没有干净。重新！

　这次不净以后就永远都不净了，周小姐这样花一样的宝贵样本就要废掉了，记住，你们现在都是帝国的宝贵财产，谁也不许偷懒！”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教养极好成沉静的余蕙茹也已经泪面了。

　她战战兢兢忙不迭地松开嘴，重新叼起女儿原先的那只头，重重地起来，与此同时，她实在忍不住“呜”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顺着脸颊一齐淌下来，沾在周小姐高高隆起的雪白脯上，的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