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整座游泳
　整座游泳池全部用白色大理石铺成，周围没有砌出边沿，而是从沙滩边缘由浅到深，东侧的最深处接近一丈。泳池两端各有一条水渠，将玄武湖水引入池中，水源用编织的蒲苇团滤过，清澈池水在白色大理石间折出澄净的碧蓝色彩。

　沙滩的沙子又细又白，在阳光照下散发出耀眼光泽。躺椅旁边触手可及的位置摆放一张圆桌，上面摆着红茶、绿茶、鲜酿的果汁，还有一瓶上好葡萄酒。桌旁立着一个美妇人。

　她前围着一条鲜红色绸巾，下身是一条同样材质的游泳内，赤脚立在沙滩上。两条白光光美腿赤着，大片丰腴白腻的肌肤暴在阳光下，雪滑无比。她垂着头，目光微微闪动，脸上泛起醉人红晕。

　躺椅另一侧的垂柳下铺着一张墨绿茵毯。一个绝丽人身无寸缕，赤条条卧在毯上，两手支颐，含笑看着躺椅上的男子，光洁体如脂似玉。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懒洋洋抬起来，啪地打了响指。穿着比基尼的美妇捧起盛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顺从地躬下，递到他嘴边。

　程宗扬咬住麦秆做的管饮了一口，被墨镜遮住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美妇前，顺着她白滑沟朝里面看去。

　在他身上，另一个美妇以倒骑姿势跨在他间。她俯身，两团白腻球低垂下来，肥美雪高高翘起，仿佛一团白花花的美在程宗扬间不住起落，卖力地套他的具。

　从后面看去，丰美雪又圆又大，间紧凑的菊和红腻的器完全暴在阳光下，每一个细小褶皱都纤毫毕。

　骑在程宗扬间的女子长发盘成华丽云髻，髻上戴着一枝镶嵌七宝的黄金凤钗，风韵犹存的玉脸布红霞，媚眼如丝地叫着。一边像尺蠖一样耸翘部，一边伏着身子，用她丰双在程宗扬腿上摩擦。

　那具白生生的体香汗淋漓，肌肤上汗津津地布晶莹汗珠，在正午的太阳下散发出光泽。这处别墅在玄武湖深处一座滩岛上，虽然平常有人维护，但十几年没有人入住，许多设施已经荒弃。

　程宗扬从云家找了些能干仆佣，花几天时间把别墅彻底清理一番，沙子也重新淘洗，整座别墅焕然一新，才带着几个美人儿过来享受。相比于以前的日子，这些天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舒心。

　自己梦里都不敢想过的事，这会儿已经成为眼前活生生的现实。伏在自己身上，正耸着白花花的美，卖力与自己合的是晋国太后周氏，也就是以前的芸娘。

　茵席上玉体横陈的是晋帝最爱宠的丽妃，以前的丽娘。而旁边粉躯半，给自己举盏奉酒的，则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卓云君。

　程宗扬把目光从卓美人儿沟里收回，半眯眼观赏眼前丰腻的雪。周氏红腻的器汁横，一副沉浸在中不能自拔的态。那种媚样让程宗扬看得心动，拿起麦秆，把滴着红酒的一端放到美妇间，到她的内。

　正在套的周氏两手抱住股，把雪腻扒开，红的眼儿动着，让滴酒的麦秆进内，一边发出叫声。程宗扬笑道：丽娘，你这婆婆有够风的。

　茵席上裎的丽人抿笑道：奴家婆婆孀居多年，徐娘半老才尝着主人的乐处，倒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呢。程宗扬侧过身，伸手在她娇美下巴摸了一把，一脸坏笑地说道：别忘了你出来的时候自己说的，这次来要做什么？

　丽娘含住他的指尖，媚眼如丝地舐片刻才娇声道：奴家说，只要少主带奴家出来，奴家便和婆婆一道光着股给少主唱玉树后庭花。程宗扬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玄武湖一战之后，云家很快送还晋帝和太后，做出全面配合的姿态。而萧家则执掌军牢牢控制住太初、昭明二宫，摆明在谈判结果出来之前绝不放手。

　当军以除妖拥帝的名义攻入内宫，并没有多做扰。杀光宫内叛的太监和王处仲的荆州私军之后便退出内宫，封锁宫门。

　接管内宫饮水、食物的供应，同时止任何人出入。但这难不住程宗扬，当天夜里他从暗道潜入宫中，除了拿回自己留在宫里的东西，还顺道瞧了瞧丽娘。丽娘接受他的警告，在军入宫前藏起来，躲过这场兵灾。

　军退出后，宫中剩下的妃嫔宫女一片凄惶，她们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这时古冥隐一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人担惊受怕，不知还会有什么祸事发生。程宗扬本来只是挂念丽娘，舍不得这个尤物受到伤害。

　结果一见之下，一个惶恐无助，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寡女，一个孤男，天雷勾动地火，一来二去，顺理成章滚到一张榻上。丽娘说起来是有夫之妇，不过晋帝那样子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宫里又失去主心骨，人人自危。

　这个绝宠妃把自己当成救星，曲意奉，不但让自己享尽鱼水之，也让自己心理上获得极大足。于是程宗扬从一开始的偶然探望变成每夜必至，而且夜不空宿。

　丽娘不仅殷勤侍奉，还在他高兴时引来好的姐妹求他庇护。这会儿宫里一片大，早就没人来管，何况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三贞九烈的贤妇。这些日子下来，好一番花蝶舞，让自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昨晚程宗扬按例溜进宫里，说起自己在湖上的别墅，里面的沙发、吊灯、水马桶、弹簧…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丽娘心倾羡。

　在宫里的遭遇使她对这些看似华丽辉煌，生活在其中却森可怖的宫殿早已心怀怯意，便在枕上软语央求，求他带自己出来散心。

　程宗扬虽然心里有些顾虑，但美当前，而且别墅就在湖上，离宫城不远，便拍着脯一口答应，天亮前用一条小船把她们接过来。程宗扬贴在丽娘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帮我搞定！丽娘瞥了他一眼，然后款款起身，前浑圆玉摇晃着，走到芸娘身边扶起她的手臂，柔声道：娘娘好热了呢，换个地方可好？芸娘两腿已经酸软，被她扶着离开躺椅，软绵绵走到绿柳下。

　丽娘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芸娘回眸一笑，俯身跪在葱绿茵席上，翘起圆，两手抱着白滑，媚地朝两边分开，出着麦秆的，腻声道：有请少主光临。

　丽娘纤指按在美妇沟间，轻轻拔出麦秆，将分开，娇笑道：少主，奴家婆婆的后庭花已经开了呢。程宗扬隔着墨镜看了卓美人儿一眼，起怒的具大剌剌走到芸娘身后，抬手拍了拍她的股，对着她圆翘雪用力干入。

　芸娘低叫一声，螓首扬起，脸上出柔媚入骨的态。透过墨镜，芸娘的体显得分外白腻。

　随着具进入，白花花的美仿佛膨起来，愈发肥圆。程宗扬大感兴奋，抱起云娘肥白股，用力干着她的眼儿，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卓美人儿。

　丽娘走到卓云君身畔，笑道：这位姐姐生得好美呢。卓云君年龄与芸娘相仿，但外表年轻一些，看起来比丽娘大不了几岁。

　她有些勉强地挑了挑角，然后扭过头，分明不想和她交谈。自己身上这些连内衣也称不上的布片是他特意让人做的，还起个古怪名字，叫比基尼。

　上身红绸开口极低，故意收紧挤出沟，内又窄又小，后面则是比手指还细的丝带，一穿上就陷进沟里。这种衣物比赤身体更令人感到羞，他却显得十分开心。

　如果在斗室间两人相对，自己穿着让他观赏也就罢了，可他不仅要自己在光天化下穿出来，旁边还有两个陌生女子。卓云君羞不可遏，觉得穿着比基尼的自己简直成了她们眼里的笑柄。

　丽娘没有在意她故作冷漠，反而笑道：奴家认得姐姐呢。卓云君身体猛地僵住。丽娘美目微睐，轻笑道：昔日贵宗在九霄宫讲演道法，奴家曾见过姐姐。

　姐姐那时是太乙真宗的教御，姓卓，芳名叫云君的。卓云君右手拧住自己的左腕，手指一片冰凉。她想过自己身份会暴，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人认出。晋国佛门远盛于道，建康周边有大小数十处佛寺，却没有一处道观。

　建康一些信奉道的世家往往要到建康以东的江乘，在九霄宫听取道法。卓云君随同门往九霄宫还是十余年前的事，以为建康未必有人认得自己，谁知被眼前这丽人一语道破。

　丽娘挽住卓云君的手：姐姐知道我们是谁吗？卓云君听到她们以婆媳相称，心下早已不齿。婆媳共侍一男，这种举止足以令任何人心生鄙夷，却偏偏被她们认出身份。恼羞之余，卓云君冷脸道：谁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粉头。

　姐姐莫恼。丽娘看出她的羞恼却没有半点不悦，指着柳下的美妇低笑道：那边被少主骑着的便是奴家的婆婆。

　姐姐可知道，她在外面的身份是晋国的太后娘娘。奴家也不是什么粉头，三年前受封为贵妃，庾娘娘过世后，本来要做正宫的。

　卓云君被叫来时，两女早被得光光的，围着程宗扬争相献媚。她在旁边捧盏奉酒，浑不知那个的妇便是太后，而眼前这个怂恿婆婆与旁人合的丽人竟是贵妃。

　丽娘看出卓云君的惊疑，抿嘴一笑，走到芸娘身前，俯身娇笑道：娘娘被少主进后庭，可快活吗？美妇双手抱着股，被干得娇连连。

　她一双雪在茵席上，玉脸侧在一边，面色红，精致发髻微微松开，那枝七宝凤钗歪到一边，对丽娘的调笑充耳不闻，只发出一串媚娇呼。丽娘取下芸娘的凤钗递到卓云君手中。

　握着那枝钗子，卓云君慢慢抬起眼睛。丽娘笑道：姐姐信了吧。奴家出身张氏，虽然不是第一等高门，但也是上等门第。说着她贴在卓云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丽娘在宫里委曲求全，连古冥隐也能瞒过，这时言笑晏晏，亲切的姿态让卓云君慢慢放松戒备。真的吗？丽娘点了点头，用羡口气道：姐姐好福气呢，能陪在少主身边。

　奴家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可难了呢。卓云君咬了咬，低声道：哪里的福气，我不过是…咦？

　丽娘讶道：姐姐不是少主的姬妾吗？卓云君这才知道程宗扬在别人面前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点破自己是供他专用的女身份。不知为何，这个解释让她感到一丝淡淡欣慰。

　丽娘悄声笑道：少主好勇呢，奴家和婆婆在榻上轮侍奉都被他干得了身子。不知道姐姐过身没有？那是什么？

　丽娘一手拥着卓云君肢低笑道：就是被少主的大硬硬地干到身子里面，干得了身子。你瞧，奴家婆婆快了呢…绿柳下，那美妇着白白股，被程宗扬干得花枝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