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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皇上醒了
 情暴发,迳拿了他的手放到户上,腻声道:“给你耍一下。”世荣先时还故做生涩,只是这里点点,那里按按,后渐忍不住放肆,竟将她那花瓣层层翻开细赏,但见里边含滑蓄腻,如细般薄薄地罩在晶莹碎上,已显十分娇,再被自已的巨杵一犁,更是糜动人心魄。

 白藕被他碰得阵阵发酥,抬眼乜着他,咬哼道:“小冤家,好会玩女人。”世荣食拇两指提捉住妇人那粒花蒂,捏把玩,捉弄道:“圣姑娘娘,是什么呢?这般可爱。”

 妇人星眼含饧,娇道:“这会又没别人,你叫我姐姐好了,那…那是女人的花蒂子,最不经鲁的,你可轻些儿,痛人家哩。”世荣应了一声,手上却不见温柔,不时一下用力捏挤,戏耍得妇人白闪。

 白藕痛楚钻心,又觉利煞人,若是由他,着实难挨,待唤停,却又十分不舍,芳心大间,那花底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了少年一腹,又顺雪滑的粉墙淌落,污了好一片白壁。

 世荣每逢她套得深时,就觉头被什么咂一下,想起紫姬,心中漾道:“此妙又与孔雀儿一般,花心子也是会咬人的。”只不知是修炼出来的还是天生名器。

 白藕枝头颠,愈愈酣,她入宫这数月来皆是半饥半,此刻突逢敌手,幽深内竟有了一丝丢意,只觉独个儿折腾不能透,忽对少年娇道:“小心肝,抱我到那竹席上去,姐姐教你怎么玩。”

 世荣便将之抱至竹席,妇人躺下,把少年拉到身上,笑道:“你怎么支着身子,怕着我么?”藕臂住他脖子,紧紧搂入怀里,腻声接道:“你尽管躺下来,这会儿得愈重,姐姐便愈舒服哩。”

 世荣依言重重下,妇人又道:“你且把股抬高,然后呀…再朝这下边顶过来…”双手把着少年两,边说边教他如何来自已,竟真把一个风月冠绝都中的北静郡王当成初生牛犊来指点。

 世荣自幼便得异人指点,后又因奇缘习得采补中的第一神通“月华要”府中藏了几十房娇姬美妾,至今不知采御过多少女子,可谓男女爱中的大行家,如今头一遭遇见这种新鲜事儿,只觉妙趣横生刺异常,初时还装生涩,只是慢慢耸,数十后暗将手段使出,那出没之势有如流星疾虹,勇猛之形更若恶蛟蛮龙。

 白藕立时筋麻骨软,美眸翻白,娇呼个不住:“对对,便是这样,哎呀呀,被你死啦!嘶…奇才奇才,一学即会呦,哎呀,这一下真好…小心肝小心肝姐姐爱死你哩!”

 世荣听妇人声音既娇又涩,柔媚勾魂,又见她顶上的紫凤髻如墨散开,一蓬青丝坠落前,半遮了雪腻腴,愈觉惑袭心,当下尽拚入,仿佛将花宫刺穿方才甘心。

 妇人身心美透,双腿分挂世荣两边肩上,玉笋勾住少年脑勺,借力将蛮拱,雪股振起,玉户疾套巨杵,只把花心来咬头,明明得无以复加,嘴里却娇呀呀地颤叫:“小冤家,快把人家顶掉了!”

 世荣见她那两条玉腿如瓷光洁,腿肚线条更是柔美之极,心中销魂,茎也畅美,他巨杵上的冠沟又深又棱,尽情耸间,将妇人蛤嘴里那些粉滑如脂的物都犁了出来,娇娇烂烂地绕,洗得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白藕只觉少年勇猛异常,花径内那宝贝似乎又涨了一围,头有如炙铁烫石,顶煨得娇花心麻痹难挡,生怕美妙突止,颤颤哼道:“你要了么?”

 世荣胡乱应道:“好象要啦。”白藕芳心一缩,娇呼道:“好弟弟,千万一会儿,姐姐就来了。”

 她入宫数月来从未有过这般酣畅,眼见就要攀至峰顶,怎甘就此功亏一匮。世荣故做不懂:“姐姐说什么?什么就来了?”妇人闷哼道:“要丢身子哩。”

 上身迳自弓起,两团丰腴雪磨少年膛,两粒软中发硬的殷赤头四下刮。世荣最识玩趣,还要这美妇愈加秽,再问道:“什么丢身子呢?”

 饶妖女从来就,一时也不知怎么答他,极美中迷糊哼道:“便是…便是…女人快活透了,就会…会一种东部出来…嗳…你只再忍一下,过会儿便知啦!”世荣故意急她,戏道:“可是好难挨过去哩。”白藕识得七、八种让男人坚持的法子,只恨此刻心身皆酥,半点教不得他,急急叫道:“别…别…姐姐这就丢了,你…你等等…啊呀!”当下拚力将玉股高抬,蛮拱紧,尽将至处送与少年顶刺,倏一下似被到花眼里的娇,蓦地全身酥坏,花眼怒绽,一口咬住头前端,玉浆乍迸,如浇淋。

 世荣被她那花心刁住头,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只觉里面不可言,深处更似有阵阵力传来,肌猛地绷紧,差点就要,所幸体内的月华玄功立时自生反应,紧紧地锁住关。

 白藕紧紧搂住少年,神情如痴如醉,口中娇啼连连:“丢…丢了,小心肝…你顶姐姐…姐姐呀!”世荣双手捧妇人两股,拚力刺花心,暗将其悄悄汲纳,一点点由头收至丹田消化,只是怕被觉查,不敢使出“月华要”中霸道无匹的“”字诀。

 过了好一会,白藕得心满意足,这才妖娆呼道:“差点儿死掉哩,小心肝,你不用忍了,就姐姐里边吧。”世荣怕她生疑,忙将玄功散去,蓦地眼奇,浑身绷紧,烫浆已一滴滴劲而出。

 白藕如滕爬树般紧紧住他受,玉颊晕得深酡,方才丢完,但被世荣热一灌,花心里又有丝丝酥浆滑出,不眼波似醉地软嗳道:“好烫。”

 她修习数种汲纳之术,不知怎么,对这美少年却不舍得使出来。其时天已转凉,竹席上铺着一条薄单,被妇人的浊腻一淋再淋,早已狼籍不堪,一团团地黏粘两人身上,更添秽。

 白藕软蜷少年怀侧,纤指在他身上慢慢画,忽道:“小冤家,你别回织霞宫了,往后就跟着我吧,包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世荣忙道:“这怎可以呢,若给大太监寻着奴才,怕不被他们打个半死,不定还要赶出宫去哩。”

 白藕脸贴住他膛道:“尽管放心好啦,只要呆在这采琼阁里,谁能动你一后我再去求万岁爷,别说讨一个小太监,就是讨十个,他也会答应。”

 世荣哑口无言,心知她毫无言过其实,方才在假山上的碧源瑶厢里,他就亲眼看见那堂堂天子被她当做马儿骑。白藕只道他答应了,心神转回眼前,笑咪咪道:“小心肝,你还真能耐哩,竟能坚持得这样久。”

 世荣道:“差点就挨不过去哩,只是不敢惹圣姑娘娘生气,因此死命忍着。”白藕笑道:“怎么又这样叫?以后没有旁人时,你唤我姐姐便是…已算你能耐啦,若是换了别人,怕不早丢盔弃甲哩。”顿了一下又道:“待我后传些奇妙功夫与你,更能酣畅持久呢。”

 到想美处,颜于表。世荣暗暗叫苦,心道:“若是叫这妖女住,别说身,只怕凶险倍增矣。”

 妇人歇了一会,心中意犹未尽,贪恋方才销魂,还想再美一回,着世荣,妖娆又他梅开二度,谁知房门突被推开,跑进来个小道姑,年纪极小,模样却已清丽,妙目瞄了世荣一眼,慌张道:“师父,皇上醒了,正在唤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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