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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手,轻轻放在了大的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这么,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里的手在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物,魂儿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高耸丰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罩:“文很新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感的文,还有小这么透明,都见了,呵呵,小蕴的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多的原因自然与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手中的雪白大,很,很丰,那头粉红得扎眼,整个头和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两粒粉红耀眼的头,正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出鄙夷之:“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高了大美:“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文士良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进去。”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笑着用两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头,很下,两个小凸竖起,娇粉红得异常刺眼。

 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感的房,她拼命忍住快,膝盖一顶沙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微抬,一只小手握住大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之极的蚌蛤乍现,蚌正滴着水,散发着刚蒸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头,蚌触电般收缩,翘适时落下,蚌再触头时,如蘑菇般套住头,继而缓缓下,直达部。

 两人同时呻,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他几乎,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还是文老师的。”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文士良意外地没有里的大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长这么多,那是做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吐了大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能坚持不高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送上娇的小樱,不知是动情了,还是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

 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吻,吻得天昏地暗。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具在泛滥的爱滋润下慢慢上,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精准完美的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出了难以察觉的笑。

 “呜唔。”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照,然后胁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破门而入才能进屋。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紧接着是文士良的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如果你得高,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动听的女声急:“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才是做啊。”“噢,噢,文老师…”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

 三声,文士良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叠,双臂抱在,俨然吓得娇躯颤,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你他妈的装够厉害了,我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也不给我,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

 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我连你一起打。”“不要。”

 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货,你叫啊,刚才你怎么叫的,接着叫啊。”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原来你是这种货,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

 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

 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裆:“哇,这对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巴硬了。”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不。”

 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就不愿给我,南宫蕴,你说说,为啥。”

 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仿佛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像马

 “仔细看,不许眨眼。”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多了,一进去,可以捅到子,倍儿。”南宫蕴不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这狗娘养的。”“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噗噗噗…”“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求你放过我…”

 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了给南宫蕴吃,那叫水煮蛋。”

 “啊。”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气,鲜血还在。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说。”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南宫蕴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乔元一听,仿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南宫蕴愕然。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你的,把你的烂的。”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回骂:“下坯。”乔元来劲了,正好发:“婊子。”

 “下坯。”“臭婊子。”卷31“我家里认识很多大官的。”南宫蕴忽然变了口气,有点威胁的味道,哪知乔元不受这套,他冷笑两声:“敢威胁我,市长的儿子我都敢打,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你有我认识的大官厉害么,就算你认识的大官多又怎样,我今天非你不可,再啰嗦吹牛,我就把你和文老师耍氓的事散播出去,我看你还好意思做学生会副主席。”

 “你。”南宫蕴花容失,心知遇到了大麻烦,再不想办法逃走,恐怕就被这个学渣混混,想到自己身为人人敬仰的人物,南宫蕴又惊又怒,本能地推了推车窗。

 乔元冷笑:“老实点,别想跳车,你没那个胆子,跳车摔出去,骨头断了不说,你这张脸蛋摔花了,还想做校花不,嘿嘿,惹火了我,我把你扒光光挂在天桥上。”

 南宫蕴拿出了学生会主席的派头,大声道:“乔元,你怎能这样对我,你知道你现在错得很严重。”乔元不屑道:“约你去玩你不去,瞧不起我,却和文老师,我不这样对你,难消我心头恨,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文老师的下场出现在你身上。”

 南宫蕴一惊,寻思不吃眼前亏,她马上改变了口气,软软道:“我改天再和你约会。”乔元咧嘴,笑得像只狐狸:“你当我是傻子呀,我乔元像傻子么。”

 南宫蕴好生无奈,打又打不过乔元,车门又推不开,就算能推开,她也不敢跳车,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寄希望于车停后,她找机会逃走:哼,我百米十三秒五,谅这乔元跑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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