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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

 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的温情。

 除了在她身上发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每次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

 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秘事,授人以柄。

 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

 成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

 成怀恩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兴冲冲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

 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纳入子…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尤胜往昔,成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云,柔柔盘在脑后,白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微微颤动,肥动人。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

 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体。成怀恩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体纠翻覆,成怀恩发,竭力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间,上下套

 炽热的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处一阵颤抖,而出。

 这次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上,任丽妃用舌将淋淋的舐干净。

 在香软的小舌挑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

 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点烛者正是丽妃。伏在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淌的,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

 原本淡黄的其白如。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大的具重重刺入姐姐的

 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

 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上,相视无语。

 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

 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

 多年的荒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

 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一沉,将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疲力尽地离开华宫。

 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不住笑了起来。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

 她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

 症状与当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血管纵横的巨

 成怀恩,在娇的红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自己,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把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没有头,奇形怪状的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成怀恩挥舞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

 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

 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淌。

 她弯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

 火热的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大的具周围。

 圆润的雪整个在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和滑腻。紧窄的壁弹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人!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

 郑后痛得嘴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良久,成怀恩把,将浓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人的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

 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再给他发次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大的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血迹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陈主眼中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

 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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