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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刽子手将割下的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地又抓起了另一个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

 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

 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姐姐,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姐姐抢出来,又能撤出去?”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姐姐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

 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姐姐,根本没有和清兵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姐姐怎么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姐姐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姐姐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

 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重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谁?”

 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

 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

 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后生急了:“那怎么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

 蓉儿用柔软的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门抄斩的罪!”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气,拼命体验着紧贴前的那对富有弹峰的柔软和温暖。

 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带,他还没回过神来,子已经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体躺到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

 这次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进了温暖的;姑娘的身子向上一,一双雪白的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死了!”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梅帅时我偷偷看了,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了下来。

 两人都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头,吱吱地了起来。

 蓉儿被他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

 后生的兴起,将一条腿在姑娘两腿之间,出在中沾汁的手指,具顶住了姑娘的下。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具抵住就往里顶。姑娘叹口气,将顺过来夹在两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起来。

 烈地摩擦,汁涂,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竖起来,被火热润的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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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游街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的人才离开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

 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出红肿发紫的部;嘴上的肌也被无数次的野蛮入撑的失去了弹,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白浊的和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块。

 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子。

 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撕成两瓣的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着女俘受蹂躏的体眉飞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

 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自己的子、户、门、子,还有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

 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重的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头从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房。

 四只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大的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姐姐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姐姐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姐姐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之徒到府衙轮羞辱姐姐,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姐姐。”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惊恐之,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

 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姐姐在地狱中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中饿狼、猎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中同,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而且他有的是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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