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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姐姐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姐姐,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

 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6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萧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

 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姐姐!”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姐姐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姐姐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姐姐?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

 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姐姐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子也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下,大的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门。

 他捻着姑娘着钢针的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整个子差不多都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

 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到如此痛不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的人群忽然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

 出来的是两条脸横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只见两大汉将那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股朝向众人。

 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间一片狼藉,糊了红白相间的粘,综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和肿如小馒头的,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的外,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起来,显然这番作给她的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

 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姐姐。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向前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姐姐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

 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姐姐右上那颗痣。她从小就羡慕姐姐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姐姐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姐姐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姐姐的美人痣却长在上,只给姐夫一人看,真自私啊!”每当这时姐姐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台下一阵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姐姐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还清兵,左手捏住姐姐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姐姐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

 姐姐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一下就灌了姐姐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头上的小铜铃一阵响。

 王伦见那粘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受蹂躏的红肿狠狠地一,女俘一声惨叫,口的粘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

 萧雪韵看着姐姐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的情绪高涨,哄哄地吵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的女俘向督府走去。

 萧雪韵见状情不自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姐姐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上两片肿一张一合地动,红白相间的粘在不断地从出,拉着长丝,糊大腿。几个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揪了下来,若漪四肢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

 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的浑身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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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

 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下,姑娘全身都在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不停地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茸茸的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下,左右手各三手指同时入没有了。姑娘的道虽已被几十入过,但六壮的手指同时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人姑娘下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起了望,大声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那白皙的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了出来。姑娘的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从里面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割下来,放到盘子里。

 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反复入的鲜血淋漓的,将壁上鲜红的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的菊花,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姑娘的呻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不时的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脸横,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人说,这女长是绝世妇,大家不用担心…”有人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女子,怎说是绝世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了!”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

 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两眼似要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姐姐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姐姐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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