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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扰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子,毫无遮掩地暴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部,一撮撮散的深棕色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了龌龊的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秀白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裆都被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子听说是女人光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受蹂躏的柔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两个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大半天时间没有排,膀胱的,但道被那如意杵死死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高过一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让那坠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物的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的感觉从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体在缓缓地从体内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就能将布条溽,一旦布条被溽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被的感觉就越清晰,水也就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出来,同时紧咬下,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股游街、三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房,让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响,白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回马鞭,继续拨着她的房,嘲道:

 “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道内的水呼地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的目光将自己的体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两片肿,在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了裆吧!”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另一人话道:“看清楚,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货,刚听说要让男人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

 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

 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房一边道:“这位大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面通红的脸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子在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圆、上身赤的刀斧手,索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子拼命,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体竟与刀斧手赤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

 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筋。

 更狼狈的是,在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水止不住地从下身出来,遮羞布已彻底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已差不多全部暴在外面。

 大量的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中间的布条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身游街、三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动不已。

 周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

 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

 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的小腹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的一塌糊涂的道,捏住一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了出来。

 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的肌,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萧梅韵真面目。她是众位的老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房道:“瞧这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间的麻绳,将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

 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只见蓬蓬的下面,道呈现出一条细,两片又红又肿的象小嘴一样动着。忽然动加剧,细张开,一股黄体从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涌着冒着热气的,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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