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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圆的清兵上来,将手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漉漉的雪白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旁。

 刑的腿是六比大腿还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糙的木板,木板上布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是黑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体扔到刑上,楚杏儿瘫在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任人摆,白色的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

 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两侧的两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部又毫无遮掩地暴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漉漉的,拨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道和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道、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入杏儿道,用力向深处去。

 由于杏儿的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加之不似前次道内有润滑,因此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口都随之剧烈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

 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了浓稠的辣椒盐,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部。

 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笑。

 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推到了底。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那地狱般的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都进入了她稚的子,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了一大筒药,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

 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了一点,然后再一筒药,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道。杏儿觉得象有一烧红的铁在自己的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第三筒药灌完,竹管也已逐次出了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正向外缓缓出,忙掀起红肿的小堵住口,然后将两片大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被封在了道内。

 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烧的通红,吃力地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的残余药滴在杏儿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

 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上苟延残,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

 王伦见道已然灌,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门口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说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

 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淡黄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

 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集其风干以药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而不伤筋,乃东厂一宝。”

 说完,他拿出一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门就杵了进去。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入了杏儿的道,并未引起她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出,胶管就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道内猛推,药进入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无法外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道灌,将胶管逐步门口,用后续的药往里顶。由于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道内壁撑,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道的药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摩擦冲刷着受伤的壁,在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不停推进她的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部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白酒,顺着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着长短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钢针,另一面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出了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筋丝,乃以公羊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配时悄然抵近,待其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全部集于物,物于牡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不退反进,致其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物倒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物齐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

 母羊被缚且中有巨物撑,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水并不停收缩,中之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其间其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已为牧户中的物全数收。母羊死后,剖其取出公羊物,物受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物,外皮之下、血之中有一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血滋养,起、动全凭此筋。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

 钢针穿,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中钻了出来。

 程秉章将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了四针。伤口已全部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来。

 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下的伤口,果然见那筋丝在自动紧,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

 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

 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道和道里的浓药象两烧红的铁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

 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门的软木来回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门上的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狼面前排,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门一松,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出了年轻女俘的门。

 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

 大股粘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到:“这小妞还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股上刷了起来,硬的刷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入空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着胶管的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门中出来。

 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观察着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上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

 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手指细的铁,试入杏儿道,看了看又换了一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

 程秉章将挑好的铁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物之中,放置其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但因其曾入魏阉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门;未几闯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笑起来。

 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之中,有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道之中,最远可入子,而人手可直入道,达于子。若在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道距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

 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

 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具在云婕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道观之,果见云婕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节。云婕体态娇小,道也较常人短小,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门试之,珠均在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道,果见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门,向里一用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都开始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门里面观看。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道深处亮如白昼,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铁签我们一人一。”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进了自己的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颤,铁环铁链一阵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足地笑了。

 程秉章待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着新鲜的,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对准下面的裂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体上,一声低,一阵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

 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门中试过的铁站在她两腿之间,铁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烤的她的部生疼。

 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入她的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

 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上打滚,门外面,还着一小截黑色的铁,她的整个下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板上痛苦地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内部窥测,见原先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用力一捻,分成了两片。

 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道的,堵口的红白相间的药徐徐向外淌。

 由于温度降低,药变的又稠又硬,动的速度很慢,王伦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

 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处的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道,但被道中一个子堵住,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拼命收缩道想阻住出,不想却加块了药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道。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加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才完,程秉章也不顾上仍滴着滴,两指并拢进了杏儿的道,手指在热的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门口。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进她的嘴里。

 苦涩、臭、血腥的味道充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并喝道:

 “不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

 程秉章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

 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

 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

 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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