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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力,下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气,享受着这难得的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的厚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

 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

 “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之后,定是神昏智,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呜呜哭出声来。

 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沾了一点盆内的溶,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嚏。

 他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之坡,以无之水灌之,受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

 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

 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

 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

 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

 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

 “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

 “要说!”

 “是,让大人们随便!”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已数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带。

 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下。她睫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王大人的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王大人的巴!”

 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带。

 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

 “杏儿愿王大人的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带。

 王伦抬身要去长,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向王伦的裆:“给王大人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裆,两只涨水的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王伦裆内热烘烘,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想把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下来,他都等不及了!”

 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摸索到内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乎乎的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房用力,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我的巴?先把它请出来!”

 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房被地又传来一股酸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房的手疯狂地捏,手都是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出来!”

 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茎往下找,那经她的嘴一摩擦,迅速地膨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部找到一个袋,想用嘴叼,但那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球,用上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

 此时已极度膨,青筋暴,样子十分可怕。

 杏儿不敢正眼看那,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球,但大的,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球夹了出来。

 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脸通红,娇嘘嘘。

 她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重重地捻了起来。

 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

 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大的格外抢眼。

 只见那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头,在包皮中只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头道:“先把外皮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色娇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碱、汗泥,还有不久前萧梅韵道和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残垢,杏儿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儿也不许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那龌龊无比的包皮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房用力,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变的象一紫铜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

 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了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具。她用下托住,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头的头,用嘴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头向下顶。但大具极度膨,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笑着说了一声好,,整个头都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夹住包皮向下套。她每套一下,头就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卖力地不停套

 王伦坐着不动具已经在杏儿嘴里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头的大部已经了出来,包皮到了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出了紫红色的大头,这时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出的大量腥臭的粘一部分直接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巴全部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往嘴里。但实在太大,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向外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起来,几轮之后,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

 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突然那大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了。

 大量灌入她的肠胃,灌了口腔,从她的嘴角了出来。

 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咽进肚里,又有大量中吐出来,她拼命,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了,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出嘴角的粘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巴,杏儿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你愿意王大人的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足他们的所有,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求生,或以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足他们的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噬着她的下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股。

 盆里的粘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交给刘、王各一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道、道内娇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她的肌、肌全部错起筋来,连子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都不由自主地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股。见两片在强烈的刺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两腮。

 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股,居然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兴奋地杏儿的下

 刘耀祖似乎偏爱门,他悉心地将药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着菊门,然后将中指道,撑开一条让药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门,他先是将两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入已缩的紧紧的道,重重地将药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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