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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了。

 错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林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林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绑架案绑匪:陈劲、林声、高添鸣。

 陈劲?依稀还记得,陈劲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林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入我户里的门扩张器上,一股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由左脚踝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上来回窜。

 道?对,我的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

 ?林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自己的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 24 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更狠过他们的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的时候,的想挨;被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了!我又要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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