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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还一直保持学生本,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淋淋;特别是裙子下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在是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透了的鞋子里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咸猪手摸她的小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姐娓婉的努力为她开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光照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享受这个自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侵害之外,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的无法思考,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出脚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市场里那些女人的凸,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廴崦馈⒕认?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 T 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 …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边说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带,掏出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的前端轻划她白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般耸立的刚硬,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陈劲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朝着她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完全被陈劲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一把起,让整个大腿都了出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语,游文妤没想到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果,反而还为陈劲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罩。

 陈劲顺手拉下罩,让游文妤秀气的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房,陈劲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的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女的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女比,听到他这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部时是多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但陈劲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部的时候,陈劲已经空出一只手,出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女不同。”陈劲在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住的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女发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边趁着陈劲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到反而却让陈劲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股,”陈劲望着娇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出的私处,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去,让游文妤彻底的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的大腿,欣赏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

 ?复ε囊趸У娜肥撬璧模萌耸懿涣恕!剐朔艿郊愕某戮⑿圆还艘磺?的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的手从大腿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一边说一边用力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移到粉红色裂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过的户,正被一硬物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不知是想故意调戏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头在她的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游文妤受到陈劲的调戏,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的。

 当陈劲大的头碰触到女人最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部,想躲避陈劲的碰触时,反而让自己全身上下最感的小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核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的双手腾出,伸到部底下抚那两粒珍贵的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息声。随着陈劲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法形容的搔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跟那些被过的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户毫无遮掩的姿势,连大腿部中央内的水,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轻松的就将她的双膝到她的双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的地方更完整的暴在空气中。

 陈劲盯着粉红色的,兴奋的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泛前,用双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将游文妤的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的比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娇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汁,让她羞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想摆陈劲,但陈劲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起游文妤那已经沾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的暴,陈劲更加疯狂的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感的部位被舌头过的感觉,让所有的屈辱、羞和快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柱往游文妤窄小的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股想逃,但跨骨被陈劲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又硬的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榈拇ε裕鞘浅渎志?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的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已经在自己的具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妇而入了珠的,不靠润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具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让他本来就比常人大的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像他老婆张素甄那种在情场所打滚多年,小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守卫着的关卡时时,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的进出,陈劲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股上,发出了极其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无法经由具的感受来达到高。也让陈劲经常各把钟头也无法

 就在陈劲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道已经因为被的麻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由子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是连已经被千人骑、万人的老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高叫:“!好久没这么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理回着。

 发过后的陈劲,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离她的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跨下那条沾着鲜血和着水、正在往下滴的,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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