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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绪方天川,你快点放开我!”牛湄湄踢着藕白小腿,眼睁睁看着牛爷爷像难民一样往隔壁伊藤家狂奔。

 “不放。”他的气息一在她耳边出现,昨晚一切便像跑马灯般在牛湄湄的全身各处重播了一次,她的双率先因为脑海中的限制级画面而硬

 “放开我!”

 “不放!”他将她抱上餐桌,双掌支在桌面上,伟岸身躯硬是将她的双腿分开,挤入这小小空间里与她面对面亲匿地贴着。

 他专注地看着她,仿佛正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双眼挑她的蓓蕾、她的身体。

 双腿间挤着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隔着布料,但她却无法忘记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羞赧地别开脸。

 “你怎么可以对牛爷爷这样?”

 “谁叫他昨晚跑去喝酒,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她怨慰地嘟起嘴。

 “你是在怪他去喝酒,还是怨他待在老板娘那彻夜不归?”其实她是怨他整晚不回来,害她失身。

 “你的嘴边有饭粒。”他低头以舌尖起她嘴角边黏着的饭粒,意犹未尽地咀嚼。

 “嗯,荷包蛋和酱油的味道真不错。”

 “你…”适时贴上的薄阻止了她的娇嗔,以直接的方式品尝她嘴里酱油荷包蛋的滋味。

 他吻着她小巧的瓣,轻轻地啄,以手指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然后送入自己的舌,接吻的力道不重,却很有情的味道。

 他的舌头与薄好像天生带着电力,让她全身酥麻,置于大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以降低自己的无力感——…

 他的吻开始变得有点情,尤其是当他的身体上她时,她立刻就感觉到长下的鼓物…

 “嗯…不…不行…”她乘隙发出警告。

 爷爷就在隔壁,现在又是白天,等会儿诊所就要开门了,他们不能…嗯…他的舌头为什么老是要溜进来…唔…他的手在做什么…

 “绪…喝!”她忍不住气。

 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掀开覆盖在她大腿上的裙摆溜了进去,当指腹轻触双腿间被薄布料遮掩住的软地时,不意外地听见小家伙更惊慌的息。

 他悄扬瓣,隔着布料摩挲渐渐硬实的小核,感觉到一股暖意正慢慢地濡薄布…

 “开始了呀!小家伙。”绪方天川魅一笑。

 牛湄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烈且颤抖地呼吸着,无助地望着他。

 “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张餐桌上剥开你的内一逞兽。”该死的,他子绷得快掐死自己了!

 “哪就不要…碰我…”白皙小脸上早已泛起羞红。

 他盯着她小脸许久,却无法命令自己离开,独自去浴室冲冷水…这种大雪天洗冷水澡可是会死人的。

 “你想要吗?”牛湄湄看着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悸动,双腿间沁着羞润感,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小核甚至因为他的手指而硬实搐…她的每一处都想重温昨夜的一切,那感觉就像是上了毒瘾。

 “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出让人心房为之一震的恶微笑,扯下她的内,单膝跪在她面前,拨开碍事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牛湄湄惊慌失措地看着绪方天川的动作,看着他英俊的五官缓缓朝双腿间靠近,大腿内侧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浓重气息正慢慢地朝最深处的脆弱近…

 “绪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啊——”美丽的容颜无助地高高仰起,乌黑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亮亢的哦随即从红润小嘴里溢出。

 “不行…呜…”她的声音在颤抖,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发。

 他像尝到了久违的果般,一发不可收拾,止不住体内对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想要一再地品尝女人的甜美!

 他用与舌代替自己发的望,着她瓣间的甜蜜,灵活的舌尖逗着她硬的小核,轻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肿便开始着花瓣,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

 牛湄湄全身痉挛不已,大腿内侧的肌因为张开到极致而颤抖着,更遑论被他舌侵占的地方正烈地收缩,甚至出羞的汁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

 “不要!爷爷快回来了…须…须也可能会忽然跑…啊…”她倏地发出尖叫。

 他正用牙齿咬着小核拉扯,简直是恶意地在玩她!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渴望得频频剧烈颤抖时,他突然离开了她,将她的裙摆拉好,撑着身体倾身靠近她。

 “接下来的我们晚上再继续,小护士。”天啊!他爱死了这个小护土,她真是感的宝贝呀!

 牛湄湄羞红脸,倔强地别开脸。

 “不要!”

 “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继续下去?我是不怕牛爷爷回来时撞见,毕竟会全身赤的又不是我。”

 “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可是我让你很舒服啊!”“谁、谁舒服了?”他轻掬她弹十足的小脸。

 “口谎话的小护士!别说昨晚在浴室里我让你不够舒服,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一定会更加『努力』,就算烈到会拆了这幢木屋,我也会让你全身舒坦。”他赤的话让她的脸像烧炭,热得让人受不了!

 “狼!”

 “狼需要小护士的救赎,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统御天下。”他将手伸进她黑发间,托住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瓣,温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

 “我说过我不要当试验品。”

 “我也说过你不是试验品,你是我专属的小护士,是专门生来治愈我的。”她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别的女人做。”

 “啧!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婆在吃情妇的醋?”他出无奈的苦笑。

 “我才没有!”她赌气地跳下桌,刚才烈的爱抚让她软脚,双膝一软差点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点。”她讨厌每次被他逗,他都可以迅速恢复,而她却“余悸犹存”!

 牛湄湄生气地推开绪方天川,气愤地猛跺脚。

 “你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做只会有一次高,对女人却是一个小时的高!”害她昨晚浑身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事只有小护士才会知道。”真是一语双关。

 “我不要跟你说了!”牛湄湄气得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净的内

 这只狼…最好和别的女人做时,把海棉体折断!

 “我喉咙这边有点痛,好像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呃…”“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帮我看看…”

 “耶?!”

 “换我换我…我头有点痛…?好晕呀…啊。我快晕了,你要接住我哦…”“咦?”“还有我还有我,我的好像也扭到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或是触诊也可以…”

 “咳…”几个女人原先病奄奄的模样下一刻全变了样,正牛饮浓醋,酸溜溜地指着彼此争吵。

 “你很奇怪耶!是我先来的,你要看病不会排队吗?”

 “你才奇怪咧!这里又没有候诊区,你怎么能确定自己一定是排第一个?”

 “喂,你们两个!是我先来的好吗?须也一通知,我就马上放下炸可乐饼的工作跑来了,那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到咧!要看病当然是我先看!”

 “别吵了!你是听见须也通知的,我是经过诊所门口时,碰到牛爷爷刚从伊藤家出来,闲聊时得知的,你们三个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我!”牛爷爷事不关己地撑着老脸观赏眼前争先恐后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很像漫画里常会出现的办公室场景。

 漫画里,只要公司的医务室出现了天字第一号大帅哥,所有女职员就像是千年没碰过正点的男人一样,全借机跑到医务室外排队等着被“体检”然后用着被纸划伤手指、被影印机的盖子夹到手、不小心撞到文件柜、不小心打翻早已冷掉的茶水被烫到…种种摆烂到极点的借口,主动、自动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掀开制服裙,要让帅哥医生彻底检查一番。

 牛湄湄早已气得头顶火山爆发,闭上眼努力忍住泼妇骂街的冲动…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帅呀!”

 “谢谢。”魅力依旧,绪方天川松了口气。

 “你从哪里来的啊?看起来不像本地人耶!”

 “东京。”正港都市人。

 “对呀!你没有这里人的那种土气耶!而且…哇,你的体格好好哦!啧啧啧,这个肩膀好厚实,如果头枕在上面或是被这样的肩膀和膛抱着,一定很舒服哦!”“我都上健身房健身。”带笑的长眼朝牛湄湄瞄了过去,似乎正在炫耀有人懂得欣赏他的美好。

 哼!牛湄湄用眼睛回答。

 “哇!这样结实的手臂很适合现在这种天气哦!”“为什么?”难道是…可以被抱得比较紧吗?

 四个女人相视半晌,有志一同地出乐开怀的笑声。

 “铲雪呀!”

 “啥?”铲雪?他没听错吧?不是被长臂搂着好舒服,或是扭动他的电动小马达,让她们飘飘仙吗?绪方天川一脸错愕。

 “噗嗤…”牛湄湄连忙捂住偷笑的嘴巴。

 牛爷爷无聊许久,决定加入探讨的小圈圈。

 “为什么是铲雪?”

 “对啊,为什么是铲雪?”绪方天川的声音有着微微的抖音。

 “哎呀!牛爷爷,这还用问吗?这几天下大雪,后院里的雪积了至少有三十公分厚,家里就我一个老人家,如果后院的雪再不铲走,等到冬天结束,我的后院就要闹水灾了。”

 “对呀对呀!我后院还种着一棵樱花树哩!不把雪铲走,我怕树会被冰烂掉。”

 “就是说呀!所以我一听须也说你家里来了个勇猛健壮的年轻人,就连忙跑来,想看看他能不能去替我铲一下仓库后头的积雪。”绪方天川脸色铁青,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哈哈哈…”牛湄湄不客气了,张开大嘴就是一阵停不了的嘲笑。

 “妹妹,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

 牛湄湄接收到绪方天川朝她冷眯而来的视线,连忙咬着隐忍。

 “木村、井上、三下、美佐四位,既然要叫这个…噗…“勇猛健壮”的男人去铲雪,干嘛一上门就抓着他看病啊?他又不是医生。”

 “我们以为是嘛!”

 “对呀,我还以为是牛爷爷的学生来找他呢!”

 “嗯,我也这样以为。”

 “我倒以为是牛家的亲感从台湾飞过来了呢!”

 “正牌医生在此好吗?”牛湄湄伸出手在牛爷爷身旁比着星星闪烁的姿势。

 “咳…真不好意思。”老脸羞红。

 “爷爷,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牛湄湄翻翻白眼。

 “四位,这家伙扭到脚,连在雪地里散步都是个问题,没办法解决你们的问题,你们要不要等儿子、孙子放年假回来时再请他们铲雪?”四位老人家同时看向绪方天川包着白纱布的脚,他脚趾立刻淘气地动了动。

 “哎呀!真的受伤啦?”其中一位掩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呵呵,该不会又是妹妹害的吧?”绪方天川脸色有变,牛湄湄眼睛则不自然地瞟…

 “哎呀,真被说中了,又是妹妹这个扫把星惹的祸呀?”

 “真可怜呀!”一位安慰地拍拍绪方天川的肩膀。

 “你这伤已经算好的了。牛家人更惨呢!”

 “我…”她招谁惹谁啊!干嘛把所有衰事都往她身上推啊!而且这男人会扭伤脚还不是因为自己好,想抓住她又亲又抱的才会受伤…牛湄湄只能在心里不咆哮。

 牛爷爷连忙开口转移话题“好了,现在谁要开始?”他摩拳擦掌准备开张。

 四位再度相视,然后有志一同地慌乱起身。

 “哎呀,我锅子里还炖着呢!”

 “哎呀,我的可乐饼遗扔在油锅里,得赶快去捞起来。”

 “哎呀,我…我…啊!我早上买的青菜还没洗。”

 “哎呀…我…我要回家上厕!”

 “喀啦”一声,诊所的门被打开…

 “对了,听说你家又要再种一棵樱花树呀?”

 “对呀,我还想去区公所报名学花道哩!”

 “哎唷,这么巧,我也想去耶!”

 “那我们等会一起吃个午饭,然后就一起去报名吧!”

 “碰”地一声,门被合上了…

 诊间再度变得安静,静得只剩墙上挂的时钟发出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的魅力这么差吗?”牛爷爷撑着脸颊无力地问着牛湄湄。

 “哼!你只对酒吧老板娘有吸引力。”牛湄湄抱转身离开,离去前不忘幸灾乐祸地对绪方天川扬起嘲笑的嘴角。

 “我…只有铲雪这个功用?”他一身都是力气,一个礼拜四天上健身房,两天上高尔夫球场打小白球,手臂强壮得可以单臂举起牛湄湄,双腿有力,尤其是大腿上的肌,可以压制牛湄湄张开的腿,更是强而有力,像个电动小马达带动他的勇猛在牛湄湄软的小里快意奔驰…

 结果这么有用的他,却只落得铲雪的下场?

 牛爷爷与绪方天川的视线对上,两人眼底似乎都有着无奈与怨怼,似乎都在替对方的魅力哀悼。

 眼神交流之下,两人同时发出一个疑问——

 “我们…没有魅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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