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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主人,我好。”燕泥下颔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蛮轻动想甩开搔的感觉。

 她的红果刷过他立直颤的小豆子,望西爱死她微微的摩擦。她的美颈惑他的,他张口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娇

 他故意问:“哪里?”

 燕泥松开双臂,斜靠桶边,双腿仍旧环在望西间,双峰因水的浮力半托出水面,如水中浮荷,水光明晃,好不惑人!

 “和主人的子贴住的地方好。”她娇怯地望着主人,希望他为她解惑。

 望西一手扶小蛮,一手轻轻摆花谷探头的小花蕊。

 “还吗?”他两指夹住花蕊轻捻重抹。

 “啊…主人…不知…道…啊…”燕泥叫。

 她的玉体在水中轻晃,峰上的红石榴将裂未裂,双腿将他的杆环得更紧,两人间热力一触即发。

 望西的手指在花蕊上转动,一手轻挑她的一朵红花。他埋首另一朵红花,热舌细细描绘它的形状,啜得啧啧有声。

 “主…人…啊…主…人,燕泥…啊…”燕泥支离破碎地娇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感觉太,她支撑不住,只好双手搂住主人的头。身体如弓,玉峰轻送。

 望西的大掌摸到燕泥的幽谷,不出他所料,这个感的小东西透无比。花谷出的爱染得那区域的水滑滑腻腻。他伸出食指,顺着水进入幽谷。

 花壁狭窄,紧紧地附他的手指,幸好借着水势,可以减轻前行的困难度。如此紧缩的花,难以想象她的小花道包裹他巨大的龙。他的手指试着送。

 “主人…,你…的…手指…”燕泥难受地轻喊。现在的感觉不同于刚才。刚才是体内空虚搔,她似乎抓住什么,但是稍纵即逝的感觉;现在是抓住了什么,但是仍旧不足的感觉。

 “我的手指让你快乐吗?”望西的食指送数下,又加入中指,修长的中指稍微深入即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他惊喜地注视燕泥,上次她的表现让他误以为她已被人侵犯,他心疼她、怜惜她,使她消除戒心,没想到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他对她的怜爱又更加深一层。

 “主人,我好快乐,感觉像要飘走啦!”燕泥双眼蒙,水雾轻泛。

 “等会,我让你飞起来。”望西两指在燕泥体内送,不过数下,感的燕泥快乐到脚趾也在卷缩。

 望西见她的表情,明白她已准备好。他出二指,双手扶住她的柳,送间巨龙在谷口轻点、徘徊。

 “主人…它…好大…”燕泥双颊绯红,轻呼不已。

 “怕不怕?”望西凭借力控制龙在她口轻点搔

 “不怕。”只要有主人在,她什么都不怕。何况,它是主人的子。

 他熊一沈,龙凭借水势滑入,滑窄的小,花壁紧紧包裹他的龙,美妙的滋味超出他的想象。里面又又热又滑又紧,龙头开道,挤开未经人事的花苞。

 处子的花谷颤颤微微龙,异物进占身体,燕泥感到极度不适,她轻扭肢想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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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痛,主人…燕泥不…要…恩…”她闷闷地难受。

 “你那里还没吃完我的子呢!哼,敢不要,惩罚你。”望西假装生气,加重手劲按住蛮,防止她动导致他提早倾泻。

 燕泥低头一看,子已进去一半“呜…主人…不…要惩罚我。”

 望西暂时撤退,燕泥以为主人不再往她身体入那令人郁闷的子。正在她松口气时,望西的火龙突然穿她的花径,起水花一片,淡红色破膜之水四散,转瞬消失。

 “啊──!”燕泥痛得大叫,她双手成拳捶望西。主人太坏了,得她好痛哦!

 “乖,泥娃,一会就过去了。”望西包容地搂住她,任她发痛苦。与其慢慢进入,不如一下结束她的破瓜之痛。

 他轻吻她的香,魔力的大掌游走雪峰、俏,抚她酥麻麻。

 “主…人…,恩…”燕泥适应火龙的入侵,体内开始接纳它。讨厌,搔又来了,麻的,她好想拿什么东西一下哦!

 燕泥轻摆柳,移动雪,惊奇地发现虽然还有点不适,但是移动使子成功地赶跑小的搔。她再移动一下…

 望西等待燕泥不适过去,忍得头大汗,偏偏泥娃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忍耐力。

 他抢过主导权,慢慢在她的动,劲缩的小带给他极至的快,每一次一片水花。水的润滑作用不可小觑,光看燕泥享受的表情,可想而知。

 “恩…啊…,主人…好…”燕泥眼眸凝聚的水珠,快乐地滑落,她的体内堆积着无法形容的快。她的玉腿紧紧盘住望西的熊。好讨厌,主人的子怎么撤退了?

 “主人,我还要。”体内好空虚,她要主人的子。

 望西神秘一笑“来了!”

 他持火龙对准幽谷,猛力一顶。

 “啊…恩…呜…呜…饶了我吧…主人…啊…”燕泥难以承受更强烈的快,放声高

 “恩…舒服吗?”望西卖力地猛顶狂,大角度的动作得水花四溅。

 “噢…燕…泥…不…会…啊噢…恩…形容…呜…”燕泥在他的劲道下,难以支撑,玉腿渐松,水的浮力支持她不至于滑下他的,她只得双手牢牢抓附望西的手臂。

 “喜…喜欢吗?”望西持续用力,每一次都到达她温暖的深处。

 他一手托起她的丰,健臂一揽纤,男沈入她的花,起身走出澡桶。

 每走一步,两人结合出皆传来的水声“啪…叽咕…”二人因为腿部自然的律动而轻

 “啊…主…人…子…哦…好像…恩…变大了,噢…里面…好…啊…”“这都是…因为…你那里…太美,喜欢吗?”

 “喜欢…呜…”

 “我让你更喜欢。”望西把燕泥抱到边,轻轻把她放在畔。

 之前在水中看不出的变化,现在在烛火下一览无余。她的小紧紧口一张一合,丝丝自二人结合处汨汨出。

 望西拉起她的玉腿架肩上,她的花完全展现。他的大亢奋瞄准她的小幽谷“啵”的一声,猛力没入,再暴地拔处。他的暴龙在中狂野地翻腾肆

 她的水四溢,花暴龙,花成一片。房间力叫,皮间相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燕泥在望西强大猛烈的攻势下,花枝颤,浑身一阵阵搐。望西觉得一阵过一阵的畅意从燕泥的体内传到自己的体内,这种虚无缥缈的极乐快,让他不能自己。

 他飞速地律动,越来越快。最后,他重重一击,体内压抑的涌而出。燕泥初次破瓜岂能承受望西强大的龙?

 终于,她在望西急风暴雨的攻势达到极致的那一刹那,享受不了极致快乐的来临,晕倒在望西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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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泥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望西的怀抱里。

 “你终于醒了。”望西微笑道。

 “主人。”燕泥回想自己与主人做的羞事,慌忙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

 凉风乍起,燕泥通体舒畅,她这才注意自己和主人坐在梨花树的秋千架上。

 夏夜的星空浩瀚无垠,透过树叶的间隙,晶莹闪烁,仿佛唾手可得。燕泥无暇欣赏美景,她关心的是自己怎么躺在主人的怀里。

 “主人,小奴没有资格…”

 “你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望西好笑地问。她以为她能逃出他的怀抱吗?休想!我的手臂不自觉地加紧力道。

 唔,她快要被主人闷死了啦!她死不要紧,主人再上哪找一个像她一样忠心服侍他的小奴呢?

 她提醒望西“主人,我快闷死了!”

 望西不好意思地放松手臂,她趁机溜出他的怀抱。

 他要拥她入怀,真实感觉她是属于他的,他敞开双臂“回来。”

 她固执地摇摇头“不要。”

 她一摇头,宽松的衣襟滑至她的香肩。望西屏息以对,她身穿绸衫的模样比他想象的要美,浅蓝的男式绸衫松垮垮罩在她身上,丝绸本身柔滑,而她的肌肤白皙滑腻,衣襟恰好卡得香肩微,绸衫滑落一瞬间产生的惊心动魄的效果,令他回味幽远。

 经过他的恣意怜爱,她的风情凸现,软玉温香,柔媚不可方物。他会细心调教他的泥娃,假以时,她一定成为他专属的顶级尤物。

 “你不听话。”

 “燕泥身份低微,当严守奴婢本分。”燕泥低头道。她始终是自卑的,主人是她的神,若主人垂青于她,她死也无悔。主人那么尊贵,她配不上他的抬爱。

 “泥娃,你想惹我生气吗?”望西戏谑的语调变得威严,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她的身份关他们之间的恩爱什么事?

 总之,经历过那么美妙销魂的事后,她休想逃离他的怀抱。

 燕泥一动不动,固执地站在原地,任清风吹扬她的身体也不要躲进他的膛。

 望西肝火上扬,他不允许她无道理的反抗。他长臂一伸,她重新跌落他的怀中。

 燕泥挣扎无效,只好放弃。温香软玉抱怀,望西足地长叹。

 “小坏蛋。”他要惩罚她的反抗,猫眼闪耀危险的光芒。

 燕泥无助地闭上双眼,想也知道主人要惩罚她不乖。小白兔对大灰狼,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啦!

 “主人,你要是又拿子惩罚我的话,可不可以轻点啊?!燕泥全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和那…那里。”既然,主人一意惩罚她,那她要求他惩罚轻点,不过分吧!

 望西挑眉轻笑,她居然还懂与他讨价还价。“先让我检查一下,我再决定惩罚的力度。”

 “检查什么?”主人的话好高深哦,她努力理解还是不懂,干脆直接问他好了。

 “检查你的承受程度啊!”望西的大手悄悄溜进她的衣衫下摆。

 主人的手摸的她好舒服啊!她半眯眼说道:“对,就是那里。”

 她如同被主人抚摸得乖顺的猫咪,蜷缩着身子躺在主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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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西按摩她紧绷的玉腿,一路往上走,行至茂密的花丛,他的手围绕花丛画圆圈。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

 “恩,好舒服。”燕泥闭眼回答。主人身上好好闻的香气令她心安,他的声音好听得让她昏昏睡,他的手摸得她好舒服哦!她变换姿势继续坐躺在主人怀里。

 她背靠在他怀里,玉腿分得大开,恰好夹住他的大腿两侧。她没有意识自己的姿势正好使花门朝前开。

 “我会让你舒服得舍不得离开我。”他轻声低语,呢喃的尾音消逝在风中。

 望西轻轻允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像品尝美味的果粒,反复描摹它的形状。

 “恩…”她微微呻,将头侧向一边,继续睡去。

 恰好,藕肩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恶质地一笑,像即将血的小恶魔。

 望西双管齐下,他的薄轻轻啃噬她的玉颈、香肩,双手在开的玉门外徘徊,耐地刮挑花瓣的形状。

 渐渐地,燕泥觉得似乎有一股热烘烘的力量从头到脚贯穿全身,她半睁星眸,只见她的主人正忙着吻她的上半身。

 她机灵灵一颤,神智彻底清醒,结结巴巴地问:“主…主人,你…你…你在干什么?”

 望西停下嘴上的动作,手里的动作可没闲下,笑道:“你终于醒了!”她睡得香甜,他还以为泥娃会继续睡一阵子呢!

 主人的牙白得发亮,笑得也非常地灿烂,可她怎么觉得好诡异呢?!

 皮肤微微地刺痛,她定眼一看,天啊!她的前一侧全是草莓,脖子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那里的灾情也粉严重。她怎么出去见人?她没脸了啦!

 她捂住俏脸,委屈地哭道:“主人,我犯错你告诉我嘛,我一定改正。你的惩罚让我没脸见人啦!啊…主人,你…你…噢…你怎么…恩…又到那里嘛!”她的委屈到最后都化成抱怨。

 “别吵,我在为你做检查。”望西神情严肃地说,但他的手干的事情一点不严肃。

 他忙里偷闲,出一只手抬起燕泥泪痕斑斑的小粉脸,为她允泪。

 “听话,恩!不要忍,有什么就喊出来。”反正,这里偏僻又是区,无人敢接近,你尽管喊,本少爷爱听。

 燕泥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会被人听见的。”

 “放心,没人听见。你尽管喊。”太好了,她的小花蕾完全突出来了。他佞地提捏花蕾,或轻或重地捻它。

 “啊…哦…主人…啊…那种…噢…感觉…恩啊…又来了!”燕泥被突然而至的强烈刺得娇呻连连,她的小手慌乱地拉住秋千架两侧的绳子,背脊一,玉峰高耸。

 她一动,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散落,本来松挂身上的绸衫全线滑,只剩袖子一截尚挂在玉臂。幽暗的光影蜿蜒至背脊线消隐的部,美背毫无防备地暴望西的眼前。

 望西一手按住燕泥的小腹,以防她在快袭击时摔下秋千,一手分开花瓣探入润的花谷。

 “什么感觉又来了?!”望西调整结合点的姿势,方便合适的时机滑进去。

 燕泥哀怨控诉“主人……唔…的…呜…主人…哎哎…坏…”主人太坏了,都是他的,下面滑滑的,还问她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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