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比赛
　登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面地转头向登哭道：“主人…主人…你来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大…天理不容啊…呜呜…”

　登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进她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

　登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直到把她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

　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

　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哢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股蜷缩在登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股女人，嘴角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

　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

　“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

　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

　“哦？”龙坤和登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

　技艺，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

　“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得通红，小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

　登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

　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充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损下毫无人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

　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了子岔开长黑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急切、上身前倾，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了披侬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多么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半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体白得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的羞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

　“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里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前黑乎乎的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下臭烘烘软绵绵的坨坨，一口到嘴里，不顾一切地呼噜呼噜地了起来。

　一边，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着他软塌塌的大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托住软塌塌的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具的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嗤嗤地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里含住登的，嘬起两腮，拼命，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含在嘴里的头。她连嘬带，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到了下巴上。

　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披侬的具，得蛋蛋和上都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进嘴里，但那已经开始硬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会神地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的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了起来，两条烘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她一边一边娇媚地呻，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的在自己嘴里快速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的送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用力挤那滑溜溜的头。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得气咻咻，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

　急促的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重的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重的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的房，不由自主地用力着，嗓子里合着她的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吐的大得像小槌，青筋毕，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还只是像胡萝卜。

　她的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随时都可能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像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漉漉的上，拼命地吐，香舌也一刻不停地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起来，她甚至感觉到大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已经膨到极限。吐之间，她感的嘴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头大汗地吐着，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发了。快吧，快呀，都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头深深入自己的喉咙，嘴紧紧拢住大的，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发，被她抵住的登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出了，再噗地一声重重地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一次次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力地从她嘴里出得像小槌的大，硬的顶端的大头青紫发亮，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吐了出来。

　他把暴的大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了出来，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上，淌到她高耸的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不经意间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了，他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同时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救药的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仍然噗哧噗哧不依不饶地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到窒息，一口气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不过气来的时候，那大的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候，大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涌而出，瞬间就把她的小嘴灌得的，顺着嘴角汩汩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了，在了自己的嘴里，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上面残留的浆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润的香舌温柔的。

　而蔓枫口含腥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的大正在一点点地往外，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充得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在了脸上，而登却全部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白浆的脸，又托起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立刻顺着她漉漉的嘴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脯上。看到蔓枫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

　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全咽下了肚，双眼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悄悄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

　龙坤哈哈一笑，有成竹地拍拍登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把脏兮兮的重新进蔓枫的嘴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