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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桑拿房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芸就觉得头晕脑,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像针一样刺痛着楚芸娇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不过气来。楚芸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前,脚趾肆意地拨着她高耸的房。她一动也不敢动,直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

 听了他这句问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

 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

 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

 楚芸感觉到前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过来伺候主人啊。”

 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岔开的两腿中间,等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芸奴,上来!”

 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人要采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

 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

 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上过,挨还不会?少废话,赶紧上来!”

 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

 他指指自己岔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

 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给他。这样下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蹭什么?快点!”

 楚芸心里在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股,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的两侧跪好,把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下那些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哄哄的臭。尽管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下茂密的,然后用两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的,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脸通红,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仔细端详着内那红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入了漉漉的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这小真是馋死人啊!怎么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

 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回答:“芸奴…哎哟…芸奴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

 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出手指,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一软,股向下一沉,岔开的下身竟贴上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找到了自己柔,竟一口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哟,不…不要…”

 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感的吱吱地嘬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求帮助。

 文叻笑着站了起来,慢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则,他要生气了哦!”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

 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愿地把眼前这再次硬起来的吃进了嘴里。这时,她前丰房已经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起来的大,她无奈地再次起来。

 她机械地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正被强力,又酥又麻,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口的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她的下身,她的,还伸进她的,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还在,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要被空了。

 她情不自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含在嘴里的大,同时,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而她嘴里那条大的也已经膨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硬火热的大呼地了出去,沙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条被她自己得硬起来的大已经顶住了水泛滥的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噗哧一声一到底,然后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忘情地呻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

 沙坎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房,边。一边还一边气咻咻地感叹:“大少真是名不虚传啊,过你这样的大美女,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

 楚芸被他得神魂颠倒,随着他的节奏情不自地呻起来:“啊…啊…啊呀…主人快啊…芸奴要死了…呀…死我吧…”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在里面的大家伙已经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体不停地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入假具之前涂上的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迫感唤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象前两天一样,不顾羞,就在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迭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

 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

 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手指一下进了她下麻木的。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紧了嘴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上面沾了粘乎乎的体。

 他笑着把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枫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了。”

 他还没说完,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屎撒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

 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现。紫红发肿的、紫褐色的门,甚至蓬蓬的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冒着热汽从中间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珠胡乱地挂在蓬蓬的上。连圆圆的门微微的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蔓枫警官好惬意哦!

 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

 WY女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垂下眼帘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地用手指拨淋淋的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他把手指移到她的门上,用力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

 蔓枫竭力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

 “嗯?”

 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

 周围呼啦围上一大群匪徒,纷纷吵着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

 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带,竟当面掏出了硬梆梆臭烘烘的大,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人地说:“蔓枫警官,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的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

 他朝那个匪徒招招手,那大汉捧着直的大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头顶住了她两片柔软的嘴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

 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上的大。两匪徒见状,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的,死硬!

 给她点厉害的尝尝!”

 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那里有一个四立柱构成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奇怪的是,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了一条隙,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变成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弯成九十度,光溜溜的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撅着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给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下,来回抚摸着她软绵绵的烘烘的,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的味道。直到蔓枫警官求饶。”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的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道,把两手指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子的匪徒捧着大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从后面顶住了她的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紧紧死锁,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肢,晃动股,躲开那硕大的,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汉猛一,又长又毫不怜香惜玉地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具还要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从下往上捅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大的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道里的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变得非常感,每一次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顺着大腿在往下淌。她的身体对越来越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法好像比仰在上被男人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进来就像在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酸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药的作用。

 在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滴嗒嗒淌的粘,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不住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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