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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等雷氏夫妇相亲相爱地吃完粥,手牵着手回到气派华贵的客厅后,百忙之中空过来的骆绎,仍不放弃地想着如何帮助自家老板寻找消失的记忆。

 可惜他失败了,除了阮依侬,雷驭风对任何人的记忆似乎都是一片空白。骆绎不死心地追问:“老板您是三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您还记得吗?”

 “您对亚太地区七家企业进行的合并案正在筹备中,您想得起来吗?”

 “我是骆绎,我的学业是您资助的,记得吗?”骆绎不提,阮依侬还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还有这种渊源,但雷驭风就像个蚌壳般紧紧地闭着嘴,坚决地摇头。

 “嗨,老兄,我是官夜骐,你一定也忘了是吧?”官夜骐也过来凑热闹,一脸已知下文的表情。

 雷驭风无言地睨着他,神情有点疲惫,两人被打击到彻底无语。

 “我的头好疼…”雷驭风没再给机会让他们追忆往昔,一副头痛裂的痛苦状,直往身旁阮依侬曲线玲珑的怀里钻,大手顺势抱住子那纤细的肢。

 因为天气太热,她今天穿着一款简洁的高线长裙,出细如雪的藕臂、形状优美的颈项以及纤巧的脚踝…这个小女人真是美丽,叫他怎么看都不会腻,甚至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会更美上几分。

 鼻腔里全充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只属于她的独特馨香,他贪婪地嗅着,不愿放开。

 “你们别再问了,他会很难受的。”阮依侬心疼地抱住他,楚楚可怜地向两人求情,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雷驭风的头,像安抚一头巨大的犬科动物。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放弃。

 “真是验证了一句话。”官夜骐叹道。

 “什么?”

 “有异没人,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两人共同摇头叹息,走出客厅。

 “好了,他们走了。阮依侬小声地告诉还抱着自己不放的雷驭风,手指小心地抚着被白纱包裹的伤口“头还很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不要。”他咕哝着,不肯抬头。

 黑色的头颅就深深地埋在她的酥里,这个姿势,就好像他正在着她…“驭风…”她轻一声,难为情地叫着他的名字,娇软的音调,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亲昵。

 “嗯?”

 “你、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要动。”雷驭风同样不好受,温香软玉在怀,使他全身都像着了火,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他早就剥光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点火,贯穿她,让她像自己一样燃烧。

 “驭风,别这样…”阮依侬呻,他的亢奋和热情,让小脸红得像是天边的晚霞。

 感的顺着她形状优美的部向上移动,吻上了她的锁骨,再渐渐地向上攻占。

 “啊…”她仰起头,手背挡在眼前,羞得不可抑制,这里是客厅,何况外面还有两个人随时会进来。

 “老公吻老婆,天经地义。”他磁的嗓音在她柔软洁白的耳畔边低喃,大掌捧起那张小巧动人的瓜子脸。

 如水的容颜,像牛一样白的皮肤,长得不可思议的睫…她没有化妆,连膏也没擦,可就是有办法吸引他所有的目光,糙的指腹爱怜地抚上,黑眸一黯。

 她是他的子,面对这样人的娇,他怎么能够答应她离开自己?忍受无数夜晚的孤枕难眠?

 是因为太爱?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心里仍然保留另一个人的位置?

 靳亟替她打算好的离婚事项,她只字不提,是同情他还是并非对他毫无一点感情?太阳又隐隐发疼了!

 微微变的俊颜和惊的神情让阮依侬一愣,她困惑地看着他,微启红滑的小嘴,轻声叫他:“驭风?”娇软醉人的声音使雷驭风倏地回过神来,他放缓了神色,猛地凑近那张疑惑不解、又怀担忧的美颜,嘴瞬间覆上她的办!

 她的比花办还要柔软,他的舌尖技巧般深深地探进,饥渴又焦急地寻找着她的舌,骛猛地侵占,霸道地不让她躲闪…“唔…”婉转的嘤咛,像是催情的药,使他反手将她揽进怀里,更加急切热烈地深吻她,他的吻,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带着情和狂野…娇吁吁的阮依侬瘫软在他宽阔炙热的怀抱中,素白小手像柔软的藤蔓,紧紧绕着他的颈脖,承受着他火热的索吻。

 这些天,她又惊又喜地开始习惯被他依赖,她喜欢看他对自己笑、喜欢被他握着小手、喜欢听他再次用低沉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多好…可是这样的他,是真正的雷驭风吗?是他想要的人生吗?

 若有可能,他一定不会想变成这样吧!

 一丝惶恐漫上她的心头,她期盼他快点好起来,又怕他真得会那么快地好起来,她知道他一旦好起来,就会拜倒在别的女人的石榴裙下,与自己分道扬镳…纤细感的心,这般迂回,似水,不敢也不能去起涟漪。

 她忧伤地想她的合法丈夫从来就不曾属于过她,无论是从前还是将来。

 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架,很快停落在属于雷家产业的一座私人小岛。

 正值黄昏,这里的风光一如既往的美丽,岛屿上金黄的沙滩、四季常绿的海水、摇摆的棕榈树、未经损坏的原始灌木和葱郁的热带雨林,都是最人的景

 这里没有船舶可以靠岸的深水码头、只有可起降二十入座小飞机的机场,要想登岛只能乘坐飞机,更使这座私人岛屿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岛上唯一的一座集古古香与现代化为一体的庄园壮观而气势恢弘,从未对外人开放过。

 庄园里有贯穿于厅堂的原木楼梯,砖红色的壁炉、仿古陶土红砖的触感更能凸显一种原野的风格,再配上树影婆娑的壁画、鸟蝶翩飞的座椅、小碎花的靠垫,整个房子浮出十分舒适温馨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被雷驭风漠然置之,这使阮依侬免不了忧心仲忡,她还曾希冀这里会让他想起些什么。

 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光线暗了下来,微风吹拂着洁白的落地窗帘,阳台上种植的花儿优雅地随风摇曳着,不远处花拍打海岸的响声。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沙滩上闪闪发亮的沙子,样宁静的夜晚,海鸥也会泅渡而来。

 身着珍珠白薄纱睡衣的阮依侬正在卧室里忙碌,她将自己和雷驭风的衣物从行李箱一一拿出来,挂进衣橱里,又将贴身衣物细心地收拾妥当。

 这些事情她从不假手于佣人,她总觉得自已能为他做的事太少了,而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在从前还是现在,都会令她愧疚。

 她不是那些风华绝代的影视明星丽;也不是理智冷静的商场女强人,独当一面;更不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有着雄厚的家世和风光的背景。

 她无依无靠,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就像外面的人说的那样,她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却永远不会变成凤凰。

 一只坚硬如铁的男手臂环住纤细的肢,很轻易地将她搂进怀中,中止了她自怨自艾的回忆。

 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雷驭风,全身上下只在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出健壮赤luo的高大身躯,结实且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

 “睡衣…在这里…”阮依侬吓了一跳,被迫仰靠着,上半身紧贴在他刚硬的男膛上,一只大掌箍住她,另一只手掌自间向上抚,扣住她美丽细致的小下巴,给了她一个比身体更火热的吻。

 “别管睡衣。”他将她转过身,在衣橱上,眼睛锁住她,看她小脸上的每一种表情,带着魔法的大掌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

 “这样…你会感冒的…”她被他看得忍不住别过脸去,微微着气,海岛的夜晚很凉爽,他得快点穿好衣服。

 “别管感冒。”他咕噜一声,像是再也无法等待下去,拦将轻若蝶翼的她腾空抱起,大步朝大走去。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饿了。”他的脸上出一种饥渴的表情,黑眸里闪烁着望。

 “我、我去煮东西给你吃。”她急急地说,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饿了。

 “我比较想吃你。”他咧嘴笑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噢!”她羞地捂住快冒烟的小脸,他们结婚不到两年,就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分居,自从她小产后他有多久都不曾碰过她了?

 月时,大多数的时间是在上度过的,他为她神魂颠倒、意,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她惶惶不安地被迫接受着他的宠爱、他的热情、他的全部,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

 后来没过多久,这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她离开他到了美国,把自己关在笼里,当成他的金丝雀。

 现在他回来了,像个许久不归家、乐不思蜀的风丈夫,终于结束了在外面的花天酒地,回到子的身边…这个想法,令阮依侬想哭。

 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他才会暂时地回到她身边,一旦他恢复了,就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再次将她丢下…那个时候,会不会又将很快地到来?泪水沿着眼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阮依侬不敢让他看见,她顺从地躺在上,将小脸埋进羽枕里,任那双大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从里到外剥干净,直到赤luo如初生的婴儿。

 她害羞地蜷缩着身体,听见他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疏忽和妒嫉曾令她受到伤害,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于是他用了无数个夜去忏悔,奢望得到她的谅解,尽管那也许只能是他的奢望。

 闻言,阮依侬转过小脸,透过蒙的泪眼,看见冒驭风正在将围在间的浴巾甩掉。

 他的身材超乎完美,宽肩、窄,整个身型呈倒三角形,刚健壮,结实的肌线条如最着名的雕刻工匠以斧凿出却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充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多么令人销魂的体,骨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晶莹如雪,他从来不曾忘记,可眼前的美景却比他记忆里的要来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想念她,想念她浑身散发出如凝脂般人的泽、想念她曲线玲珑滑的皮肤、想念她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韵与丰盈、想念她陷入高时那张能让他失控的妩媚小脸,还有她好听的永远也听不腻的娇嘤咛…他可以因为这些而跟她纠一整夜。

 他忍了好久,不只是这七天,而是几百个夜夜,所以他很快覆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小下巴,嘴缓缓吻上她粉的额头、惹人怜爱的秀眉、水汪汪的眸、洁白俏的圆鼻,最后占据了她柔软的小嘴。

 他少见的耐心与温柔,使她本能地张开小嘴,带电的火舌立即如汐般将她没。

 …

 一种惊天动地的快乐袭卷了她,男人黝黑宽厚的背脊肌贲起,布情的汗水,他像奔腾的海水嘶吼着,一遍一遍地用力冲击着她身体最细的地方,拍打她、撞击她,或是在她难以承受的时候温柔地包围她、**她,直到带领她共同攀上最高的山峰…那里离没有忧愁的天堂,好近好近。

 近到伸手可及,阮依侬尖叫出声,因为这种梦幻般的幸福,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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