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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时以入夜,石外残余的那些光亮也没有了。

 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环境下,乌烈和徐妃宜终于将事情说清楚了。

 徐妃宜知道原来乌烈并不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而是在七年前就失了忆。而乌烈也暂且相信徐妃宜并不是细、妖女,而是从平城来玉关寻夫的。

 “那个乌秀族的人,为什么要骗你?”

 这是在乌烈说明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之后,徐妃宜口而问的第一句话。

 乌烈觉得有些好笑“我怎么能确定,骗我的不是你?”

 自从石里的光线消失之后,乌烈便觉得终于找回了本我。因为看不清徐妃宜的脸,所以那些萦绕在心头的古怪情绪也就消失了。通过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思考过后,对于徐妃宜的说辞,乌烈选择暂时相信六七分。不过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徐妃宜就沉默了。是啊,她凭什么让他相信自己呢?

 照林书浣…不,现在应该叫他乌烈了。照乌烈所说,七年前他是在乌秀族醒来的,这个种族给了他新生、给了他未来,同时还给了他一个虚拟的过去。徐妃宜可以肯定他们在说谎,他怎么可能是乌秀族的圣子?还说他一直为种族而战?简直是荒廖!

 他可是平城内的第一才子林书浣啊!

 虽说他骨骼惊奇、幼时好武,但在成人之后便弃武从文,开始专心钻研诗书。在那个素来重武抑文、眼都是壮汉莽夫的平城里,徐妃宜正是因为看中了他的文采才与之定亲的。所以说他怎么可能会如乌秀族人所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种族英雄?但徐妃宜心里再明白也没有用,势单力薄的她根本不可瞬间推翻已经在他脑中深蒂固的认识。

 徐妃宜不被信任,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就兀自生起了闷气。

 即便是失忆了,他也不能把自己忘得如此干净吧?而且还性格变化那么大。徐妃宜之前只顾着气他不认自己,竟都没发觉他已经和七年前完全不同了。现在的他轻狂、野,不只力气大了,连身材都比原来壮了一圈不只。如今得悉真相,徐妃宜竟有一种乌烈把林书浣的身体给占据了的感觉…她知道这种想法很莫名其妙,但还是忍不住去生他的气。

 于是之后无论乌烈怎么问她,她都不开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了她的嚏声。乌烈又道:“很冷?”

 徐妃宜没有理会他。

 石无比,根本生不起火,加之两人衣衫浸yin,到了晚上简直是冷入骨。乌烈如此身强力壮都难免觉得冷,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但不知道徐妃宜又犯了什么毛病,自己连问几次都不开口,这次又碰了壁之后,他也沉下脸不言语了。

 外的雨已经停了,残留下叮咚余响。

 乌烈背靠着石壁,曲起一脚,手臂搭在膝盖上,迷糊糊地快要睡着。

 这时,不远处的徐妃宜忽然低声开口“那我怎么又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乌烈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才明白她是在接着自己方才的话说。他并没有睁开眼,因为困顿而声音沙哑、略显不耐“本将军向来光明磊落,记得就是记得,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何须装模作样给你看?再者说,若我没有失忆却不想娶你,把你轰走了便是,哪里会费这些力气。”

 也不知是不是冻得浑身麻痹的缘故,向来伶俐的徐妃宜竟不知如何反驳他。

 乌烈继续说:“至于你话中真假,我一查便知。若所言不虚,我自会对你负责。”

 徐妃宜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安心,对她负责?若他永远都不会恢复记忆,若他永远都只能是乌烈,若他再也没办法变回来的林书浣了,那她该怎么办?懊恼地将头埋进臂弯,徐妃宜的思绪仿佛是被寒冷冻住了似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就那么抱着膝盖、埋着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外雨声轻响,内只剩下乌烈的呼声。

 后半夜,乌烈的呼声停了停,因为感觉到大腿上似乎着东西。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困顿地掀开眼皮之后,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于是忍不住伸手向下一探,直接就搭上了一个软软的地方,好软,是什么?他试探地捏了捏,结果听到一声微弱的呻/

 乌烈又把眼睛睁开了,手向上一挪,果然摸到了一张小脸。

 他轻轻一叹,忍不住将不知何时挪过来的徐妃宜拉到怀里,然后抱着她继续睡了。

 翌清晨,澄澈的阳光被石隙切断,细碎地洒进石

 乌烈仍旧倚靠在石壁上,怀里抱着徐妃宜,后半夜还套在身上的长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下来,将怀中的女人裹得严丝合。她蜷缩在乌烈的怀中安稳地睡着,侧脸贴着他有横带的坚硬膛,三千青丝尽数仿佛绸缎一样披散在两人身上。

 外云移光易,原本洒在地上的光斑倏地跳到乌烈的眼皮上,他眉心一颤,缓缓转醒。被生生地冻了半夜,乌烈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身上的绷带了又干,有干涸的血迹自白纱布上透出来,火种般烧得他浑身发烫。乌烈缓了缓神,低头瞧见怀中的女人时,顿觉那股火气一路烧到了脑子里去。

 天色已经大亮,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徐妃宜的脸。

 她的肤若白瓷、若丹蔻、眉若青黛,虽说经过多天的跋涉,她的翠眉已薄、胭脂已淡,但仍旧是含清带丽,格外漂亮。昨天她衣衫浸、格外狼狈时都不掩天资,更何况现在…困意散去,那种奇异的感觉又袭上心头。身体上的困乏令乌烈的意志力变得薄弱起来。

 在理智回归之前,他已经对着徐妃宜的吻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令乌烈忍不住在她的边叹息,他缓慢地着她、勾着她,火烧火燎的心已然软成一片,两片似乎是黏在了一起,不想有片刻的分离,徐缓的动作并未吵醒下的女人,他缓缓将她到地上,炽热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肢上抚摸。

 徐妃宜恍若置身于梦境,眼睫轻颤,生涩地回应。

 她的反应如同火种,烧沸了乌烈蠢蠢动的热,他紧她,用力地、抚摸,齿间勾出的暧昧银丝因为彼此的息而颤抖、绷断,他在她柔软又感的娇躯上动着,那件原本裹着徐妃宜的外衫在两人的摩擦间滑落。

 乌烈逐渐加重的动作终于醒了徐妃宜。

 她一睁开眼,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舌被乌烈卷着,吻得啧啧有声。徐妃宜想要抗拒,结果却换来乌烈更狂的对待,他用力地着她的、她的舌,勇猛得好像是一头已经饥饿多的野兽,在察觉到猎物转醒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反抗前将其入腹中。他一臂紧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从际上移,暴地扯开她的侧襟。

 徐妃宜感觉到他滚烫的掌心从侧面钻了进来,隔着亵衣覆上了她的柔软,用力一捏,她发出吃痛的惊呼,结果逸出的却是不成句的酥软呻|,暧昧的热度从他的掌下传进她的身体,烫软了她的抵抗。徐妃宜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四肢发软,一声叹息自喉中涌出“嗯…”

 她令人头皮酥麻的叹息,和那撑了他手的柔软,令乌烈残余的理智铿然断裂。他分开徐妃宜纤长的腿将壮躯挤入,然后托住她的tun,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便将她顶到石壁上重重地吻,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间保持平衡之后,乌烈便腾出了一双大手,利落地将徐妃宜的衣衫直接扯开,然后将膛挤了上去。

 背后的石壁冰凉,而面前的膛又滚烫。

 徐妃宜仿佛置身于水火之间,被那忽冷忽热的感觉折磨得无法思考。然而当乌烈急躁的大手想要剥开她的亵时,凉意令徐妃宜瞬间清醒过来。

 她推着乌烈的肩膀躲开他的吻“不…不行!”

 乌烈哪里还能听得进她的抗议,他托着她一转身,虎背贴上石壁,双臂掐着徐妃宜的向下按了按。

 …

 意之下,他口道:“妃儿…”

 徐妃宜浑身一颤,接着用受伤的小手捧住他的脸“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乌烈闷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下她的脖子吻上去。

 徐妃宜任他疯狂地吻着自己,她睁着水气盈盈的眼儿,在那狂风暴雨般强烈的热吻中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他仰首吻着她,边边说:“我当然是乌烈了。”

 那将徐妃宜的理智笼罩的浓雾倏尔散去了。

 乌烈?对,他是乌烈!既不是林书浣,她又怎么可以和他…徐妃宜顿时回神,惊慌地按着他的肩膀将身体上提“乌、乌烈!我们不能这样!”那片抵着自己的柔软忽而消失,乌烈不悦地掐紧她的纤“既是我的未婚,又有什么不能?”

 他用掌心擦着她窝,拨间透出安抚“乖,别动,我疼你…”而此时的徐妃宜已是理智回笼,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继续了。

 她的身子冷硬了下来,开始不断地挣扎“不…不行,你放我下来!我们才见面一天!”

 乌烈拧眉“一天?你不是等了我七年?”

 徐妃宜头摇得如波鼓“我等的是林书浣,不是你乌烈!”

 乌烈有些恼了,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张小脸拉下来“林书浣已死!在事情查清之前,我只能是乌烈。不管你等的是谁,如今既在我怀里,哪还有你说不的道理!”说完便发了狠似地吻上去,令一只手环着她的往下一

 徐妃宜如遭雷击,也顾不得手上的疼,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

 但乌烈的力气太大了,她不仅挣扎不开,连言语都被他的吻狠狠地堵了回去,她的恐惧已然是到了极致,慌不择路地用手攥住了他的耳朵,然后捧着他的头用力地朝后面的石壁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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