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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对!就是倒霉的我!那个被你未婚夫偷了女人的儿子就是我!”

 丧失理智的人通常口不择言…司徒傲麟痛苦地扭曲着五官,内心强烈的不平衡、不甘愿已彻底击败他!

 为什么?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问天、问地、问自己…

 像叶冀庆那种不要脸、不道德的人渣败类,既拥有这么贤德美丽的未婚又享有娇的罗蔓莎?

 反观自己,对爱情一向忠诚,只换来粉身碎骨的恶运…这未免太没天理!太不公平了!

 “事到如今,你应该冷静下来…”

 海珞对他投以同情的眸光,那种身心一并焚毁的摧折感受自己也正承受着,她抿了抿柔声安慰他。“我了解你的难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事实而已…”

 “去你的接受事实!我为什么要接受这天杀的事实!”他抡拳咆哮大喊。

 同遭情人背叛,她的通透释然反增他忿恨激动,傲麟上前欺近,怒吼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我全心全意呵护她,成全她在事业上的企图心,竭尽所能足她的虚荣心,她又是如何回报我的真心?”

 连串的问号,问出内心吐不出道不尽的哀恸,他再怒吼道:“你很有风度吗?一派的处之泰然是什么意思?衬托我的没风度吗?哼,我是小心眼没风度!要我原谅他们?门都没有!”

 “司徒先生,你先听我说不管他们有多可恨,人已经死了,你跟作古的人计较能得到什么快乐吗?”

 “闭嘴!你懂什么?做坏事的人死了一了百了,反而活着的人可怜要受煎熬?”司徒傲麟以研究的神情看着她。“你怎么能说得不痛不?哼,我没办法接受!我是人,平凡的人,怎么也不能像你说得轻轻松松,哼,依我看,事实是你根本没爱过你的未婚夫,就因为没有爱才能不在乎!”

 “不!你错了。”

 海珞深口气,反驳道:“我就是爱他,所以凡事都信任他,我也不是不在乎…只是,只是…”

 海珞词穷,默默低下头,不发一语。

 任他咻咻的鼻息在她臆间钻出钻入,他的凶恶和他的可怜,全伴随他独特的气味薰染人头昏目眩…确实地,她没办法自圆其说。

 自事情发生后,海珞虽也痛心疾首,但她没法恨他呵…叶冀庆的心或许难懂,但自相识以来,他对待自己始终是温柔照拂,就像至亲的家人,像大哥、像爸爸…她怎么能恨自己的家人呢?

 “是什么?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

 司徒傲麟火的眸焰几乎要噬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你一定不能体会!”

 “能,我了解你的感觉!只能说,过去几年我信任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建筑的爱情堡垒很坚固。在我的观念里,需要疑神疑鬼的,就不是爱情了。”

 她合上眉睫幽幽说道。

 “荒谬!我看是你把人想得太完美吧?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不能有隙的?所谓信任,正是提供爱情病菌滋生的机会,你错得太离谱!太离谱了!”

 他发狂抓住她的柔肩。“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啊!”海珞被晃摇得快吐出来,喝阻道:“放开我!你凭什么责怪我?凭什么?”

 好不容易制止的泪泉又源源不停涌现,她觉得无辜无助…

 不知是命里冲犯了谁?为什么叶冀庆的死,全世界都怪她?他的母亲,还有这失去爱的男人都把箭头指向自己?“就因你放任的态度,才会造成今天的不幸,你知道吗?”他严声指控。

 “对不起!我不想和你再谈下去,你已伤心地失去理性…”

 海珞抹干眼泪,清楚肯定说道:“我来并不是找你辩论‘爱情管理学’,而是请求你让我顺利完成丧事,其余的我都不想管了…”

 “慢慢等吧!我恨不得将他俩挫骨扬灰,剁碎了喂狗!丧礼?他们配吗?”

 “司徒先生?你理智一点!”

 海珞感觉眼前男人似乎丧失心智到需要就医的程度!简直无法和那天出手相救的仗义执言做同一人想!

 “跟死人过不去是于事无补的。况且,你也没有权力阻挠我!我是死者家属啊!”她坚持立场,不管面对是什么豺狼虎豹,长辈付的任务她必须完成!

 然而,海珞的据理力争无疑令他更光火!

 司徒傲麟何许人也?岂容她在自己跟前大小声?!他鸷地捏住她固执的小脸蛋。“没权力?天真的姑娘,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

 “对不起,我没兴趣知道。”海珞冷毅的眸子盯住他。“求你让我见他一面…”

 “办不到!”

 司徒傲麟大掌一拖,她整个人跌落他怀中。“我明白告诉你好了!在确认身份后,我已经通知手下把他们火化了。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慎得你挂心…”

 “你!你凭什么?他是我的未婚夫啊!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你太过分了!你…简直是恶!混蛋!土匪!”海珞慌了手脚!

 她没想到司徒傲麟这么霸道、不讲理,更不能接受竟连未婚夫最后的一面都看不到?倒在司徒傲麟宽阔怀里的她不住地哭、喊、捶、打、踢、骂。

 “你以为自己是谁?连女朋友都管不好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啊!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还好意思怪别人?你不要脸!你活该…”

 他不为所动像一座撼不倒的城堡,任她踢打哭闹,只默默看她泪如水滔滔奔腾不止,她的小嘴叨絮不止地讨伐他的狂肆罪行,她瘫软的身子因激动而不停抖颤…

 啊!她的哀毁绝,其实他也懂的。

 他们同是情变的受害者哪!司徒傲麟紧锁眉心,瞬也不瞬地瞅住她连哭泣都哀绝的动人容颜,那份纯净恬适的美丽,竟让他晕晕地醉了…

 蓦地,他俯首攫取她落英般柔美的瓣,深深地、沉沉地、密密实实地将她封吻!

 “唔…你放开!”她惊惶睁大眼,挣扎使力抗拒他的轻薄!

 “别动!”

 如饥饿多时的野兽擒住瘦小猎物,他强取攫夺她芳的甜美,以嘶哑嗓音搔她感的耳际。“你很美丽!很人!让人想不顾一切一亲芳泽…唉,何不开放自己呢?他们可以在这里爽快地大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们不行?”

 说着,他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袒她细致美白的,他火热褥的舌从颈部滑溜而下…

 “你在说什么?你干什么?我看你根本就疯了!”

 “疯了就疯了!遭受如此打击,疯了也是应该的…”司徒傲麟忿恨地低啐!

 “你…快放开我!”

 海珞紧张害怕地手脚不听使唤,怎么也挡不了他强势的探索!

 他的热吻,他的抚摸都燃着足以燎原的火。愈抵抗,只会烧得愈炽烈…

 眼看连身黑衫已被剥去一半,雪白柔软充房在他的掌内恣意,每一回出强烈电,每一波都电得她浑身虚乏无力…

 “呜…你…放手啊…”她抿紧嘴,强忍不一丝不该有的呼

 但,最坦白的是身体啊!

 “少来了!何必装呢?明明你也喜欢的…哼!”司徒傲麟冷冷嗤笑道:“想开点!人生得意须尽。失意时更是要努力寻啊…”“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同赴黄泉了!再守贞他也不会感动的,搞不好人家还在地底下笑你傻呢!痹…开放自己接纳我,人家可以昧着良心找快乐,我们就比他们更快乐!嗯?”

 “你神经病!”

 下意识夹紧双腿,海珞本能保卫自己的纯贞,然此危及之际,她除了尖叫呼喊,完全无计可施。“你!你这个变态!你在报复吗?要报复也不能报复在我身上啊!我也是受害者!苞你一样可怜无辜的受害者啊!求你放了我吧…”“不…我要你,他上了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能放了他的女人?”

 “唔…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哀哀哭泣求饶。

 受伤过重的他嘴里含糊道:“哈哈…你逃不了的!我非要了你,一遍遍地要你,竭尽所能地要到你!他拿走的,我要双倍、三倍、无数无数倍地拿回来!”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啊…”他的狠话使她全身血冻成寒冰。

 “这时候,再不能也得‘能’了!”司徒傲麟撕扯褪去她白色亵,蛮力扳开海珞夹紧的双腿…

 “不…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啊!”她哀号哭泣,对他完全暴力相向无计可施。试问如何能让一头愤怒的野兽善待到口的猎物?

 它必然要撕咬蹂躏才能发心中的愤懑啊!

 海珞清楚了解在身上的司徒傲麟已非平那个冷静理智的青年企业家,他被报复与发的恶魔占据了脑袋,他把自己当作是发遭人背叛的目标。

 然而,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懊找谁伸冤?

 “公平?我想不出什么比这个更公平的。”

 “荒谬啊,这笔帐我不会算…也不要这样算…”

 “啊!痛…好痛!你放开我!”海珞杀猪似地狂喊!

 紧窒身体被贯穿的刺痛感让她痛出冷汗眼泪。

 饼去她无从想像第一次的会这么这么痛彻心扉…在她的想像中是浪漫甜蜜的,因为想保留这份独一无二的甜美,她坚持守身如玉。

 即使和叶冀怯讴婚五年,但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只是希望能把最初最美的留到新婚那一夜,而未婚夫也一直都尊重她,从不跨越边界一步!

 “有没有搞错?你哀叫得像第一次开苞的处女!不可能吧,你已经订婚五年,他哪可能放着上好货不动?”

 “你浑蛋!王八蛋!我恨死你!”她大声哭泣,为了疼痛也为了冤屈…

 “老实说,我不能理解…五年了!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未婚?”司徒傲麟很是怀疑地问。

 翻身,她缩在被里躲得远远,不想说话,身体的疼痛持续,心底的疼痛更甚…

 “回答我!”

 他伸出长臂一揽,海珞冰冷瑟缩的身子在抱,看着单渲染深浅红色的蝴蝶印,委实让发过后回复理智的他大感吃惊。

 “你别告诉我,几年来,你们谈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诚如你的眼睛所见便是事实,有什么好问?”

 “可是,你们理应是相爱不渝呵!不然为何订婚?”他决心打破砂锅。

 “如假包换,他是我的未婚夫。他尊重我,在婚礼之前绝对不逾矩。”

 她冷淡回答,试图推开他的抱拥,却让他以蛮力回。

 海落真的不习惯男人的拥抱,特别是他浓郁檀香混合尤加利味儿的怀中,她容易惑…

 “天大的笑话!公元二千年都过了,一夜情发生的比例高过进电影院看电影的现代,哪还有人遵从这种‘古’礼?”他忍住笑嗤之以鼻道:“唉!傻子,你被骗了!他根本不爱你呀!”

 闻言,海珞一愣,怔怔望住他。“你凭什么妄下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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