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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堡氏集团与富集团的跨海联姻,成为众多商业界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婚礼的筹备事宜也如火如荼进行着,但是身为女主角的工文慧却一点欣喜的心情都没有。

 一个人骑着哈雷兜风,远胜过和须藤贺喝那没味道的咖啡来得过瘾。

 但才刚上路没多久,她就感觉后头有人在跟踪她,起先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可是特意绕过几条街之后仍旧看见那辆可疑的轿车,她便深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堡大胆可不是被叫假的,她故意一个大逆转,然后在对方措手不及当头,朝对方正前方笔直骑去。

 当然,她可是做好万全准备才敢那么做的。

 这大胆的举动确实让雷焰虚惊一场,要不是他受过赛车训练,恐怕煞车不及就真的撞上了。

 “你想死是不是?”他一停下车子,便急急推开车门。

 “喝!我才在想,到底是哪个魂不散的家伙,原来是你啊!”她看见跟踪自己的竟然是雷焰,火气不由提上来。

 刚刚被她一闹,雷焰也不怒从中来“就是我,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要的男人还魂不散的跟着我做什么?”

 “路又没写你的名字,有规定只许你走这条路吗?”两人火气都很大,谁也不让步。“看来你是存心来找我吵架的?”工文慧步步向雷焰近,直至站在他面前,她仍然趾高气扬。

 NO、NO、NO,他险些又把事情搞砸了,真不懂为什么碰上这丫头,他的火气总是特别容易点燃?

 他可不是特地来找她吵架的,如果一吵架,要把她夺回来就更加困难,夺不回她,他一世英名就毁了。

 “Sorry,我道歉,不过我并不是来找你吵架的。”雷焰摊摊手,缓和了语气。

 “是吗?”工文慧斜睨着他,不怎么相信他的说词。

 “绝对是。”他高举双手,漾出人的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工文慧不得不调整自己的态度,改较温和的语气问:“好,那我可以请问,你跟着我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不敢,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我不记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她防备的说。

 “我们的婚事呢?”雷焰正问道。

 她好笑地说:“我已经说过了,那回订婚不算数。”

 “那是你个人宣言,我并没打算放弃。”他摇头否决她的说词。

 “不然你想怎样?我们又没有正式套戒指。”

 雷焰贼贼地笑说:“但却有夫之实。”

 “那个…”工文慧窘困地退了一步,却反让自己退进死角。

 雷焰乘机趋前,将她困在自己与轿车之间“你要否认吗?”

 “拜托…那个…根本只是一场易…”

 “是吗?我看不是那样。”雷焰视着“我倒是另有看法。”

 “不然怎样?”她心虚的反攻。

 “我觉得是你逃避的措辞,你怕赌输我,所以自己先逃了。”雷焰神色锐利,像是要看透她。

 堡文慧不想屈居下风,她反相稽着“我哪有!我的字典里面没有怕这个字。”

 “不怕就继续完成我们的赌约。”雷焰毕竟是在商场上打滚的人,对付小女生,他可是成竹在“若是不敢,就是认输,你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

 怎么会不记得,很不合逻辑的赌注,她若是输了,就得要嫁给他。

 都怪自己当时太大意只顾着逞强,没发现雷焰设下的陷阱,还笨笨的往下跳。

 看来她真的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如何?你若是真执意不肯回头,那么我也可以放弃,不过我想应该有不少女人会喜欢当雷夫人的。”

 让他另娶她人?那还得了,这样下去她的儿子真的会没老爸。

 “嫁就嫁,我才不认输呢!”负气回嘴,事实上她已经开始后悔找须藤贺当假新郎,雷焰的出现无非是救了她一命。

 “我就知道你很聪明。”雷焰笑着紧紧拥抱她。

 堡文慧在他怀中不住挣扎“别这样!”

 “抱一下有什么关系,还是你怕爱上我?”雷焰不仅没有放手,还让身体贴紧着她。

 “麻当有趣,放手啊!”工文慧仍旧在叫。

 但他始终当作耳边风“演练一下,免得你爸妈怀疑。”

 “有什么好演练的,快点放开我!”工文慧扬声命令。

 他窃笑“当然要,如果我每一回碰你,你都这样扭扭捏捏的,你想那些长辈们会怎么想?”

 “我管他们怎么想。”

 “不要这么冷淡,还是你怕我碰你呢?”

 她最讨厌雷焰说她胆小“笑话,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对了,不怕就好。”雷焰更加放肆大胆,又亲又抱,吃足了她的豆腐。

 口舌之勇逞强不得,祸从口出就像她一样;想抗议;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临阵换角,新郎换人,好像大家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连记者都说:“就因为主角是工家的小姐和雷家的少爷,这种事情不足为奇啦!”

 可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才烤了鸭子,却又亲眼见着它长了翅膀飞掉,真是活见鬼了!

 须藤贺暗地观察婚礼,看着新郎拥抱新娘,两人相望而笑的模样,不由得让他心生恨意,当夜便买了机票,但临走前他还是刻意打了通电话让工文慧知道。

 基于对他的歉疚感,工文慧丢下等着房的新郎,自己跑到机场送机。

 “教授,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我们本来就只是打算假结婚。”须藤贺假装很洒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都让您丢足了脸。”人家越是不怪罪于她,她越是感到歉然。

 “只要你幸福就好。”

 “嗯。”幸福,好像有点遥远,不过,怪的是,她并不后悔作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他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出气的。”

 “不会的,我爸不会让他欺负我。”况且她还怀了雷焰的小孩,若是告诉他,也许他会收起那游戏人间的心态。

 “那就好。”

 “教授还会回来台湾教课吗?”工文慧想起了那天他说过的话。

 “不会了。”

 “喔,那同学们一定会很难过。”

 须藤贺假好心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有空到日本来玩,到时候我一定带你玩遍日本。”

 堡文慧口头上应允“好啊。”

 两人看似有说有笑,远处偷偷跟着工文慧来到机场的雷焰表情却很不

 老婆丢下自己跑来送情敌,而且还选在房花烛夜,有哪个新郎有那么大的度量?放眼天下,恐怕唯独他雷焰一人了。

 好不容易等须藤贺消失在通往出境的入口,雷焰才缓缓走向工文慧。

 “该回去了吧?”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后头传来,着实把她给吓着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瞪着大眼问。

 雷焰哼着气说:“老公不放心老婆一个人夜半在外而跟着过来,错了吗?”

 “是那样吗?”工文慧不以为忤地反相稽“我看是跟踪我来查探内情才是吧?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吃醋?”

 “吃醋?”也许,但是雷焰可不会承认“别说笑了。”

 “无聊!”

 他揽住她的肩膀,笑说:“亲爱的老婆,今天是房花烛夜,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吵架吗?”

 本来也想休兵的工文慧,突然感到一阵腹痛,她忍不住抱起肚子喊疼。

 “不,别又来这一套,已经过时了。”雷焰想起订婚那一遭,他大摇其头。

 “真的很痛…”这回不是骗人的啊!

 看她额头直冒冷汗,而且不仅脸色发白,连嘴都没了血,那副痛苦的神情,雷焰感到不对劲的紧张起来“到底怎么了?”

 “好痛…”工文慧眼泪都快要进出来了。

 “我马上送你到医院,撑着点!”

 雷焰横抱起她,快步通过机场大厅,笔直朝外头狂奔。

 紧急将工文慧送医急救,知道她无大碍后,雷焰紧绷的神经才稍松懈,但是听到医生说:“总算是保住了孩子,不过母亲仍很虚弱,还得要住院休养”的时候,他的脸色马上又黯沉下来。

 通知双方的家人之后,雷焰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长廊外抽烟。

 他想不通更不认为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只碰过她一回,她就怀孕了,就算他很神勇,但这机率也未免太高了吧。

 秦秋屏找了好久才找到雷焰,看见儿子,她劈头就骂“你是怎么照顾的?竟然让小慧动了胎气?”

 “我…”有口难言哪!他连工文慧怀孕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而她刻意隐瞒事实又有什么用意?这一点相当可疑!

 “不要解释!”她从不偏袒儿子,骂起他来老把他当成三岁娃“你以前怎么玩,我不想管你,可是现在你是结过婚的人,而且小慧又怀孕,你更该定下心来才对。”

 “是,母亲谆谆教诲,儿子谨记在心。”为让母亲熄怒,雷焰只好嘻皮笑脸以对。

 秦秋屏狠打了他手臂一记,嗔骂“顽不改!”

 “改,统统改。”他不想一直被教训,忙转移话题“您不是专程来骂我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看小慧的。”秦秋屏马上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

 “那快去看。”雷焰忙推了一下母亲,催促道。

 “你呢?”

 “我再就进去。”雷焰扬着手中的烟说。

 “快点啊,小慧醒过来了。”秦秋屏催促。

 他点头应允“嗯。”雷焰又了两烟才缓走回病房,看到两家父母为未出世的孙子开心至极的模样,他没有参与其中,只是静默的坐在一旁观看。

 这一切,让一直注意着他的工文慧冷到心坎。

 直到送走双方长辈,她才开口询问:“你有话就直说,不用闷在心里。”

 反正什么打击她都承受过了,也不差多他这回。

 “你很聪明。”

 “当对手夸奖自己的时候,我想我还不至于笨到相信你的赞美是真心诚意。”工文慧笑着反相稽。

 “我可以慢点再和你讨论这事,毕竟你怀孕了,万一动了胎气,所有人的矛头又会指向我。”他态度冷淡,语气尖酸。

 “说到底并不是心疼我,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番话真让工文慧的心凉到骨子里,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他的脸色没有好过。

 “随你怎么说都可以。”雷焰无所谓的耸肩。

 “你现在说清楚无妨,我已经给自己打了好几针强心剂,没有承受不了的打击。”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想让孩子绑住,也许他仍旧是那个有着不安定灵魂的雷焰。

 雷焰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提出心中的疑问,万一孩子是他的,又万一有个闪失,他定会后悔莫及。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样婆婆妈妈的?”她没好气的吼。“我婆婆妈妈?”雷焰也火大了。

 “没错,在我看来就是那样。”工文慧坦承道

 “你真想现在讨论?”他没好气的问。

 她坚强的点头“没错。”

 “好吧。”可是雷焰仍顾虑了半天,直到她以眼神催他,他才慢地开口“我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啥?”这并不是她所预料中的打击,若非之前医生替她打了镇定剂,她怀疑自己可以承受得住这莫须有的屈辱。

 “我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我的?”雷焰环而立,表情冷漠而平淡。

 “你怀疑?”她直视着他,不懂怎么有这么残忍的男人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不该怀疑吗?”他反问“在和我结婚之前,你不是正想嫁给另一个男人,难道说没有那个可能?”他的心里涨了浓浓的妒意。

 “那你要我说什么?”此时此刻,她有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我没打算要你说什么,是不是你当然最清楚,不过我希望等孩子出生,再做一次密的DNA是检验。”

 “你给我滚出去!”工文慧突然大喊,不久便引来护士。

 看她神情激动,她连忙责备雷焰“医生不是代不能刺她,她现在的状况很容易出事啊!”堡文慧对护士要求“叫他出去,我不要见他,叫他出去!”

 “先生,你快点出去,她需要安静。”护士不客气的对雷焰下逐客令。

 看她激动的模样,再看护士责备的眼神,雷焰也不想继续留下来当讨人厌的家伙“我走,你好好静养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你不用来了,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工文慧恨恨的说。

 “这不是你可以作主的。”雷焰坦白告诉她“就算我愿意不见面,但是我父母一定会要你肚子里的小孩。”

 “你不怕养错别人的种?”她语气尖酸地问,毫不避讳护士的存在。

 “所以才要等到孩子落地再做检验。”雷焰也不避讳的重复自己的决定。

 “出去,出去!”枕头飞出落地。

 “先生,你快点离开吧!”护士再度催促。

 这回,雷焰没有再多逞口舌之勇,依了她们的要求走出病房。

 可恶的雷焰,竟敢怀疑她的人格,想到他说过的话,工文慧气得想拿大刀把他砍成碎片。

 不过,她选择另一个报复方式,以眼还眼。

 既然雷焰怀疑,那她决定让他怀疑个彻底,敢那样对待她,她就来搞个外遇气死他。

 “喂!刊吗?我是谁?你不用问我是谁,我有个消息要提供给你们,准让你们赚进大笔钞票,要不要听?”她坐在病上,活像个恶作剧的天使。

 话机那头的记者问:“你的消息那么好的话,一定有什么要求吧?可不可以说来听听呢?”

 “要求?不,我没有。”工文慧笑问:“你到底要不要听?若是不听,我还可以找其他杂志社,他们会想知道我这个好消息的。”

 “请说,我听听看能不能够当明头条。”

 “一定可以,因为主角是那永旭集团的雷大总裁。”

 “雷焰?你是说事情有关雷焰?”对方的语气马上高昂起来。

 雷焰果然是个卖点,工文慧继续说着“那再加上工文慧和须藤贺,你这回肯定赚翻了。”

 “麻烦请说清楚一点。”对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堡文慧笑说:“工文慧怀孕了,而身为老公雷焰,怀疑她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

 “是富集团须藤少爷的吗?”记者紧接着问。

 她平淡的回答“目前可疑人物就是他。”

 “那到底是不是?”记者追问。

 “那就得要看你们追查的结果喽!”她轻松的透过大哥大麦克风传递声音。

 “小姐,可不可以请你留个姓名,如果消息正确,我们公司会致赠一些酬劳给你。”

 呵呵,想以利惑,这记者也太小看她的功力了“不必了,我只是想看好戏而已。”

 “但是这事情…难道不能当面和小姐你谈谈吗?”记者知道自己的伎俩被拆穿而紧张起来。

 堡文慧答说:“不太方便。”

 按下断话键,她望着小小麦克风自言自语“教授,对不起,把您给扯进来,不过您远在日本应该没关系,等过阵子事情自然会成为笑话般过去的。”

 此刻正巧传来敲门声。

 “请进。”

 护士端着食物进来“工小姐,你想不想吃点东西?”

 吃东西?对,她被雷焰气得好几餐都吃不下。

 “当然要,我要吃一些,免得饿着我肚子里的孩子。”

 护土欣喜的说:“那就对了,大人捱得住,可是肚子里的小孩可试凄了。”

 “嗯,今后我会好好的吃,绝对不会待我的小宝贝。”她抚着肚子笑道。

 护士把食物托盘放在病的横板上“如果吃得下,就多吃些。”

 “放心,我会吃得一点都不剩”

 “那我出去了,等会来收盘子。”

 “护士小姐。”见她要出去,工文慧忙唤住“帮我问问医生,看我何时可以出院好吗?”

 “好的。”

 “谢谢。”

 护士微微颔首,便退出病房。

 “死雷焰,我要是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叫工文慧。”工文慧边吃食物边骂雷焰,结果手中的面包便成了她出气的物品,一块接着一块,被她狠狠撕下,并且之下腹。

 刊八卦焦点这回对准三剑容之一雷焰的老婆,外遇对象猜测是其大学文教授,且是被临阵抛弃的未婚夫,更是富可敌国的富集团二公子。

 报纸一到雷焰手中,就被他捏成一团丢到垃圾桶。

 “总裁,那种八卦新闻不可相信。”曼娜自始至终都没对雷焰死心,可是又不能够明目张胆的骂工文慧,所以语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你认为无风会起吗?”雷焰冷着脸反问。

 “这…”“聪明的曼娜,亏你跟着我那么久,居然摸不透我的想法。”

 “总裁向来莫测高深,曼娜哪有那个能耐把您摸透。”曼娜扁扁嘴娇嗔“但是若是您愿意告诉我,我会很高兴的。”

 有老婆又如何?在她眼中,就算雷焰拥有三四妾,只要他愿意,她仍旧愿意当他的地下情妇。

 然而就算身旁有着如此美的秘书,雷焰从没想过要吃窝边草。

 “你猜猜,如果我和富的须藤贺对上,谁输谁赢?”

 “当然是总裁赢。”

 “曼娜,你的话很中听,但是我们不能太嚣张,要给他留点颜面。”

 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但如果刊写的是真的,那么那种抢人老婆的人,还需要留什么颜面呢?”

 “说得也对,那种人不把他丢进太平洋,他就该偷笑了。”

 “对啊。”

 “曼娜,你越来越可爱了喔。”雷焰赞道。

 “我本来就很可爱,只是您都没有发现罢了。”比起工文慧,她可自认有过之无不及,当然家世是不能比较的。

 “哪天帮你介绍个男朋友。”

 “啊?”曼娜微微愣住。

 “我客户中有不少好男人,改天你挑一个,我帮你拉红线。”

 曼娜嗔嚷“人家不要结婚,要一直跟在总裁身边。”

 语意太暧昧了,在女人堆中打滚多年,雷焰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她的意思,然他却对曼娜完全没有那种念头,所以才想要帮她物对象,如此就可以不扯破脸,而解决一个麻烦,但偏偏她又装傻,看来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总裁?”

 “帮我把今天的约都排开。”他刻意显得心烦。

 “可是晚上有个约很重要。”她急切的报告。

 “再重要也不能影响我去接我亲爱的老婆啊。”更重要的是,刊一定会前往医院拍摄,他得要摆摆鹣鲽情深的模样。

 看雷焰对工文慧的感情,曼娜心底不由醋劲大发“我真替总裁感到不值。”

 “不值?”雷焰挑眉,冷眼看她。

 “不怕总裁怪罪,我觉得总裁夫人根本没把您看在眼中,否则不会任流言四起。”她自以为是的为雷焰抱屈。

 “曼娜,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这些家务事我自己会处理。”他严厉声明。

 “对不起!”惊觉收到反效果的曼娜,赶紧低下头猛赔不是。

 “下回不要再犯了。”他警告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是。”走到这地步,她也不得不死心了。

 “我走了,记得我代的事。”

 “是。”曼娜的语调变得沉寂而公式。

 要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雷焰向来唯一方式便是不假辞

 堡文慧出院了,但是他们却搬回雷家住,因为在两人新婚之时,雷焰的父母便送一栋豪宅给他们当新婚礼物。

 可是进了新家的门,她却不进新房,反而走向楼下的客房。

 “你干什么?”雷焰一把扯住她。

 堡文慧冷淡的回答“没干嘛,我住客房。”

 进了门,没了追前追后的记者和看好戏的人们,两人的语气又开始针锋相对。

 “你住楼下客房?”他不悦的问:“爸妈来了我怎么解释?”

 “根本不用解释,说我现在怀孕不适合两人同房,这么简单的话你不至于不会说吧?”她语气冷得像冰,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事实上,哀莫大于心死,从雷焰怀疑她肚子里小孩的父亲另有其人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不抱持任何希望。

 向记者捏造八卦的游戏,并没有真的让她感到快乐,报复只让她觉得?郏绕涫敲娑岳籽娴倪瓦捅迫耍邢肟薜某宥?br>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不能分房睡。”雷焰平吊儿郎当,但是对父母仍是至孝,他不会让他们感到失望。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工文慧失控大叫。

 “如你所说,等孩子出生检验比对就知道。”雷焰态度依然强硬。

 突然手机响起,打断两人的对话,工文慧接起,那头传来须藤贺的声音“文慧,是我,须藤贺。”

 “教授?”八卦消息传得还真快哪!

 “我现在人在机场,晚一点方便见个面吗?”他的声音似乎有点急切。

 “啊?”在机场?他是搭乘超音波啊?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很担心你的状况,希望可以和你谈谈。”

 见面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当初她是觉得那些无聊的报导,须藤贺不大可能会因为漂洋过?醋犯康祝幌氲饺怂慊故遣蝗缣焖恪?br>
 “文慧,你还在听吗?”话筒那端紧张询问。

 “我在。”她回答得心不在焉。

 “如果你不想我过去,我们在之前喝咖啡的地方碰面。

 “喔,我知道了,晚点再说。”

 币了电话,工文慧就接收到雷焰杀人光芒,他语气冰冷的质问:“教授?你们还有联络?”

 “他是我的老师,我们联络有什么不可?”工文慧回以冷笑“人家还特地飞来台湾关心我呢!”

 “你在玩火自焚!”雷焰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住她的臂膀。

 “反正你不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痛也不叫,只是默默的承受他的无情对待。

 “没错,我是怀疑,但事实如何得等孩子落地。”雷焰扬眉,冷哼着气“叫他不要太嚣张,惹火了我,富可敌国又如何?我照样把他踢回日本去!”

 这样吵吵闹闹何时休了?她累了“我要休息了。”

 “不会找机会又偷溜出去吧?”雷焰明明不想吵架,但出口的话总是难以避免的尖酸起来。

 “不需要偷溜,我会正大光明的出去,你若是想跟踪请便,我不会介意。”她反相稽,功力可一点都不输给他。

 雷焰气归气,但就是欣赏她的直截了当,太没斗志的女人他一点都不欣赏。

 “好啊,那我就大大方方的跟着你去看看那个日本鬼子打算要做什么。”如果太嚣张,同样一句,把他踢回日本去。

 堡文慧骂了他一句“无聊”后,便甩门把他隔绝于客房之外。

 “原来我的功力还是比她高。”佞的笑容挂上他帅气的脸蛋,有着一抹洋洋得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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