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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藕断丝连
 张扬回到亦醉茶楼的时候,他眼睛亮了,虽然清晨的茶楼里照例没有客人,但他已经看出了变化,门口接顾客的两个礼仪小姐都有变化,她们不再是鲜的旗袍,而是一身素雅的长裙,他进来了,两位小姐也不是微微一鞠躬,叫上一声通行天下的“光临”而是微微一侧身,手优雅地抬起,这是让路,这是最优雅的客,她们嘴角也有笑容,是淡如远山的笑容,体现出她们的高贵,也体现出对客人的精致…

 前面是天蓝色的柱子,柱子上如白云缭绕,是最精心的茶楼指南,分区在这个指南中巧妙地指引,东南西北四个分区全是天蓝色的招牌,在红色的门框上方如同一朵蓝色的云彩在动…

 前面几个女孩子脸上有激动,也略有紧张,张扬轻轻一笑:“来几个人,帮我搬点东西…”手轻轻一指外面的卡车。。neΤ

 彼心岚走进茶楼的时候,惊讶更甚!

 这是自己的茶楼吗?什么时候得这么香了?这么繁华了?从外面看,里面的鲜花隐隐,香飘数百米,这是张扬为自己准备的?他难道不知道茶楼里一般情况下不需要鲜花?鲜花的香气会冲淡茶香!

 但走近茶楼,她还是被这一份美丽而震惊…

 门口两大盆花取代了宾小姐的位置,好美的花!左边一盆姹紫嫣红。十几朵花儿风招展,右边一盆地花朵儿更多,洁白中带着金丝,简直不是漂亮所能形容,而是无比的高贵…

 “岚姐!”小灵过来了:“这是张扬来的,好多呢…”

 当然是他来的。别人都没这个任务,这就是他的文化?文化在什么地方?

 彼心岚凑近了,闻!香是闻到了,没闻出文化!

 看。漂亮而高贵,依然没看出文化!

 但她的目光被下面花盆上一行天蓝色地标签吸引,白玉瓷盆之上。天蓝色的标签是如此醒目:“姹紫十三红,茶花中的极品,原产地:福建武夷山千丈崖,树龄310年!”

 彼心岚呆了。姹紫十三红?这就是表妹曾经提到过的一盆茶花?这样一盆茶花在市场售价高达八万多,他居然这么不惜血本?他哪来这么多钱?

 另一盆呢?既然与这盆对应。想必也不是平常货,下面一样有标签:“金丝玉带十八盘,茶花中地孤品,原产地:云南大理,树龄280年!”

 仔细数一数,姹紫十三红花开十三朵,朵朵不同,金丝玉带十八盘花开十八朵,朵朵如碗大。是真正的金丝玉带。气魄!

 这就是气魄!这莫非就是他要传递的含义,这座茶楼地高贵?也别说。这两盆花初看是漂亮,细品方知其档次,只需要两盆花,档次就出来了!而且都是茶花,与茶楼的经营巧妙地融合!

 “张扬下来了!”灵儿的声音从耳边掠过,顾心岚抬头了,看着刚刚下楼的张扬。

 “赏绝品茶花,品一品好茶,追溯茶花地悠久历史,也是茶的一段文化内涵,你觉得呢?”张扬微笑走过。

 彼心岚眼睛亮了!

 “…这金丝玉带十八盘真地是孤品吗?”人太多,她没提价格的事情,但她是真的不懂孤品,孤品一般都是价值连城,这盆花就是?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

 “保密!”张扬脸上有神秘的笑意!

 几个女孩子脸上全都有了笑容,对老板也来这一手,那个叫的仙子小鼻尖轻轻一皱,给他一个没有人知道含义的鄙视…

 彼心岚心中有了太多的疑虑,但疑虑还是被他转移了:“来,看看其他的!”

 进了分区!

 不仅仅是大厅有茶花,分区还有!

 江南居!

 一盆如霜如雪的茶花与两个白纱少女配合得无比地默契,那盆如雪茶花放在茶几上,一名少女正在精心擦拭,蓝色地标签上写得明白:“灵隐仙枝,茶花中的仙子,原产地:西湖灵隐寺,西湖龙井之祖…”

 另一盆花放在另一个角落,却是火红,下面一样有蓝色地标签…

 一个个区看,听着各个区各位仙子激动的汇报,嗅着清幽得能传入肺腑的香气,顾心岚醉了,最后一个区,看着那盆淡紫的茶花和下面的蓝色标签,顾心岚转向了玉儿:“这就是你故事中的香云雾?”

 “好象是吧…”玉儿犹豫着说:“我觉得有点象…张扬,你昨天没回老家呀?”万分不理解!

 张扬瞪她了:“没回老家难道就不能买?记住了,以后顾客来问你,你一定得回答响亮:是!”随手用手指点一点茶水沾在茶花上继续指导:“这一滴水就是…香仙子,明白吗?”

 玉儿急忙用手擦,还有埋怨:“我刚擦干净的,你又…”

 彼心岚笑了,美丽极了!

 “好了!”顾心岚转身了:“大家用心工作,说实话,今天只是一个吃,做得怎么样我心里没底,不过,大家也别有顾虑,尽管放开了做…”

 “张扬,跟我来一趟!”转身而出。

 三楼的房门关上了,顾心岚靠在门背后,一双妙目牢牢锁定前面的身影:“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鬼?”张扬笑嘻嘻地伸手:“在岚岚面前。我可不搞鬼!”

 “那好!”顾心岚抓住这只伸向自己地手,拉到那边沙发上:“告诉我,你花了多少钱?”

 “想给我钱?”

 “什么叫给你钱?”顾心岚否认:“是为你报销费用。”

 “十盆花…”张扬眼珠轻轻地转:“给我…一千块,你觉得怎么样?”

 彼心岚眼睛睁得好大,美丽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没报水分?”

 “好吧,我承认!”张扬在她美丽的眼睛下败退:“多少有一点点…你给800算了…”

 “价格没有问题?”顾心岚的脸蛋都凑到他脸边了。眼睛离他的眼睛只有几寸。

 张扬深深口气:“好了,我一分钱都不要,行不,800块都用美人计。真够没出息的…”

 “你在欺负我不懂茶花价格啊!”顾心岚白他一眼:“但你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表妹,我表妹说过了,她一盆姹紫十三红花了三万块。现在你想告诉我,这盆花地价格出了问题,还是你标签上的年代出了问题?就算年代出了问题,你的报价一样有问题。十只花盆每只五十块要吧?运费三百要不?…两样加起来就八百了,花儿呢?花儿怎么没价了?”

 张扬两手一合。抱住,亲个嘴儿再解释:“花儿算我送你的成不?”

 “不成!”顾心岚在他怀里扭动:“表妹说了地,你买瓶酱油都有回扣,没回扣我不习惯…”“这还不习惯了?”张扬怔住。

 “就不习惯,我会怀疑你有更大的阴谋…”

 “说对了!”张扬叹服:“我的阴谋就是…得到你这个千娇百媚地大小姐…”手儿悄悄一滑,钻进了某个温暖的区域,只一摸,顾心岚软成一团…

 不追究了!什么都不追究了!

 彼心岚在他怀里呢喃:“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在两个老板面前就这么不同呢?”

 “因为你这个老板仁义啊!”这话儿怎么听都顺耳。接下来的解释就不太顺耳了:“可以抱着亲一亲。摸一摸,其他的估计…其他地暂且不估计了。而你那个表妹,连洗个澡都不给我看…”

 嗵!后背有震动!

 “扬扬…”声音好绵:“这花儿你标三百年,人家拆穿了怎么办?”

 “咱们又不卖花,只是免费给人家看的,免费地东西没有人会较真吧?”张扬不服了。

 “可我觉得我们在欺骗客户…”

 “…”张扬懒得跟她讨论了,抱住痛吻一气,吻得她气吁吁,头脑中只剩下这一双手、一双之时,所有的讨论全都有始无终…

 又是一个上午九点,一般在这个时候,会有第一个顾客上门,以后每隔一个小时会有那么一个两个顾客陆续上门,茶楼的仙子们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今天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改革之后的第一天,今天的收成也意味着改革的成败…

 街道上一辆辆汽车一如既往地驰过,谁会是第一位顾客?

 一辆白色雪铁龙驰过,驰过茶楼,突然在前面转了一个弯,驰向茶楼方向…

 “好消息!”灵儿大叫:“姐妹们,第一位顾客到了…”兴奋!

 汽车门打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出来,向茶楼基本上是奔跑,跑出几步又重新回头,茶楼里几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回去,心里那个失望就别提了,好不容易等来了第一个顾客,居然又当了逃兵!

 汽车前面的门打开,一只脚先伸出来,小女孩大叫:“爷爷,你好慢…”

 “爷爷老了,你以为还象你…”有笑骂声传来,茶楼的仙子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原来不是当逃兵,而是还有一个客人,好事成双啊!

 小女孩扶着老人家走入茶楼,两名宾小姐优雅地一侧身,手优雅地抬起,这是崭新地礼节…

 老人微微一笑,小女孩却基本上没有看她们,她转身了。转身看着前面地那两盆茶花:“好美!”

 “这茶花的确是好看…”老人家微微一笑:“你要是喜欢,爷爷今天也去给你买两盆…”突然他地眼睛直了:“姹紫十三红!”这叫声多少有些突兀…

 “啊,姹紫十三红,树龄310年,是真的是假的?”小姑娘惊叫!

 这个疑问老头没办法回答,宾小姐微微一笑。并不接

 小姑娘直接问宾小姐了:“姹紫十三红我听说过,但金丝玉带十八盘,是什么茶啊?”

 “云南大理的孤品茶花!比姹紫十三红更难得!”宾小姐神态中带着几分矜持,内心也有了几分骄傲…

 “这样地茶花爷爷可买不起!”老头轻轻一笑:“我还是陪你喝杯茶吧!”

 小姑娘挽起了爷爷的手。略有几分不安,悄悄地在爷爷耳边说了一句:“这茶楼档次好高,说不定好贵的…”

 最低的声音还是被人听到了:“老爷子。我们茶楼一向物美价廉,请看这边…”

 随着她地手指,老头和小姑娘的目光同时吸引…

 一块天蓝色的招牌优雅地立在柱子边,上面是各种茶及茶点地价格介绍。还有分区介绍!

 “十几年没回家乡了!”老头看着招牌下面的一句话感慨万端:“就试试家乡风味吧!来两杯竹叶青!”

 “老爷子、小姐,请赴瑶池!”

 “瑶池!啊…爷爷。快来!”

 几名仙子全都笑了!两百块到手了!

 外面又有客人到,这次居然是一大群青年男女!

 一进来之时有大叫:“好美丽的盆景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花儿呢…”这是吴越软语,发自一个小姑娘地口中!

 “真的好美…”另一个小姑娘接口。

 叽叽喳喳地谈话中,几个人一进门,目光一落在这蓝色的标签上,吵闹声一下子没了,只有低了的评论:“三百年的茶花,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

 宾小姐有一个改变。不再是直接站在门口,与顾客面对面。而是离开了一段距离,以示不打搅客人进门的第一雅兴,这时款款而过,步子极优雅…

 “小姐!”那个开始叫得好响亮的小姑娘也有了前所未有的矜持:“这茶花真美,我们…可以拍个照片吗?”

 宾小姐略微有几分犹豫,她只负责宾,还从来没有收到客人的这种离奇请求,拍照片!可以吗?

 另一个姑娘走过去,微微一笑:“拍吧,你们带相机了没?”吴越软语一出,宣告她是香香,这也是一个对普通话极叫艰的小姑娘,与玉儿类似,普通话不管练了多久,总是带着江南特有地语调,这种不标准地普通话虽然极动听,别有一番韵味,但对小姑娘也是一个打击,此刻出口,没有了普通话的影子,纯粹地乡音!纯粹的江南口音,其余几个小姑娘大多不懂,心中浮起的疑惑就是:上班时可以不说普通话吗?香香怎么了?也不怕老板责怪…

 这声音一出,六个小青年也同时笑了:“你是…”

 “-…--…”吴越软语一说快,清脆中带着柔婉,外人一概不懂,几位仙子面面相觑,但很快,几个人打成一片,拍照,前往江南居,香香和另一个协助的小姑娘跑得脚不点地,茶是一杯接一杯,茶点也是拿大盘子装,在江南居的门打开之际,里面有悠扬的“采茶小调”传来,伴着香香的笑脸!

 “翠儿!”玉儿也用上了乡音:“我们也说家乡话,好不?我觉得香香做得好极了!”

 “那得看人,先听来的人怎么说话…”

 又有客人来!

 这次是一个回头客,一进门就惊讶:“啊?换风格了?”细看过门口的花盆:“这样档次就全出来了嘛,每个分区都有茶花吗?”

 “有地。先生,都是各个地方的特色茶花!”宾小姐笑得好甜。

 “我倒要看看…”顾客微笑:“我是鄂东的,应该进哪个区?”

 玉儿和翠儿同时笑了,看着顾客一批批地来,就她们到现在还没开工,急啊!现在不就来了吗?

 “鄂东的啊?我们也是!”玉儿叽叽喳喳地介绍中。来人的眼睛睁大了:“老乡!你是哪个县的?”

 “英罗县!”玉儿太高兴了:“大哥,你是黄岗地?”

 “是啊,黄岗市麻城!”

 “来,大哥!”玉儿叫道:“来咱们的北风亭…”

 “香观的茶!”这位大哥喝了一口:“还是家乡的香观茶叶好啊。不瞒两位小妹妹,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最喜欢地还是香观!”

 “大哥要是喜欢。几时我们回家了,给大哥捎几包!”

 “太好了!”客人说:“有家乡的歌吗?”

 “有!你等等啊!”悠扬的歌声响起!

 “天堂河赋予你地灵秀

 大别山成就你的坚韧

 带一口乡音

 披一身霜尘

 怀着大山一样的信念

 铭刻着父老的叮咛

 闯世界摸爬滚打

 守古训礼义廉勤

 同样地风俗百家姓

 同样的血缘同生…”

 拌声之中,中年人手中一杯茶凑近嘴边,久久没有喝。他地眼睛不知何时有了润…

 “国庆节,我们打算搞一个同乡会。可以在这里办吗?”

 玉儿和翠儿同时兴奋了,同乡会!这既是茶楼的生意,又是与老乡们相聚的好事,工作之时居然还能会老乡,简直是一举两得!

 “大哥!”玉儿说:“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问问老板去,看能不能优惠一点!”

 “谢谢妹妹!”中年人真诚地说:“我最少可以联系到一百人…”

 “啊,100人啊,你等等啊,我这就去…”

 跑得飞快!

 敲响上面的办公室门。玉儿还在息:“岚姐…”

 彼心岚呆了。自己的茶楼什么时候还能有一百多人集体上门?

 “你告诉你那个老乡!”顾心岚笑了:“一百人以上,优惠50%。五十人以上,优惠

 “谢谢岚姐!”玉儿喜笑颜开!茶楼的生意做大了,而且她还有了一点点职权,为老乡争取到了优惠政策,小姑娘高兴!

 房门关上了,顾心岚秀眉微微皱起:“扬扬,我听错了吗?…”

 “好象是没有!”张扬笑了:“你的生意好象开始好起来了!”

 “这么简单地分一分区,就能产生这种效果吗?”顾心岚依然惘。

 “分区很简单!”张扬认真地说:“但其中的意义绝不简单,你没有在异乡漂泊过,可能并不知道远方的游子心中想地是什么…一缕乡情永远是他们心中最柔软地一部分!”

 “你也在异乡漂泊,所以你心中也在思念你的家乡,是吗?”

 “是!”“所以,你才能找到这个商机!”

 “能找到这个商机,来源于对乡情地精确了解,但也来源于另一个方面!”张扬严肃的神态有所改变:“这是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方面:本帅哥特别特别聪明…”

 “臭美的小帅哥!”顾心岚笑了,笑得妩媚极了:“下去看看,我要瞧瞧你的几盆冒牌货起没起什么作用…”

 两人并肩而下,茶楼里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程度的热闹,也许是从来没有过的热闹,外面居然同时停下了三辆车!除了几个女孩往来奔波之外,大厅里居然也有顾客,有几个是刚刚进来的,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围着门口的两盆花打转转,发出阵阵惊叹…

 “臭美的小帅哥!”顾心岚悄悄侧身。将嘴凑近他地耳朵:“你真的好聪明呢…”

 张扬得意侧身之际,近在咫尺的红逃跑了,伴随着她轻得没有任何人能听见的低语:“上楼来,我奖励你!”

 必上房门,奖励兑现了,的前上了。红凑上了,小香舌也没逃脱…

 电话响起,电话一响,顾心岚条件反般地弹起。第一反应就是逃离男人的怀抱,这个男人太坏了,接电话地时候特别大胆。人家越有事,他越捣蛋!

 逃跑,才意识到电话是来自张扬的身边,是他的电话!而且他看着手机屏幕多少有些不对劲!

 彼心岚重新偎拢了:“谁呀?”

 “奇怪了!”张扬喃喃地说:“你的柳柳居然还给我打电话。这是不是叫…藕断丝连?”

 彼心岚一个大白眼送给他:“接啊!”手机接通!张扬淡淡地叫了一声:“段小姐,有事吗?”

 “准备一下!”段柳淡淡地说:“国庆期间我要上山一趟!”

 “奇怪地。不是吗?”张扬的声音中带上了一点惊讶:“你上山关我事?准备什么?”

 电话那边声音静止了,呼呼的气声虽然压抑,但依然可闻,段柳地声音陡然升了八度:“张扬,你也太放肆了吧?你父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如何对待上司的指令?”

 张扬冷笑:“段小姐,你父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你已经不是我的上司!”

 电话那边再次沉寂:“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已经不是集团的员工,用不着听老总地训示!”张扬冷冷地说:“段大小姐要发威尽管去找别人。本公子还不侍候了!”电话挂断!

 电话挂断。张扬手机一丢,张开双臂:“本帅哥生气了。来,消消气…”

 彼心岚也许一开始真的有这个打算,但这句话一入耳,变了!横他一眼,不理他!

 电话再次响起!

 张扬地眉头皱起来了,第一时间接通电话,用一种极不耐烦的语气发表了主人的不:“段小姐,还想讥讽我几句吗?”

 段柳的声音变得平静:“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谁说你不是集团的员工,谁下的指令?”

 张扬愣住了:“你不知道?你老子亲自下的指令,本人还荣幸,不是吗?要董事长亲自开除!”

 “我爸爸?”段柳叫道:“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第二个问题!”张扬淡淡地说:“本来我懒得回答,但也不妨告诉你,就是你在酒吧耍酒疯那天的事情…”

 “是他!”段柳大叫:“这个混蛋!”

 张扬傻了,与顾心岚目光相对片刻有了叹息:“段小姐,我佩服你!…能骂自己老爸混蛋地人,我见得真地不多!”

 “我是骂我老爸吗?你才…混蛋!”段柳急叫:“我骂孔星!那天绝对是他在老爸面前添油加醋,我就说了,他那天天黑了才从我家出去…”

 “孔大少?”张扬微微皱眉:“是他就能解释了,我就说了,你老爸怎么一见面就那幅表情,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曲…”是孔大少向董事长提的建议,很正常地建议,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女朋友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保镖---动不动与男主人的下身功能较劲的保镖!

 “张扬!”段柳沉声说:“国庆节我们一起上山,偏偏一起上山,如果能够气死这个混蛋,我奖励你…”张扬犹豫了,气死某人?貌似,也解气!但为什么脸上有一种柔软的东西滑过,一左一右的,疑似摆头…

 是顾心岚,她在拒绝!无声地拒绝!也是警示:别去!

 “对不起了!”张扬很听话:“国庆期间我忙,再见啊…估计再见的机会也不太多,还是免了吧!”电话挂断!

 “好乖!”顾心岚高兴了,凑过来:“给你亲亲!”

 不客气地抱住,亲亲,手也有点开始跑边,顾心岚的脸色也开始有点走样…

 强行制止男人跑边的手,顾心岚有话说:“扬扬,你得罪了孔大少,可要小心一点!…我说真的呢,别动!”

 “哦?他了不起吗?”张扬停下了。

 “这人我知道,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特别阴险!”顾心岚说:“咱们也不是怕他,但能不惹事还是别惹事,他家在顺城势力大,我父亲也不愿意得罪他家,做生意还是以和为贵…”

 “放心吧!”张扬笑了:“你家柳柳大有气死孔大少而后快的想法,但这是她个人的变态,与你的情人概不相干,咱有那闲功夫?”

 房门敲响!

 两人再度弹开,房门推开,灵儿站在门口,脸上全是红:“岚姐,情况好极了!一上午时间,我们接待了三十多人,相当于以前三天的客量…”

 彼心岚没有太大的兴奋!也许是已经有了预感,也许是对生意的好坏到现在还不怎么上心!或许是她脸上本来就有红晕,这一刻,兴奋的刺显得比较微不足道…

 “张扬,还别说,你那两盆花真的起了作用,顾客十有八九是冲着这两盆花来的…”

 “行了!”顾心岚扫一眼张扬:“别多说了,你再说,这位先生该得意忘形了!”

 在两人眼对眼、眼睛里颇有几分其他意思的时候,灵儿跑了!她的离开基本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房门一关上,张扬过来了,抱住:“本帅哥得意了,也开始忘形了…”

 彼心岚啊地一声轻叫:“不准,大白天的…”声音堵住,吻得她全身发软,也吻得她脸红心跳…

 脸红红的过程中,顾心岚突然有了一个惊讶,巨大的惊讶!

 天啊,自己还无意中捡了一个宝贝?

 本想将他当男朋友使用的,没想到这个小坏蛋还会赚钱,这多少偏离了她的指导思想,是不是也叫“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柳柳成荫?”

 彼心岚有庆幸!

 得到宝贝的庆幸!

 杨青青呢?她有愤怒!

 “这不公平!”瞪着沙发上的小变态,杨青青在发表自己的看法:“公司的通告上说得清楚明白,不开除你,为什么只一晚上就变了?…为什么?”

 后面一个问题直指张扬,显然是非回答不可!

 张扬回答了:“也许没有一晚上,当天就改变了!”

 “找老总们问问…这件事情本小姐很有想法…”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张扬笑了:“要不,你去问问?”

 杨青青站起,看来是打算出门为小同租主持公道,但她没有走向房门,而是走向另一边,倒了一杯水:“你…你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问,干嘛要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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