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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又作诗了
 看到楚雷鸣的到来,朝阳少不得又是了他半天,楚雷鸣对于这个小丫头对自己的依恋也很感激,好言相慰了一番之后,险一险就剑及履地一番,不过时间实在是不允许才作罢,在答应了这几天会再来看她之后,楚雷鸣才从朝阳的闺房之中拖身,好一阵深呼吸之后,才总算是把心头压制多时的火给按了下来,举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上这时已经是人头赞动,该来的基本上都到了,北王也龙行虎步的从后堂之中走了出来,对前来赴宴的人一一点头示意,众人也都立即起身恭喜北王的康复,北王笑道:“前几闻听坊间多传老夫病危,要是我这个老头子再不lou面的话,说不定再过两天就有人要说老夫已经驾鹤西去了呢!哈哈…”众人听北王自我调侃,又看他面红光的样子,哪里有一丝病,于是纷纷说那都是坊间闲杂人等胡说罢了,王爷身体如此之好,一点小病又算什么呢?

 北王和众人说笑了一番之后,将楚雷鸣推了出来:“来来来!诸位,今天我来给大家引荐一个咱们傲夏的青年才俊,这位就是名震胡人疆域的楚雷鸣,楚将军!今天我大病初愈,刚好也还没有宴请过我这麾下的猛将,大家趁此机会也都认识一下吧!”

 楚雷鸣现在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也毫不做作的起身对众人拱手客套到:“王爷言重了,楚某不过是蒙王爷厚爱。才在边关立下了点小功,完全比不得王爷谈笑之间调兵遣将,便将那胡人打得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此次西征,如果没有王爷坐镇,想必胡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易被我傲夏征服地!此战应该说是王爷及世子殿下才是居功至伟才对。楚某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赴宴来的人中有的认识楚雷鸣,有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看到楚雷鸣虽然是员武将,说话却甚是得体,而且长相也绝非一般武将那么狂,反倒像是一个书生一般,于是纷纷对他拱手道贺。

 宴席开始,酒菜如水一般传了上来,作为初来乍到的楚雷鸣少不得要在周定邦的引领下到各桌上一一敬酒。少不得也要和这些人都相互吹捧一番,混个脸再说,一轮酒敬下来之后,饶是楚雷鸣酒量不错,也喝的面红耳赤起来。

 “近来北吉多事,虽然皇上不同意北王发兵北吉,但现在王爷已经康复,不知王爷有何打算吗?”这个时候一个kao近上手位置地人站了起来。楚雷鸣看了看他,原来是龙图阁大学士纪邦言开口问北王到。

 龙图阁学士是一个虚职,品级虽高,但却无权,平时主要负责一干皇子的学业,所以这个纪邦言不去招惹郭亥。郭亥也没有动他,十来年过来,还是个学士,不过加了一个大字而已,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忽然当着这么多人地面问起了北王这个问题是何原因。

 北王笑道:“这个事情不提也罢,我等为臣子之人,当然是要听皇上的意思了,既然皇兄说过,国内连年征战财政紧,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我再提及此事。未免招人说我穷兵黩武了!”

 “王爷此话差矣,虽然近年咱们傲夏连年与北吉胡人战。但并未伤及傲夏根本,除去今年少数地方遭遇旱灾之外,已多年为逢大灾,国库哪里有皇上说的那么空虚呢?倒是皇上行宫这两年修了不少,消耗了不少国力而已,如今西面胡图已定,西疆短时无战事之虞,而北吉夺嫡,更是的不可开,如此绝佳时机,正是我们傲夏一雪前收复失地的大好机会,难道王爷就愿意如此错失良机不成,以下官所见,我等为傲夏臣子应齐当为皇上进言,令王爷重掌兵符,出兵北吉才是,我纪某不才,虽只是一闲职而已,但也愿上朝启奏陛下,请陛下重新发放兵符令箭于王爷掌管,为我傲夏再立新功才是!”这个纪老爷子今天好像有点喝多了,居然慷慨陈词了起来,倒是让在座的人无不另眼相看。

 于是在座不少有官职在身地人也纷纷附应,要求北王能再次建议皇上再考虑发兵北吉的事情,北王沉思了下来,渐渐的大厅之中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楚雷鸣独自吃着菜,冷眼望着大厅之中的这些人,只是不知道刚才群情昂的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才是真正的在为傲夏考虑,而有多少人实在虚与委蛇呢?不过既然能来王府赴宴的,想必也不会有太多郭亥一之人,起码这些人大多现在都在朝中不怎么得志是真的。

 北王沉了半晌,叹气到:“谢谢诸位心中还有我傲夏,不是老夫不愿出兵北吉,而是现在朝中地事情你们都知道,我不必多说,目前咱们能将傲夏局势安定下来已经未尝不是一件功德了!此事我看还是休要重提了!”脸上充了疲惫和落寞之感。

 众人也纷纷都沉默了下来,酒再喝起来就有些郁闷了,虽然也有乐舞女献艺,但大家显然心思都没有在这个上面,也许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王爷忽然对楚雷鸣说到:“楚将军!”

 “末将在!”楚雷鸣赶紧起身应是,只是不知道王爷忽然叫他又有何事。

 “不必拘礼,这次你护送小女到武陵一游,小女回来之后,时常对老夫说到你曾经在封丘时做的几首诗,倒是让我感到非常惊讶得很呀!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才子呀!今大家齐聚于此,何不给大家做首诗,让我们也都见识见识一下呢?”北王笑着对楚雷鸣说到。

 楚雷鸣这才知道,自己当初剽窃的那几首诗居然通过朝阳的嘴传到了北王的耳朵里面,北王这是让他在众人面前lou上一手,好好地表现表现他的才气,于是不有些大汗,这里座的都是一些文官,那一个不是都是一肚子墨水呀!让他现在当庭作诗还真难为他呀!不过北王话已经出口,叫他收回去是大大的不可能了,要说自己不会,岂不落了北王的面子吗?好歹今天是要献丑了,于是楚雷鸣赶紧客气到:“王爷说笑了,当初我在封丘还只不过是个闲人,只是随口念上几句小诗而已,都是不登大雅之堂之作,说出来倒是会让诸位大家们笑话的!我看还是不做为好,以免贻笑大方了!”

 “既然父王让你做,你还是赋诗一首好了,我那妹子可是没有少念叨你当初所作的那首咏柳,我想想!嗯!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是何等雅致的一首诗呀!不要妄自菲薄了,lou上一手让我等见识见识也好呀!”周定邦接过了话头说到,看来他们父子这是纯心要在众人面前抬起楚雷鸣的身价了,要让人们看看他们看重的这个楚雷鸣绝对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言,起码为以后将朝阳下嫁给他找一个口实了。

 在众人地一片叫好之中,楚雷鸣也知今是推辞不过,于是站到了大厅之中,说到:“那楚某今天就献丑了,容在下想想!”说完便在大厅之中踱步思索了起来,他哪里是在作诗呀,而是转动脑筋使劲地搜罗脑子中关于唐诗中间的存货起来,不多时,他脑子忽然一亮,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唐代大诗人王昌龄所作地一首《出》,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和经历,于是沉声颂咏到:“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夜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颂完之后赶紧对四周抱拳到:“楚某此诗是在边外有感而出,今献丑了,献丑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桌边。

 楚雷鸣罢这首出之后,立即震惊四座,这些人其中不乏文官出身,也都是一些自诩大才的文人,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他们看来只是一介武夫的楚雷鸣居然出口便做出如此令人震惊的诗句来,此诗中的骝马、白玉鞍、铁鼓、金刀将一个武士装点的生动形象,而沙场、城头、鼓声、血未干又将战场的冷酷渲染的淋漓尽致,如果此诗是一个文人所作,倒是可以认为描写的是一个沙场武将,但是出于楚雷鸣之口之后,众人一致认为这就是楚雷鸣为他自己的经历所作,完全就是用的自叙方式作的一首诗,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楚雷鸣,直到楚雷鸣归座之后,才想起叫好起来,于是刚才大厅之中的沉闷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好诗,好诗!真是首好诗呀!哈哈!”北王也被楚雷鸣lou的这一手给镇住了,他本来也就是觉得楚雷鸣可能真的是小有才气而已,今让他当众作诗,虽然想要他一展文采,但也没有指望他有语惊四座的效果,但楚雷鸣还真的不负众望,做出了一首如此无论是意境还是用词都如此绝佳的妙句,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所料,有些高兴的他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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