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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追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只是想跟你借一些武器而已,你也知道我们大魔法师阁下虽然实力很高,但是近战方面可不是魔法师的强项,所以需要一些侍从嘛。”

 “那是那是,如果大魔法师阁下需要我欧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能够为您效劳让我感到很高兴。”欧耶大点其头,他听出了华师的意思“没问题的,我可以给您一些武器,不过镇里的武器所能提供的并不多,当然如果您可以等待的话,再过两天就能有一批武器了。”

 华师心想哪里有可能再等两天啊,待会可就要走人了,该死的他们三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领主那里的,拿了武器赶快走才是。“只需要二三十把应该够了吧。”华师也不知道一般一个魔法师所拥有的侍从会有多少,所以只说了这个数字。

 欧耶听到这个数目眉头紧锁,最后一咬牙答应:“可以,我马上带你们去拿。”

 可怜的欧耶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他不知道华师拿了武器后就会跑掉,还兴冲冲地带着三人去取武器。

 “哦对了,欧耶兄弟,有一件事情我必需跟你说清楚!”

 到了镇府的武器库,华师扫了一眼大概有三百多把的武器仓库,心想着这些将会是自己以后的武器就赶到十分高兴,对于这个欧耶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内疚。

 “什么事?华师兄弟仅管挑吧!”欧耶笑道。

 “实在很对不起,我想请你好好睡一觉吧。”华师说着忽地一闪身便到欧耶的背后,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手刀劈下,将他打晕,随后华师将武器仓库里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芙萝瞪大了双眼,很意外华师突然来这么一手,她实在想不明白他要怎么做,照理说他们已经被领主大人通缉了就该赶快走才会,怎么还跟欧耶又是吃饭又是借武器的。

 “回去再说!”华师打了个手势,将欧耶扶起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带着芙萝与马伯乐出去“欧耶队长说要清点一下武器,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出来时华师对守门的两个守卫吩咐道,那两人因先前欧耶队长带他们进去的说是要拿武器,因此不疑有他地点点头。

 “芙萝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走在路上,华师想了一下,忽然想起钱的问题,上次跟着奥里铠时领到的钱很快就花光了,所以现在身上仍然是身无分文,这两天住的旅馆还没付钱,而吃饭的钱又都是芙萝付的。

 芙萝拿起钱带看了下,哀怨道:“没钱了,只剩下三十个金币啦!可惜我的魔晶卡里面的钱不能用了,不然倒是有不少!”因为父亲的关系,所以芙萝不敢去取出魔晶卡里面的钱。

 “好吧,旅馆也不用回去了,就让可怜的欧耶队长帮我们出钱吧。”华师想了一下,最后说道:“我们先不急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公子,不是说要走吗?怎么又不走了?”马伯乐很是诧异。

 “我们的行踪已经让人知道了,所以不急着走,就让弗宾汉找得团团转吧。”

 最后华师将芙萝与马伯乐收进乾坤袖里,他在灰柳镇寻了一通,终于在城南的区域找了一处住房,这房子的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丈夫因为几天前在兽的侵袭中在战斗中死去,所以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住,因为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所以这妇女打算回娘家去,正打算卖掉这房子时,正好华师找来了。

 华师以二十个金币向她借住三天,有这等好事那妇女当然是很高兴地答应了,反正一时也没办法卖掉房子。安顿好之后华师将两人放了出来,又让马伯乐带着剩下的十个金币去买食物。

 “该死的,少城主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欧耶老远就看到弗宾汉到来,忙一个变脸大哭起来,昨天他被华师骗了,醒来后马上跑去旅馆找华师等人,可是没想到那天他们三人并没有回去,结果就是可怜的欧耶不仅被骗了一顿饭钱,还有一个仓库的武器,并且因为是他带着华师三人前去旅馆住宿的,最后只能再替他们上住房的钱。

 现在的欧耶已经穷得不能再穷了,若不是小镇经常被魔兽侵袭,而作为小队长的他卖些魔兽什么的积累了不少钱,可这回都赔了,一仓库的武器让他连老婆本都赔光了。该死的他们三人怎么可能将那么多武器带走的,欧耶心里咒骂着,这件事害得他被镇长给革职了,能不叫他气么,知道今天少城主会来,他连忙来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原来你就是那个报说华师三人在这里的那个小队长啊,那么你现在是说华师三人跑了?”弗宾汉语气平淡,可是却有一股让人害怕的感觉,他不只是个少城主,同时还是个剑圣,一般人面对这个的大人物都会没来由的感到害怕,特别是欧耶现在现自己似乎惹怒了少城主。

 “居然让华师跑了,你可真是个废物,连三个人都看不住,我看你这小队长也不用当了,好好地做个好平民吧。”亚克历大怒道,一听说华师在这里他马上就赶了过来,可是没想到又让他跑了。

 “少城主,欧耶已经被我革职了,他也将永远不会被录用!还请少城主您到府里休息一下吧,大老远地跑过来实在累人。”镇长是一个身材颇为壮硕的中年人,难得少城主过来一次,他连忙拍着马

 弗宾汉点了点头:“你赶快派人去追查华师三人的消息,另外镇里面给我好好打听有没有三个人一起外来人,一有消息马上回报。再派人通知各村落镇子,将华师三人的消息传出去。”

 弗宾汉心里十分恼怒,就差一步就能追到华师了,可是却没想到被他跑了,要不是父亲的那份文书写得奇怪,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跑掉呢。他实在是琢磨不透父亲的想法,又派自己来杀他,却又以文书告知各地方官员要好好招待,真是矛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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