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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邪恶公主
 茜茜公主说着,走到哈格的儿媳妇面前,要她抬起头,这位小娘子年纪只有二十岁上下,生得相貌娇美,皮肤白

 “这是你家的媳妇吧?细皮的真讨人喜欢,不过那两只铁甲飞狼更喜欢,来人!先将这小娘子给我们的两只铁甲飞狼开开洋荤,要是不够吃,再将她的丈夫一同喂了。”

 黑白双煞过来抓人,小娘子吓得花容失,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不放,哈格的儿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儿,我求求你了,快将实情说出来吧!”

 哈格重重叹口气道:“哎!放开她,我告诉你们!”

 茜茜公主哼了一声,说:“算你老实,只要你将实情说出来,我就饶你全家不死。”

 哈格只好讲出来:“三只铁甲飞狼确实是我买通饲养师王守信毒死的。”

 茜茜公主眼睛一瞪,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格叹道:“十年前,我们父子在路途上遇到劫匪,承蒙一位大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他竟找到了这里,大侠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

 茜茜公主问:“做什么事情?大侠又是谁?”

 哈格道:“他名叫秦剑南,他现在为谁效力,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茜茜公主冷笑道:“可笑!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你就帮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哈格的儿子道:“他们明天晚上还要偷袭铁甲飞狼大营!”

 茜茜公主大惊,近前一步,说:“此话可当真?”

 哈格的儿子道:“我偷听那个秦剑南跟我阿爹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茜茜公主看了看哈格,冷声道:“哈格,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老实,要不是你的儿子检举你,我还要被蒙在鼓里。”

 她回头对黑白双煞说:“现在将他们押下去,待我处理完事情再重新发落他们。”

 第二天晚上,铁甲飞狼大营。

 茜茜公主把苏秦叫来自己的大帐,苏秦来到大帐,见过公主,施完礼后垂手站立。茜茜公主淡然一笑,冲他招招手,说:“苏将军,何必那样拘束?你来我这边坐,陪我喝几杯酒。”

 苏秦来到茜茜公主身边,再次恭恭敬敬地对茜茜公主施了一礼,然后坐了下来。

 茜茜公主和苏秦说了一会家常事,突然问道:“苏将军今年多大了?”

 苏秦回答:“小人今年十九岁。”

 茜茜公主又问:“将军可曾婚配?”

 苏秦叹道:“原先有一门亲事,我的未婚是薛仁贵的二女儿薛小钗,然而世事无常,风云难测。如今我和薛小钗非但没有成为夫,反倒成了仇人。薛桐杀了我的父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茜茜公主幽幽说:“想不到苏将军还是一位有孝心,讲仁义的英雄。”

 苏秦苦笑道:“沦落异邦,寄人篱下,我算是什么——雄?”

 茜茜公主突然说:“将军一表人才,武功也不错,我们西越美女如云,你要是愿意,本公主愿意为你牵姻缘,不知你意下如何?”

 苏秦赶紧说:“小人何德何能,不敢劳驾公主…”

 茜茜公主一摆手,说:“只要你能保证,今后对我西越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苏秦当即举手为誓,说:“我苏秦今后一定誓死效忠公主,效忠西越。”

 茜茜公主点点头,笑道:“苏将军,我还没有告诉你是怎样的女子呢,万一是个丑八怪呢?”

 苏秦面,犹豫了一下,说:“但凭公主做主,苏秦我绝不怨言。”

 “好!”

 茜茜公主拿起酒壶,帮苏秦斟酒杯,笑脸盈盈地递上手里的酒杯“苏将军,你放心好了,我帮你介绍的人选绝对不差,不然怎么对得起将军的一表人才,你说是吧?”

 苏秦恭维地笑,接过茜茜公主递来的酒杯“那就有劳公主,不知道公主帮我介绍的人是哪位?”

 茜茜公主微笑道:“看来苏将军也是情中人,这么急着知道!嗯,我也不隐瞒你了,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苏秦闻言大吃一惊,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说:“公主莫要开玩笑。”

 茜茜公主脸一沉,说:“怎么,难道你看不上本公主?”

 苏秦急忙道:“不是,末将不敢…”

 茜茜公主眼中飘出一丝人的柔光,她让苏秦坐下,身子又朝苏秦这边靠近,娇柔说:“苏将军,你乃是圣唐苏王爷之后,难道你不想为父报仇?只有我能帮你扫灭圣唐以报血仇。我对苏将军一见钟情,不知道将军对我有没有好感?”

 苏秦急忙说:“公主的美貌无人能及,能和公主结为夫,实在是苏秦的福分,只要公主不嫌弃,苏秦愿意终生为公主效劳,永不反悔。”

 茜茜公主伸出玉手,握住苏秦的手掌“只要钟爱我一生就够了,苏秦,我们一起喝了这杯酒。”

 二人对饮了三杯,苏秦没想到,刚来西越就得到西越公主的垂青,不住心花怒放,两人的身体也越靠越近,酒越喝越多。苏秦有点失控,大手就去搂茜茜公主的纤。茜茜公主却微笑着避开“苏将军,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也不要着急啊!毕竟你刚刚投靠西越,战功未立嘛…”

 苏秦赶紧端坐身子,带着歉意说:“公主,是我不好,可能是酒喝多了,请公主原谅我的失态。”

 茜茜公主点点头,说:“我不会怪你,不过,我最近损失了好几只铁甲飞狼,一旦太子哥哥问起来,你可要帮我美言几句。唉!乌苏一带的贼人实在太多。”

 苏秦忙道:“是啊,我也发现这儿的贼人很多,真是不容易对付,幸亏公主亲自坐阵,不然的话,损失更大。”

 茜茜公主一见达到目的,心中大石也就放了下来。

 虽然刚刚入秋,但乌苏一带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尤其到了夜间,风更是特别的大,今晚便是如此。铁甲飞狼大营的军旗在夜风中猎猎飞舞,一队黑衣人却趁着夜深人静,悄悄绕过巡营士兵的耳目,潜入铁甲飞狼的集中地。

 领头的黑衣人名叫秦剑南,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侠客,身后是他的儿子,秦天强和儿媳凌玉娇,二人还是新婚燕尔。另外,彭山、鲁大海,赵鲲鹏和徐立也都是玄天战士级别的高手。

 今天晚上,秦剑南接到上司的命令,说是要偷袭铁甲飞狼大营,让杨藩的铁甲飞狼军团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

 茜茜公主和苏秦在大帐,两人正喝得兴高采烈,突然听见外边一阵大,接着传来高亢的铁甲飞狼嘶吼,声音越来越杂,间或几声西越士兵的呼喊。茜茜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营房有事情发生,连忙穿起衣服。这时哨兵传报:“公主,大事不好了,敌军偷营劫寨,已经杀死不少铁甲飞狼和士兵,还请公主定夺!”

 茜茜公主恼怒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准备兵器,召集人马!”

 苏秦也穿好衣服跟随其后,茜茜公主手提宝剑,率领兵马,立即赶往出事的后营。

 西越铁甲飞狼后营的滋事者正是秦剑南,他带了六名弟子,借着月摸进西越铁甲飞狼的集中地。若不是亲眼目睹,秦剑南等人不能相信,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等凶猛的狼种,那些铁甲飞狼不但比普通飞狼还要强壮,更已经被人驯服,如同战马一样,一排排栓在狼棚中享受美食。秦剑南说:“这般凶猛的动物竟被驯为坐骑,若是冲锋陷阵,谁能够招架得住?孩子们,不要胆怯,更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

 秦剑南大喊一声,带领六名弟子杀了出来,对这些铁甲飞狼大下毒手。

 铁甲飞狼乃是被杨藩和西越国师驯服的狼种,没有得到攻击命令,并不会有所还击,只能凭借自己厚重的铠甲,生硬抵抗着敌人的刀砍斧剁。

 守卫的西越士兵受到惊动,纷纷围上来抵挡,然而一伙剌客的武功十分厉害,他们根本招架不住,顿时,铁甲飞狼悲鸣不已,血成河。而这些飞狼虽然凶猛,身子却被铁锁拴住,竟无抵抗之力,转眼工夫就被杀死十来头。

 西越的铁甲飞狼乃是全营的宝贝,后营有异响,立即引起全军注意,大批的队伍开始朝后营集结。秦天强提醒父亲,说:“父亲,敌军越来越多,我们人少,现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待会儿恐怕不容易身。”

 秦剑南杀得正兴起,挥手一刀将一名西越士兵连同一只铁甲飞狼劈得肢体分离,他瞪了秦天强一眼,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报效王爷死而后已,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杨藩的腹地,岂能轻易放手?”

 秦天强见状不再多言,跟在秦剑南身后,再次加入战团。随着西越大批军队到来,秦剑南等人已经无法接近铁甲飞狼,被数以千计的西越士兵压制到铁甲飞狼营外,呈圆圈重重包围。

 凌玉娇看到当前形势,皱起秀眉,对秦剑南说:“公公,西越兵越来越多,继续恋战恐怕无法撤退,这不是我们贪生怕死,而是不必逞匹夫之勇,留得有用之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秦剑南静下心思,细想一番,儿媳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吩咐众弟子——撤退!

 但这时候想安全撤退已经非常艰难,茜茜公主和苏秦已亲率大军封堵去路!

 茜茜公主手下也有许多高手,虽然不及秦剑南出色,但人多势众,硬是将师徒七人团团围住。

 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不时有人血溅当场,极其浓重的血腥气味让茜茜公主看得心花怒放。茜茜公主也是行家,看得出来,尽管秦剑南一行人受到圃团围困,这些刺客的武功却在众士兵之上,想将这些人——擒拿,简直不太可能。尤其那名手握长刀的白须老头,西越士兵连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将另外六个人带出重围,恐怕此人早就杀出血路。

 茜茜公主见苏秦手舞宝剑加入战斗,心中盘算苏秦虽然勇猛,却不一定是老头的对手,万一节外生枝,放走了这些人,岂不坏了大事?于是,茜茜公主招了招手,叫来尾随自己身后的两位师父,对他们耳语一番,黑白双煞领了命,当即上前助战。

 秦剑南这时才发觉事情不妙,不但西越兵越来越多,西越高手也越来越厉害,虽不至于胜过自己,只是这样斗,还真是难以身,眼看凶猛的敌将手舞宝剑冲过来,秦剑南大吼一声,劈头一刀,朝苏秦斩去。苏秦暴吼着挥动宝剑招架,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尖鸣。

 战不到三回合,秦剑南就听背后生风,两道凌厉的掌风来势甚猛,秦剑南急忙转身相,黑白双煞的武功路数,秦剑南从未见过,一刚一柔的两道掌力,竟使他步法慌乱,接连倒退,于是他凝聚真气,贯通周身经脉,使出看家本领——烈火旋风刀。刀身闪现一道赤红色光芒,围绕秦剑南朝周围散开,赤红色的刀光越转越快,速度加快之后,劲道却不减少,反而更加凶猛,迫使围捕他的黑白双煞和苏秦后退数步。

 秦剑南一边舞动长刀,让长刀飘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边呼唤众弟子结阵撤退。烈火旋风刀是他的绝学,膝下弟子虽不能学得妙,却也练得六、七分火候,大家一起使出这招,而后将火焰刀剑集结起来,立刻形成一团庞大的转轮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滚,烈焰飞腾,撞入西越大军之中,立即引起西越大军的,鬼哭神号之中,头颅连同断肢伴着鲜血四处飞溅。

 眼看秦剑南连同弟子的烈火刀阵就要杀出西越大军的重围,突然有人清喝一声:“住手,识时务的快点放下兵器,不然我就杀了她。”

 众人闻声望去,但见一座牛皮帐篷的顶上,茜茜公主手持利剑,挟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侠。刚刚杀出重围的秦天强不由得“唉唷”一声,那女侠正是他的新婚子凌玉娇,刚才大家结阵撤退,忙中只顾自己行功运气,竟没来得及清点人数。不等父亲发言,秦天强仗着剑,再次杀回重围。

 杀回来倒是容易许多,西越士兵也不怎么抵抗,径自将秦天强放回包围之中。

 秦天强施展轻功,跃到茜茜公主所在的帐篷下面,刚要上去营救,就听茜茜公主高声喊道:“住手!你胆敢上前一步,我就叫这女人血溅五步。”

 秦天强马上止住脚步,关切地看着凌玉娇,只见子杏目圆睁,娥眉倒拧,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却是难以开口,显然被人家封了战魂。茜茜公主呵呵一阵冷笑,对秦天强说:“想让你的女人平安无恙,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们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秦天强气得剑眉倒竖,怒斥道:“休想!小妖女,简直就是夜郎自大,劝你们赶紧放了我子,不然…”

 茜茜公主愤怒地打断秦天强的话:“住口!”

 说话之间,她一把扯下凌玉娇身外罩的锦袍,阴沉沉地说:“你若不识相,我就让她身体展示在这些士兵的眼前,再将她赏赐给士兵们。”

 秦天强眼见爱受辱,急得虎目泛泪,却是爱莫能助,他有心上前夺回子,却唯恐不能得手,反而怒敌人。正当左右为难,忽然觉得手掌十分温暖,原来父亲已经来到身边,秦剑南用力抓住秦天强的手,苍老的眼中充愤怒,他对茜茜公主说:“小妖女,亏你想得出这种下的招术,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下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茜茜公主冷笑道:“你休要调侃我,我数三声,若是还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一、二…”

 秦天强顿时紧张起来,双手也不听使唤,手中的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茜茜公主眉毛一拧,对秦剑南说:“你这老鬼,难道存心看着你的儿媳出丑吗?”

 “休要侮辱我师父,我跟你拼了!”

 鲁大海怒吼一声,手舞宝刀发疯似的朝茜茜公主扑过去。不等他靠近茜茜公主身下的帐篷,黑白双煞同时出击,将鲁大海拦住,鲁大海不是双煞的对手,只手三招,就被对方掌力震得吐血后退。

 茜茜公主高声喝道:“你们当我说的全是儿戏吗?”

 说话之间,用力撕开凌玉娇的上衣,宝蓝色的绸缎束赫然映入众人眼帘,一双鼓的玉峰,在单薄的束里面颤颤发抖。茜茜公主冷笑着,将手伸入凌玉娇的束里面“嗯,好丰子,老头,你执意不投降,八成是想看你儿媳的子吧?我就足你…”

 说罢,手上再一用力,宝蓝色的束顿时扯落,女人莹白的脯以及一双丰子,顿时暴在空气之中。

 凌玉娇羞愧难当,碍于身上战魂被封,不能反抗,恨得眼泪哗哗直,一口银牙更是咬得格格直响。底下的秦天强见到爱受此大辱,自己竟是爱莫能助,一时气得手脚发颤,指着茜茜公主鼻子骂道:“妖女…我要杀了…你。”

 话刚至此,秦天强就觉得喉咙发甜,一口热血急而出,随即瘫倒在地。菌菌公主哈哈笑道:“都怪刚才那个傻大个子不老实,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你投降还是不投降?快点拿定主意,我可没有耐等你。”

 秦剑南叹口气,将手中长刀扔到地上,闭上眼睛仰天长叹:“徒儿们,为师对不住你们啊!”

 见到师父弃了兵器,彭山、鲁大海、赵鲲鹏、徐立也在叹息中丢掉手中兵器,虽然都是血男儿,却不忍心同门师妹再受辱。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双煞过去抓人,自己则用宝剑架在凌玉娇的项上,以防不测。

 秦剑南武功高强,但因为自己让弟子受辱,显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茜茜公主对苏秦说:“苏将军,你是太子爷派来的人,你说这些细该怎样处理?”

 苏秦一看铁甲飞狼损失了十多头,肯定会遭到杨藩的责怪,他心里对秦剑南等人恼恨至极,恶狠狠地说:“杀杀杀!全部砍头,然后喂给铁甲飞狼做宵夜。”

 茜茜公主说:“杀他们倒不急,咱们好不容易捉到敌军的细,他们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苏将军何不先行审讯,看看是谁指使他们?”

 苏秦拍手称赞,说:“好极,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茜茜公主吩咐黑白双煞将秦剑南一行人押进大帐,秦剑南被黑白双煞封锁了战魂,虽然行动自由,一身武功却不能施展。茜茜公主还不放心,又让西越的士兵找来钢锁链,将秦剑南的上衣除去,再用钢锁链穿透秦剑南的琵琶骨,锁到大帐中央的立桩上。这样一来,秦剑南纵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以施展。其余弟子则是全被制住战魂,也用锁链捆住双手。

 茜茜公主掏出皮鞭,开始审讯。茜茜公主向来把刑讯当作一种乐趣,审问和刑罚别人的同时,茜茜公主也会感到身心的足。她先用皮鞭打秦剑南,盘问谁是背后主谋,可是秦剑南骨头硬得很,一直打得茜茜公主手臂酸麻,秦剑南始终一声不吭,茜茜公主骂道:“你这老骨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别以为本公主治不了你的嘴硬。”

 她对秦剑南又是——番毒打,见秦剑南实在嘴硬,茜茜公主则开始刑罚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也不肯透,任由茜茜公主折磨,就是不如她愿。秦天强连跳带骂,差点吐了茜茜公主一脸浓痰。

 茜茜公主气急败坏地将鞭子扔给黑煞,让黑煞继续拷问。自己则款步走到苏秦身边,说:“这些贼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巴!看来他们是铁了心和咱们作对!”

 苏秦气呼呼地说:“既然他们不肯说,那就拿他们的喂铁甲飞狼。”

 茜茜公主见状十分满意:“这主意不错,来人,速速带来两只铁甲飞狼。”

 传完命令,茜茜公主瞄了苏秦一眼,见他眼珠不住往被俘的女侠身上瞟,凌玉娇年轻貌美,身段人,刚才又是半示人,虽然现在身上披了一件斗篷,然而窈窕的身姿和人的肌肤,一再人眼目。

 茜茜公主轻笑着靠近凌玉娇,托起她秀气的下颚,问道:“小娘子今年多大岁数?愿不愿意归顺我们西越?”

 凌玉娇呸了一声,说:“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活饮你血,要我归顺你,简直痴心妄想,你杀了我吧!我只求一死。”

 茜茜公主冷笑着说:“死?没那么容易,游戏还没有开始。”

 她说完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将凌玉娇捆到另一立桩上,凌玉娇只当自己的丈夫、公公以及师兄弟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现在轮到自己。他们没有屈服于西越人的威,自己更加不能让汉人丢脸,于是打定主意,就算被茜茜公主活活打死,也不能喊一声疼。

 茜茜公主没有鞭打她,而是扬起鞭把,按动弹簧,从鞭把中弹出一柄三寸小刀,茜茜公主用小刀在凌玉娇身上轻轻一划,罩在女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凌玉娇一阵惊慌,身子不住躲闪,口里喊道:“你要干什么?”

 茜茜公主并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划,将女侠间的丝带挑断,一具丰白晳的体完全出来,凌玉娇惊吓之余,脸上更多的是惶恐和无奈。

 秦天强眼见爱受此大辱,气得挣脱身后西越兵的绑缚,朝着茜茜公主扑过来,他虽然双手被缚,战魂被封,脚步却还能动,秦天强一双眼睛几乎要火,挣脱控制之后,便朝茜茜公主恶狠狠地撞来。茜茜公主没有防范,竟被他一头撞在上,险险岔了气。黑白双煞立即上前制住秦天强,只见秦天强口中骂声不断。

 茜茜公主恼羞成怒,对着秦天强就是一脚,这一脚正中他的下腹,秦天强闷哼一声,当即倒下。恰好西越兵牵来两只体型壮硕的铁甲飞狼,苏秦大声道:“将这个不听话的男人喂狼。”

 秦剑南等人开始紧张起来,知道对方情急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

 茜茜公主却冲着底下的人摆摆手,径自来到凌玉娇面前,说:“不急、不急,先不急着银狼。小美人,我来问你,如今大势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凌玉娇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口中骂着:“西越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秦天强奋力挣扎,妄想冲开绑缚,过来援救子。

 这一次非但没有得逞,反而招来一阵暴打,他口中含着鲜血试图挣脱,秦剑南长叹声中,眼睛一,老泪滑过面庞。

 茜茜公主丢开挣扎的凌玉娇,踱步来到秦剑南身边,调笑道:“老侠客,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投降还是不投降?若是归顺我,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还可以荣华富贵,美女在怀,若是看不上我们西越女子,我还可以将你的儿媳赐给你,哈哈…如何?”

 秦剑南气得吹胡子瞪眼,怒目看着茜茜公主,说:“妖女!混蛋!要杀要跑,你们只管动手。”

 茜茜公主拍拍秦剑南因生气而鼓起的脯,娇声道:“老英雄,不要生气啊,本公主也是为你好,先不要说自己如何高尚,多么百毒不侵,多么坐怀不,你不也是一个男人!”

 秦剑南纵横江湖半生,子早亡,夫恩爱短暂,对人闲情爱如同过眼云烟,未曾留下太深印象,最近二十年一直洁身自好,污泥不染。每清晨练功,虽然常常一柱擎天,却对那种事非常淡薄,轻松以待。今被迫看到儿媳的身,虽然没有萌生念,然而人非圣贤,下体早就坚硬起来。

 茜茜公主倒过鞭把,用小刀割断秦剑南的中大带,下他的子,指着秦剑南身下坚硬如同铁一样的具,对凌玉娇说:“你公公说不在意你的身体,你信吗?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这么硬了。”

 茜茜公主一边说一边伸出玉手,握住秦剑南的坚硬具,用滑的小手轻轻套动“哈哈…真不错,一定不比你的丈夫差。姜是老的辣,小美人,你要不要也来玩一手?”

 底下西越兵看到秦剑南的丑态,纷纷大笑起来。秦剑南气得暴跳如雷,试图挣断锁链,抓过茜茜公主将其活活掐死,然而锁链穿在他的琵琶骨上,使他白出一身大汗,不济于事。茜茜公主见凌玉娇没有动作,于是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狼刑。”

 苏秦眯着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暗自佩服茜茜公主的恶搞本领,示意手下听从茜茜公主的调遣。两名西越兵得令,便将两只凶猛的铁甲飞狼牵了过来。茜茜公主指着鲁大海,说:“那个胖子多,先把他吃掉再说!”

 两名西越兵立即对铁甲飞狼下达命令,凶猛的野兽一旦得到进攻命令,立即释放原本的野,当即朝鲁大海猛扑过去。一连串惨叫声中,鲁大海被两只铁甲飞狼咬住大腿,拖到大帐中央,两只铁甲飞狼似乎习惯眼前的气氛,兀自不管鲁大海的惊叫,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鲁大海就啃咬起来。鲁大海的叫声逐渐削弱,悲凉而愤怒的眼睛慢慢闭上…

 两只铁甲飞狼啃咬之中还相互争食,竟将鲁大海的身体扯成两半,黏糊糊的血混合肠子了一地,鲁大海的师兄弟看得眼睛发红,更是心惊跳。眨眼之间,两只铁甲飞狼就把鲁大海拆解入腹,仅剩沾红色血丝的骨架,一只铁甲飞狼好像还没吃,又用尖利锯齿啃咬鲁大海脑袋上的屑,原本宽胖的脸被啃得血模糊,头骨都了出来。

 茜茜公主看到凌玉娇惊愕的表情,问道:“怎么样?若是不依我,我就要两只飞狼把剩下的人全部吃光。”

 凌玉娇痛苦哽咽着,她从未经历这种残忍的事情,面对茜茜公主的质问,竟是无言以对。

 茜茜公主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地上躺着那人拖出来…”

 茜茜公主所指的人正是秦天强,她已经猜到秦天强与凌玉娇夫俩鹣鲽情深,于是加重口气说:“这名恶贼最是可恨,让飞狼先将他的双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然后慢慢咬死他。”

 凌玉娇忍不住惊呼:“不要啊…”

 一茜茜公主轻笑,转头问她:“那么你是同意我的要求?”

 凌玉娇苍白的面孔出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那是她内心动摇的真实表现,没有马上回答,但茜茜公主知道她已经有所松动——她不能面对如此血腥,如此残酷的现实。

 片刻沉默过后,凌玉娇终于说:“你放了他们…”

 秦天强大声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样…”

 茜茜公主大喝一声:“住口。小美人,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陪那个老家伙玩一次,将他征服,我就放了你的丈夫。”

 说完这话,茜茜公主对凌玉娇使出了移魂大法,这种心法能够惑他人思想,使人在一定时间内,容易接受别人的指示。

 凌玉娇只好顺从茜茜公主,着泪来到秦剑南面前,按照茜茜公主的意思,半蹲到秦剑南面前,颤巍巍的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公公的具。茜茜公主调笑着命令,让凌玉娇用口去含。凌玉娇屈辱地照做,引得秦剑南大骂不止,可是他的具被儿媳滑的口腔紧紧包裹,凌玉娇机械地做着动作,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好救下丈夫,自己再咬舌自尽。

 茜茜公主看着漂亮女侠在自己命令之下,为自己的公公口,她开始感到兴奋,竟然不顾大帐还有众多部下,将手伸入自己的裙中,抠已经透的

 秦剑南的具在儿媳口中越来越大,他不住长叹一声,紧闭双目。

 茜茜公主命令士兵将秦剑南的身躯放倒,要凌玉娇和秦剑南媾。凌玉娇的思想已经麻木,她把眼前的秦剑南当成丈夫,脑中依稀想起夫二人共度月的画面…抬起玉腿,跨到秦剑南的间,玉手持住秦剑南的具,对准自己暴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秦剑南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口中开始狂骂。凌玉娇却用玉手按着他的膛,莹白的玉上下起落套动。

 茜茜公主看得兴起,坐到椅子上舒服地呻起来。茜茜公主那些亲兵,还有几名刺客,看到凌玉娇和公公伦的香情景,一个个下体都坚硬得鼓起裆秦剑南被凌玉娇在身上骑着折腾老半天,终于有了的感觉,一想到要入儿媳的,他老脸一红,心想真是造孽。可是望忍也忍不住,秦剑南大吼一声,喊道:“娇娇,对不住你了。”

 “噗噗噗——”

 罾罾二十年的热,全都入儿媳温暖的子,凌玉娇被秦剑南的热一烫,大呼一声,丢了身子,软绵绵瘫倒在秦剑南的身上。身之后的凌玉娇,意识逐渐清醒,看到自己身下的公公,意识自己居然做出之事,羞愧得呜呜哭泣起来。

 凌玉娇正哭着,突然就听到茜茜公主哈哈大笑,紧接着冰凉的体倾泻下来,浇到凌玉娇的身上,竟然是灯油…褐色滑腻的灯油眨眼浇凌玉娇全身,顺着她的身体,滑到秦剑南身上…

 “你要干什么?”

 秦剑南大声怒喊。

 茜茜公主已经举起手中的蜡烛,跳跃的火苗映照她那张美而冷酷的面庞,说:“我知道你们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们,势必铸成大错。所以我为你们准备了火葬…这便是不与我合作的下场。”

 茜茜公主狂笑,丢下了蜡烛,火苗立即点燃凌玉娇的背部,并且迅速向四周蔓延,凌玉娇没有因此喊叫和躲闪,秦剑南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叫骂:“妖女,我你十八代祖宗啊!”

 顿时,火势包围了两人。

 营帐中,苏秦、黑白双煞,连同那些西越兵都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刹那,看上去美如花的茜茜公主,竟如同地狱的魔鬼,充恶的气息。茜茜公主看到秦剑南那些弟子,于是大声吆喝:“我们军营后勤的供给本来就短缺,不要浪费这些上好的狼粮,把他们全部抬到狼棚去。”

 茜茜公主处理完一干刺客,自言自语道:“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损失吧,我真担心太子哥哥会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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