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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怎么了向东?”一直在留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料向东方便,然而身份的鸿沟毕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还是抿紧了嘴,拉响了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还是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颤抖着,便出门往护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帮忙好吗?”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的?什么事?”护士不耐烦地乜了贾如月一眼。

 “35的病人急,你看…”

 “35的又不是瘫了,你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老婆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饶是贾如月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风凉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等会吧。”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奈何地一跺脚,回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向东急道。

 “我来吧。”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裆里,人丢的更大;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

 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的酥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

 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情小说,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

 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中,到它峥嵘毕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头,筋虬结、硕圆长的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指尖碰到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一般,烫得她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冲动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着自己那话儿,怎不叫他致如,不可抑止?

 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包裹下的两瓣肥美翘的美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得他意,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取了他一身的血,只想在这个美女面前一峥嵘。

 “快啊。”贾如月此刻正是度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

 他那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不出来。”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下的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

 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两指头捏着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东西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一般,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的,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扳到朝着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灵,暗地里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

 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巾,用冷水浸了,回身出来,毫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

 隔断了视觉刺,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果然安分了一些,输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蓄的狂野地出来,注入痰盂之中。

 听着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这样有力,若是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埋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子?也是,其实我只比他大几 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心急气,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妈,你来了。”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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