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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听说徐州最有名的桑拿是台湾城,档次较高,小姐漂亮,服务周到,价格适宜。不敢下车问路,拿着还算清楚的地图按大体方位沿街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过去一看“非典时期暂停营业”好在旁边还有一家叫“好大”的桑拿没有关门。没多想,就它了。在不远的树荫下停好车,看看四周无人,下车直奔大门而去。桑拿面积不小,装修还行,就是生意清淡,见不到几个客人。

 蒸洗捶之后,刚在二楼大厅坐下,在单独隔开区域里等待多时的小姐一拥而上,把我包围起来,又是蹭又是拉,千娇百媚眼花缭,看架势想不找小姐都不行。面对买方市场的大好形势,何不先乐一乐呢?喝着服务生端来的茶,边品茶边和小姐逗乐,摸摸这个的房,捏捏那个的股,好一阵嘻笑。

 最后挑了一位个子最高(一米七左右),大约二十四、五岁,脸盘尚可,胖瘦适中的安徽妹子(记得是40号)。上到三楼进了靠后的一间包房。灯光下才看清,此女身材一,脸盘看可以,细看一脸的苍蝇屎(雀斑),自己挑的也不好再换,大不了关了灯做(确实是关了灯做的),只要摸着舒服就行。安徽妹子很开放,我还没问自己先说:口活加做出来二百元,免澡资;双飞三百五十元,其它费用全免。

 我说:价格合理,精力有限,好东西也得一口一口吃呀,先看看你的本事再说。

 小姐也不多说,衣就上,先用手再用口,好一阵忙活,总算把把已经相当疲乏的搞硬了。小姐的手法不错,手软肤细,柔中带刚,一下一下很带劲;口技也还行,舌转深浅结合,不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贵的是她边吹边咽,把口水都下肚了,这在小姐里真不多见,一般都是吹着吐着,有点扫兴。大约吹了有十多分钟,她提出要戴套上马。我说:还是多吹会儿好,我这人下面肌紧,宝贝轻易不肯出来,做的时间也长。你上面多做会儿,下面就能省点事儿。

 小姐听话,埋头又吹了一会儿。她大概是不信我说的话,或是自己也着急了,也不再问了,戴上套就直接坐了上去。道里水不多,费老大劲才到底。我点上烟,笑着对她说:下面看你的本事了,什么时候累了告诉我,我再到上面去做。

 她开始猛一阵,又慢动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反应,就趴下身和我接吻,嘴里还啊啊叫,表现出很动情的样子。我是最明白的了,不说江湖闯多年的经验,就是我在她她的道里,也能感觉到她应该是什么状态。刚有点润滑道还没完全撑开就说有反应不现实,也是在做戏,目的是哄你赶快出来她好收工。

 总的讲她的道感觉还说得过去,不怎么松,按理说出来做多年的小姐,进去除了还能感觉到淋淋、热乎乎之外,怕是连边在哪也找不到了,比生过孩子的少妇的道还要宽松。为考察安徽妹子的演技,我在下面也故意活动几下,哼了几声,两手使劲捏她的股。她果然中计了,坐起身又是一阵猛喊猛,要不是桑拿里人少生意清淡,我会注意影响制止她的,今天随便她叫好了,包房都空着,顶多把过道里服务生的也喊起来,那与我又有何干呢?

 当我要点第二支烟时,她沉不住气了,说:大哥,你还没出来么?

 我说:出来?还早呢,我支烟再酝酿一下情绪,大概会快点儿。

 她说:别抽烟了。我水都叫你搞出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你到上面来吧。

 我也没推辞,起身来了个老汉推车,一口气了她有七、八分钟。这时她的水才算真正出来,顺着到了上,单上了一片。她还真坚强,连喊带叫就是不说累,也不说停。我放下她抬起的腿,稍事休息,然后让她跪下我从后面干。我一手轮她的两只房,一手她的小蒂。连续的攻击和多处的刺让她兴奋不已,她断断续续的说:大哥,真舒服,我最喜欢别人干我时摸我的小豆豆了,再干一会儿我就能到高

 她的动作和喊声已经从开始时的应付、做戏发展到现今的身不由己,她身体的起伏晃动不是为了刺你的让你早点货,而是在寻找你对她的刺点,自己获得足,这一点有经验的男人是可以感觉到的。

 我觉得,男人找小姐不单纯是为了生理的发(这样的人有,是最低层次的要求),有的是足好奇心,有的是寻求精神上的刺,都是男人的征服在起作用。男人除了子之外,都还想再征服更多的女人(这一点人和动物一样),用占有和征服来换取女人的认可,社会的认可。

 因此,征服应该是体的和精神的,精神比体更重要。征服女人语言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在上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生活中,女唤起是很慢的,有的女人恐怕一生都没被男人唤起过。但对于职业小姐来说,她们长年仰卧在男人的体之下,什么样的没见过、没经过?体早已麻木,已经无所谓唤起了;

 加上她们道超负荷运转,的通道也早已变成了挣钱的工具,每一个男人只是她们完成的一项任务,当然要讲效率,当然要多快好省了。男人花钱找小姐为的是享受,而享受不只是生理上的足,主要是心理上的足,包括从见到她到你离开的整个过程,最精彩莫过于她屈服于你时的喊叫、痛苦、高等等。男人时瞬间的快,只标志着你完成了一次行为,并不能说明你征服了身下的女人。对男人来说,那种征服足比足更深刻、更长久,更有意义。

 一个小时过去,安徽小妹趴在上不动了,我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着烟看着她,心想,是不是连着几天挥如土,没有存货了?按我出来前的精力分配计划,会减退些,但仓库还不至于亏空,不管采取什么姿势就是感觉刺不够。说实话,女人水多是好事也是坏事,水多便于的运动,同时也降低了对的刺,尤其是在道被彻底撑开之后,道壁失去了弹,再怎么也起不到刺的作用。

 我晃醒了安徽小妹,告诉她烟完了,也快软了,问她怎么办。她说:我是不行了,你再找一个玩双飞吧,三人一起玩也刺,不就是再花一百多块钱吗?

 我说:钱不是问题,再叫一个还出不来,我还能叫仨么?

 她笑了,说:我够卖力的了,你为什么出不来呢?

 我说:你确实很卖力,就是你下面的家伙不卖力,松的都能烟囱进去,你说我能出得来吗?

 她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你说我松,别人还说我紧呢。

 我说:对呀,你开始不松,是后来才松的。他们在你紧的时候就完事提子走人了,当然说你紧了,碰到那样的你就偷着乐吧!

 她无奈地直摇头,说:我给你叫个刚出来做不久的小妹,人不错也温柔,还不到二十,她的下面紧。不过你可别像对我这样疯狂,那她可受不了。

 我说:她是哪里人?多高?漂亮么?

 她说:听说是苏北人,说话有点蛮听不太懂,长得还可以,你关着灯又不用看的,B紧就行呀。

 她对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但还有别的价值,她不做可以也不能走。我这次要开着灯做,让她坐在那里看着我干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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